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诚恳,加强了个别字眼的语调:“无妨,回去和偃师兄多来几次,几日定当痊愈。”
路刀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温浓被秀得一身鸡皮疙瘩,拉着路刀闪人:“不理这对狗男男了,咱们找一下二长老他们——”
拐个角,墨勺抱着不省人事的乐让,正紧张地、激烈地做鱼工呼吸。
路刀下巴差点掉下去。
温浓实在没脸看了:“看来他们都没什么大碍了,走,找一下儿子好了——”
再转个角,龅牙正百无聊赖地趴地上,天马使出浑身解数,一会爪子比爱心,一会翅膀比,一会吐电花比。
路刀终于怒了:“龅牙!爹不准你这么早就恋爱成功!”
龅牙听见声音跳起来,吐着舌头狂奔向他们,这才让老路同志得到了一点安慰。
温浓摸龅牙耳朵,看了远处不知所措蹲着的天马,一时觉得有点幻灭。
全民搞基就算了,儿砸居然都没逃过?
他深刻地怀疑起自己穿的到底是某点的爽文还是某绿的基文。
路刀气呼呼地搂着他,不知怎的一脸不甘心和委屈。
温浓不明所以:“干啥呢你?”
路刀扁着嘴巴,可怜兮兮的:“想干你。”
温浓抱起龅牙,指使它吐出几个火球。
路刀拖着蜃风筝哇喳叫着逃跑。
墨勺听见声音,抱着乐让喊:“少主!是你们来了吗?”
温浓过去看情况:“货真价实的,我们还把蜃掳过来了,需要帮忙吗?”
墨勺都快哭了:“需要需要!快点把蜃带过来,乐让被困住了!”
路刀便收灵力线,把小胖墩傻子蜃逮到墨勺眼前,墨勺一口否决语速飞快:“这孩子真可爱,你们生的?真像少主。以后回去再恭喜,蜃呢?”
路刀脸都气歪了:“它哪里像我了?!温哥哥要是给我生那肯定天生神童,怎么可能是这个傻样儿!这胖几就是蜃,你自己看着办吧!”
小胖墩在鱼泡里跑酷:“哇喳喳喳!”
墨勺备受打击:“它就是蜃?!”
路刀推过去:“喏,是个胖兮兮的幼稚鬼,希望他能帮上你吧。”
蜃:“哇喳喳喳!”
温浓看不下去了,他真心实意地同情起墨勺来,撸起袖子便和欲哭无泪的墨二长老一起哄骗傻不拉几的小胖蜃。好在他哄孩子很有一手,把小胖几哄得团团转,成功地让他收回了乐让身体里的蜃气。
墨勺抱着乐让搞起么么一口亲醒王几的戏码,温浓则用灵力弄出了半座游乐场,哄着小胖蜃玩得找不着北。天马一个灵吾山土生土长的傻大哈也飞上去一起玩,时不时嗷嗷以示快落,龅牙玩过许多回,还是飞上去凑热闹了。
路刀挨温浓身边:“那小胖几的蜃气能捂住吗?”
“能啊,我用灵力裹住他,他就没法把蜃气传出来了。”温浓莫名其妙,“不是很容易么?”
路刀看了他一会,低头笑道:“成,温哥哥流批。”
温浓摸不清头脑,这边安顿好就过去看卢偃那边情况。东简虽一脸正经,眼神却分明流露着种种奥斯卡演技的痕迹,也就卢偃个憨批关心则乱瞧不出来,被拿捏得死死的。
“老卢?”温浓往他面前挥挥手,“蜃气都快散了,你清醒点了没?”
卢偃狐疑地看着他,对道:“蚂蚁竞走十年了?”
温浓笑得捧腹:“你、你清醒一点啊!”
卢偃还不信:“你睡觉打呼磨牙踹床板。”
温浓变色:“胡说!我睡相可好了!”
老卢瞬间相信这是个真人了:“卧槽真是你!”
温浓大力拍他后背:“尼玛刚还想砸我,你看见什么幻境了?偷你方便面调料还是藏你海报了?”
卢偃又哭又笑的,踹了温浓一脚:“个贼货,吓死我了你。”
东简瞬间失去了师兄的呵护,被撵到一边蹲着,无聊地揉自己胸膛,悄悄修复断了的灵脉。
“干什么呢?挤乃吗?”插不上话的路刀也蹲过来,没话找话。
东简给了个无语的眼神:“你挤个我看看?”
路刀拿手指戳了戳地上,忍不住问了:“那什么……你……和你道侣……”
东简警惕:“你什么意思?”
“想取、取个经。”
东简嘴角向下诧异状:“你可以去向乐让他道侣取,那是你魔界的人吧?问下属不是更方便吗?”
少主蹲得更扭捏了:“切、切,丫的,他会笑话老子。而且,你不也是古灵么。”他正儿八经地追问,“那个事,对道侣会有什么影响吗?”
东简沉思了一会,看了看叽里呱啦的温浓一眼,恍然大悟,拿手拍路刀肩膀做知心状:“我懂,我懂,没事,你大可以随心所欲,这事总按着也不好,控制太久会适得其反的。”
路刀严肃地皱眉:“这个饲主契约还有这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