础,还逐步加深了难度。
林沅学得很快,到后面越来越得心应手。十道题做完,才晚上十点。
他来了兴致,翻开书的下一页还准备继续。笔尖还没挨打纸,就被抽走了。
“今天时间不早了,急于求成不可行,要一步一步来,明天再继续。”炎霆合上课本,抱起他往外走。
林沅不情不愿地靠在他肩膀上嘟囔了几句。
“宝宝说什么?”炎霆跨出门槛,顺手关掉书房的灯。
林沅抱紧他的脖子,摇头,“我没说你专·制,也没说你霸道,更没说你强势。”
这变着法儿的控诉,听得炎霆好笑,手掌在他最近长了rou的屁股上拍了拍,“不喜欢?”
“喜欢啊。”林沅黏人地蹭蹭男人的下巴,“要是再温柔一点儿就更好了。”
他不过随口一说,炎霆却没有随便一听。
深冬的夜色朦胧,黑暗了许久的天空,挂上了一轮皎洁的明月。
清冷的月光似雾,遮上一层轻纱。
卧室,宽敞的大床里。
林沅坐在炎霆怀里,勾住他的脖子缠缠绵绵的亲吻。
暖黄的壁灯微光落在他脸上,抹上一层光晕,柔和了眼角的媚意。
本来一开始,只是遵守诺言地补上在书房答应的亲亲,但亲着亲着局势就有点儿控制不住了。
暧昧的呜咽声四起,林沅脸颊染上绯色,从耳垂一路红到脖子根。
两片唇瓣泛着shi意,被他自己抿得发红,像挂在枝头的水蜜桃,咬一口汁水四溢。
炎霆慵懒地靠在床头,薄薄的眼皮微垂着,似在打盹儿,对小家伙的乱亲乱蹭不为所动。
神情冷淡的男人,透着清冷的禁欲。身上还穿着衬衫,西装笔挺。
林沅的视线顺着深蓝色的领带往上,停驻于凸起的性感喉结,咕咚咽下口水。
房间里很安静,吞咽口水的声音仿佛被放大了好几倍,飘进炎霆的耳朵里,淡漠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
林沅没注意到他已经睁开了眼眸,还在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随着呼吸起伏的喉结,很想亲密的和它打声招呼。
微凉的夜风浮动着窗帘,树影婆娑。
林沅细微地往前凑了凑,长而密的睫毛轻轻煽动着,鼻尖逐渐靠近过去,仅差一毫米即将碰触到诱人的喉结,炎霆伸手推开了他。
“宝贝儿先睡,我去洗澡。”炎霆音色冷淡,仿佛一点儿也没有被刚才的亲密影响到,气定神闲地翻身下床,朝着浴室走去。
被推开来得很突然,林沅坐在床上,微张着嘴呆呆地望着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姿消失在视线里,大脑有些宕机,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浴室里响起哗哗的水声,林沅挪动屁股在床单上蹭了蹭,从花洒里喷出的水流像是灌进了他的身体里,咕噜咕噜冒着热气。
听着炎霆洗澡的水声,他有些心猿意马,晕晕乎乎的从床上爬起来。刚一动,感觉屁股凉飕飕的。
他低头往下看去,发现刚才自己坐着的地方濡shi了一小块儿。
林沅身体一僵。
片刻后,喊叫声惊飞了窗外书上的鸟雀。
“啊,我好像失禁了!”
林沅着急忙慌,光着脚丫子不管不顾地冲进了浴室。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月亮仿佛被惊到,缩回脑袋躲进了云层里。
别墅里一片寂静,灯光却未熄灭,从二楼的主卧里一路延伸到一楼的餐厅。
林沅坐在铺着厚厚软垫的椅子上,正埋头认认真真啜面条。
身上套着件毛绒绒的睡衣,露出一届光裸的脖颈。从深层肌肤里透出的绯色还未褪去,白里透着粉。
想起一小时前自己哭着喊着说失禁的画面,林沅尴尬地将藏在拖鞋里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他没有失禁,裤子shi了是因为……
林沅羞于启齿,想挖个洞将自己埋起来。
送完医生回来,炎霆一进屋就看见林沅像鸵鸟似的钻在沙发垫靠垫里,屁股还撅得高高的。
炎霆笑着走过去拍了下,听见一声极轻的呜咽,
“乖宝贝儿,哭了?”炎霆挖开一个个靠垫,将人从里面抱出来。
林沅脸上羞耻的红晕还没褪去,眼角干燥,没有泪痕。
他没哭,就是不好意思。
身体里莫名其妙渗出黏糊糊的ye体就算了,他还惊慌地以为自己得了绝症,马上就要死了,抓着炎霆的衣袖,求他一定要让宝宝活下来,以后也不准给宝宝找后妈。
重点是,炎霆还答应了。
林沅当时慌张又害怕,现在细细回想,炎霆答应的时候是笑着的,眼里根本就没有担忧的意思。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林沅气不过,揪着炎霆的衣领,凶狠地质问道,“你知道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真不知道。”炎霆温和地拍拍他的背,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