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简两人耐着性子打了一会地鼠……地怪,终于被挑衅得炸了肺。
“特么的逗老子玩呢这。”路刀暴躁了,冲东简喊话:“不跟他耍了!不是要试试灵器顺不顺手吗?来!”
东简也打得烦了,凌空一跃点在地面上空:“来!”
路刀也踩上虚空,振了振手腕,灵力悉数附到斩龙刀上,手松开,刀在半空酝酿风云,赤焰从刀柄环绕到刀尖轻旋,对准了地面。
东简也将灵力注到无疆剑上,剑身环绕上灵光。与路刀不同的是他没有那样冒进,还留着灵力守住本身灵脉。路刀则认为自己本体压制着足够憋屈了,挥洒起灵气来不比魔气痛快,下意识就想全力以赴痛快干架。
两个古灵把灵器御好,确认过眼神,同时将灵器向下压,控制着灵力在灵器上输出。
一刀一剑刺入地面,扎在太极两个方位上共振,刀起焰海,剑起封冰,两者相融碰撞出了惊天动地的声响!
砰!
然后火冰咔嚓相撞,升华成一堆雾气。
“……”
路刀和东简都骂了一句脏话。
好在灵器属性虽然对冲,输出的灵力却没有消弱,两股浑厚灵力直达地底,顷刻之间将地下露头藏尾的无数虚影炸得嚎叫起来,自地底爆出了一阵极强的灵力风暴。
两人都没有收回灵器,各自御阵抵挡。路刀输出的灵力比东简强得多,轰出来的风暴也更强,他推出阵法挡住时,刹那间指尖有片刻的酥麻,只是少主对此并不以为意,认为是灵力过度输出的小小不适。
路刀和东简一边挡住这波灵力风暴一边御灵器振住地面,两柄远古神兵同振之下,地下传出的吼声越来越响,犹如困兽濒死的咆哮。
“一口气灭了他!”
两柄神兵穿透泥土,在地下深处飞速切割,每逢刀与剑擦过,地底便传出惊人的啸声,和那地鼠怪瘆人磅礴的吼声融合在一起,几乎成了一支恢宏壮阔的交响曲。
路刀和东简咬牙疯狂输出,驱使灵器将地下切得粉碎,借着不要命的灵力将那无数虚影震碎。
结果自然是压倒性的君临,在疯子式的摧垮下,地底传出不堪重负的吼声,地面凹陷出一大片洼地,那怪异的灵力被古灵切成了点,几乎绝了生息。
古灵们这才收回了威力巨大也耗费巨大的灵器,支着到手不久的装备半跪在满目疮痍的地上,各自滴着冷汗喘大气,一副被榨干的样子,谁也不比谁好。
温浓在上空目睹了个干净,感知了须臾没再发现怪物的痕迹,连忙带着其他人下去察看俩苦逼的状况。
卢偃刚到东简身边,东简就丢了刚尽心尽力做奉献的无疆倒他怀里,哄得卢偃摸他心口。
温浓飞去搀住路刀,少主实诚一点,透支或者受伤都不想让媳妇担心,便紧握斩龙刀撑着不放。
温浓见他脸上灵纹迟迟不能消去,明显透支过度,立即贴住他灵窍输灵:“先前是你渡给我,这回让我来,成不成?”
路刀抬头想朝他笑,唇角一咧不知牵动了哪里,反而皱着眉不知是笑是疼,脸色扭曲了一瞬。
温浓看不过去了,掰开他紧握斩龙刀的手把少主往怀里抱,捂着他灵窍道:“偶尔不用那么轴,少主大可撒个娇,打个滚卖个萌什么的,不是挺拿手的么?”
路刀楞了片刻,抱住温浓不放了:“温哥哥诶……”
他亲他脖颈,却吻到了几片温润生凉的鳞片。正奇怪着,识海里忽然起了笑声:
“你的躯体终将归于我。”
笑声转瞬即逝,惹得他打了个寒颤。
温浓察觉出他体温骤降,连忙把他捧出来贴着察看:“怎么了?哪里受伤了吗?”
路刀小幅度地晃晃脑袋,识海又一片寂静。他也没想太多,贴着温浓额头笑:“能有什么事啊,就是因为温哥哥难得主动,激动得起反应了。”
温浓抚过他眼睛下缓缓淡去的灵纹,这样近距离地和他的眼睛对视,心疼之余也感觉一片炽烈的热度。
“你们都没事吗?”墨勺背着乐让过来,两边各看了一眼后果断跑到温浓他们身边,“少主,你还行不?”
路刀咳了两声,借着温浓站起来,站稳的第一反应就是踹墨勺:“你丫的,你来就来,带我儿子来涉什么险?”
不远处的龅牙感动得热泪盈眶,很想蹦过来给粑比一个獙抱,然而一身漂亮的红皮毛此时正粘着熊孩子的尿尿,又皱又臭的,只能克制着咿呜两声表示蓬勃的高兴。
墨勺被踢了个趔趄,背上的乐让倒是分毫没动,笑道:“龅牙也想他爹娘嘛,再者孩子大了也是要试炼试炼的,我就斗鱼胆带他出来见见世面了。这不没出事么?要不是龅牙在,我也传不出话,你们也逮不到蜃嘛。”
温浓抱好歪着整个靠他身上的路刀,问:“你们怎么知道灵吾山有蜃作怪?”
墨勺正色:“你们刚出去不久,大长老就得到情报,唯恐你们在暗处被坑,我鱼不停蹄后脚就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