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什么性质的契约?你昨天……咳,太不会挑时候了,我没听明白。”
……其实是当时脑子不够没听清。
“主与奴的关系。”路刀给他系腰带,“我吸了你不少回,你的血也流淌在我四肢百骸里。定了契约以后,只要你想,你要命令我做什么都没有问题。我把本能和灵魂都交给你了,包括我的记忆、修为,温哥哥应该也有感觉是不是?你能随时进我识海看我的记忆,也能融入我灵脉摄取我的灵力。”
温浓唔了一声:“以后慢慢挖掘吧。”
但想了想他觉得很不对劲:“等等,这个契约需要……那什么开启吗?有这么搞的?”
路刀实诚回答:“我不知道啊,我只是依循本能试试看而已。”
“这个之前没有例子吗?没有记载之类的?”
路刀点头。
温浓仰头望天,啥也不想说了。
路刀穿好,凑过来亲他脖颈:“我是你的了。”
温浓这时脑子回归正常水平,严肃地瞪着他:“你好像还说过之前定过契,把主奴关系暂时反转了?”
路刀马上举手:“那时你灵脉太弱了,贸然接管我撑不住的!再、再说,我不是怕温哥哥还不稀罕我,立了契约后转头就跑么。”
温浓眉头慢慢竖起来:“那么在那期间,你是不是也能进我识海?”
路刀讪讪。
“我就说我怎么老是做些和你有关的梦,原来就是你在搞鬼!”
“温哥哥有话好好说,腰,腰!你一激动会更酸哒……”
温浓凝神闯进他识海里,揪出年幼版的路刀一顿搓,弹了好一会那肥美的小肚肚,把少主惩戒得不停求饶才消停。
他倒是没试着去摄取路刀的灵力,自己运转灵脉把身上的酸痛消减了不少。少主则在一边叨叨叨:“这个牙印我好喜欢的,能不能别消除掉啊温哥哥……”
温浓闭眼运转,一口气消了个干净。
少主委屈得要哭出来了。
温浓搓了把他的呆毛,整整衣冠站起来:“下次不就可以了么。”
路刀:“!!”
温浓说完老脸搁不住,连忙抬腿就跑,没跑出两步,咚的一声把额头磕出了个大包。
路刀连忙上来揽住他:“对不住对不住,结界还没撤下来呢,我看看磕坏哪了?”
温浓忿忿:“你没有下次了!”
路刀哀嚎:“no!!”
总之夫夫一路闹着回了昨天怼出的那洼地,路刀屡屡要上来搂人,温浓闪了几次,到底还是被少主严严实实腻上了。
看看这,明明是他把人往死里折腾,明明是他爽,结果却是他一哭二闹三上吊地要人负责。
回了人造洼地,龅牙卷着大尾巴睡得正香,白身黑脑袋的天马围着它不停打转,时而嗅嗅时而小心翼翼地蹭龅牙的红皮毛,跟个傻狗没什么区别。
温浓和路刀悄悄过去,没吵它。
温浓朝天马勾手指,傻狗颠颠儿上来,后爪着地,一副悉听差遣的模样。
温浓看了一圈周围,问它:“小胖墩蜃呢?”
天马立马刨爪,在地上勉强划出了个惨不忍睹的图形。
温浓认真研究:“这是个什么?”
路刀低头看了一眼,搂着他笑道:“是鱼啊温哥哥。意思应该是说墨勺他们回来了,那小胖砸应该是被乐让带去驯了。”
天马立即点头,一脸找到同类的高兴。
温浓侧首看他,挑了眉:“除了獙语,你会的还真不少。”
路刀朝他耸耸鼻尖,响亮地在他耳廓下啵了一口:“我最会这个。”
龅牙被这声音吵醒了,细长眼迷糊睁开,大尾巴开心地摇了起来,朝温浓他俩咿呜叫唤起来。
随后它的肚子就响了起来。
受此影响,天马肚子也闹空城计,温浓更不用说,剧烈运动了半天,这时一放松,着实是饿得不行。
路刀帮他把哆啦A袋摸出来,正要摸出干粮,前方两个不同方向各走出了一对儿。
卢偃看见温浓便举手大挥:“老温!一起吃野味啊!”
后头,阳光下的仙界古灵闪闪发亮,一头猪都掩盖不了他的帅气。
东简宠溺地摸摸卢偃的脑袋,另一手扛着一头猪。
另一边的鱼泡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里头的鱼摇曳着。墨勺挥手:“少主!一起吃烤鱼啊!”
乐让肩膀上骑着小胖蜃,正开心地戳鱼泡泡。
温浓靠着路刀,眯起眼睛笑了:“大家都挺过来了。”
路刀环着他笑:“嗯。”
不一会儿,六人两兽一胖崽围成一圈,风卷残云似的,留下了好些骨头。
乐让打着嗝朝路刀说:“少主,仙界知道你来了这,不出多久,那些仙修会以除魔卫道之说来围剿,你们务必小心。”
东简也附和:“刚打猎时遇到个落单的仙修,他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