已经下旨,自然不能解除,但联姻的皇子不能继承大统,皇上可知?”
“什么?”仁和帝惊讶的差点打翻茶杯,“怎么会?朕怎么不知?”
“哼。”临亲王冷哼,道:“那皇上可知不许与国公府联姻?你可知为什么?”
“这。”仁和帝眼神闪烁,他当然知道。
当年开国先帝,亲自定下规矩,不许与国公府联姻,自己违反遗诏,别人没资格管也不敢管,临亲王却是可以。
“哼。”临亲王又是一声冷哼,不悦的看眼大太监,“你缩在一边干什么?还不给我倒一杯茶?”
“是是是。”大太监飞奔出御书房,吓的浑身冒冷汗,知道这等隐秘不是好事。
临亲王转头看向仁和帝,“唉!”叹息一声道:“国公府有人保,皇上怎可这么糊涂。”
“叔爷?”仁和帝再是自持身份,此刻也是心惊rou跳,“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也晚了。”临亲王道:“不要轻易动国公府,除非拿到那块儿牌子。”
“牌子?”仁和帝莫名的看着临亲王,“叔爷,到底怎么回事?”
“当年,先帝爷差一点不能推翻前朝,是国公府先辈在关键时刻拿出一块儿木牌,得到援助才能开创本朝。”临亲王道。
他眯着眼回忆口口相传的秘密,“这事据说是国公府先辈曾经救过一位奇人,留给木牌可以危难时求救,据说只能用一次,但谁知道是真是假。”
“国公府先辈,为避嫌曾经亲口求先帝爷,国公府世世代代不与皇室联姻,不参与朝廷政务,只负责开疆扩土守护边关。”
临亲王此时老眼昏花中射出一道冷意,“但任何事不得不防,所以才有旨意留下,并把秘密交代给历代宗族族长,让探寻那块儿木牌是否还在国公府手里。”
“那?”仁和帝刚想问,就被临亲王下一句打断,“可惜呀!几年前边关瘟疫横行,还有北黎国之祸,也没见到国公府使用木牌,估计是真不在手。”
“叔爷确定?”仁和帝心下一松,随后又不放心的问道。
“这事谁能确定。”临亲王道:“好在,联姻只是侧妃之位,否则……”
“叔爷的意思是?”仁和帝若有所思道。
“一直没找皇上说此事。”临亲王看眼门外,说道:“就是想看国公府反应,没想到他们无动于衷,真是让人费解。”
“若是他们没有木牌,应该拼死拒绝联姻。”仁和帝说道:“难道是?”
“知道为什么把秘密只传宗室族长,不传与历代皇上吗?”临亲王说:“就是怕失去分寸,一时忍不住坏了大事。”
仁和帝沉默不语,等着接下来的话,他知道临亲王不会无缘无故说这些,还是不许帝王知道的隐秘。
“皇上已经动了心,让人看出意图,既然如此,只能放手一搏。”临亲王此时脸上出现一丝狠厉,“这么多代,隐患该除了。”
这时御书房门外传来脚步声,大太监端茶进来,恭敬的递给临亲王,随后又走出去关上门。
临亲王眯着眼睛喝口茶,道:“徐徐图之,不确定木牌下落,不要轻易动手,留着国公府两个丫头也算窝着一张底牌。”
两个人对视一眼,联姻的事也算恰逢其会,只等确定木牌下落,就可以动手除去国公府。
当初开国功臣只剩两家,镇守南蛮的徐家已经拿捏手里,暂时不需要除去。
商议很久,终于做出决定,等两位皇子大婚以后,慢慢再寻找机会探木牌下落。
“还有一事。”临亲王道:“三皇子伴读求到老臣跟前,请求三皇子出宫立府,皇上怎么看?”
仁和帝蹙眉,“求到叔爷面前?”
“不求到老臣这里,谁还能给他们说话。”临亲王道:“再不看重,也是皇室血脉,已经十五岁到出宫的年纪,难道皇上还能留?”
“皇上还是下旨让那孩子离宫吧。”临亲王道:“也是个可怜的,不定受到多少苦难,皇宫里如何皇上心中明白,但皇室血脉不是她人可以随意抹杀,这一点一定不能宽容。”
“叔爷放心。”仁和帝道:“朕会下旨,让他出宫立府。”
这一点他心里清楚,像临亲王所说,再不济也是自己血脉,自己薄待要杀要剐均可,别人是绝不允许。
……
这道旨意很快下来,三皇子看着手里圣旨,眼睛逐渐shi润,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
只是给他下毒之人,一定很不甘心吧,“哈哈哈”他心里狂笑不止,脸上依然是淡淡神色不变分毫。
心里积攒的事情够多,秘密压的他曾经透不过气来,是怎么挺过来的,三皇子心中一清二楚。
“三皇子。”刘公公上前一步,看着他手里圣旨喜极而泣,“终于可以离开了,三皇子。”
“是呀。”三皇子眼里露出一点暖意,“当年母妃的人走的走,亡的亡,一个都没剩。”
他看着刘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