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已经站起来了,作出一副要扑过来抱抱的姿势。
可惜四肢被锁链锁起来了,根本凑近不了。
元殊恍然大悟,原来沈执忘记了一切,意识都涣散成了这样,居然还记得谢陵!
“我,谢陵!我就是谢陵!”元殊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一字一顿道:“我就是谢陵,谢陵就是我,你懂吗?”
沈执不说懂,也没说不懂,露出一副很迷茫的样子。
“现在,谢陵要喂你吃东西,你乖乖张嘴,好不好?”元殊见他没答应,试探着去喂,结果沈执张了嘴,而且张得很大,还能看见粉嫩的一条小舌头。
元殊:“……”
他有点狐疑,心想沈执平时在谢陵跟前吃饭,也张这么大的嘴吗?
“真乖,谢陵就喜欢听话的好孩子。你把这个吃了,
谢陵等会就帮你解开锁链。”元殊一边哄他,一边将饭菜喂进去了,大松口气准备走人。
哪知衣袖就被沈执扯住,元殊愣了愣:“做甚?”
沈执未言,踮起脚尖凑近元殊脖颈,小猫儿似的轻轻蹭了蹭。
元殊此人平生风流惯了,男男女女不知道玩了多少个,初见沈执时,的确起了那种歹念,想尝一尝他的滋味。可后来得知沈执也是自己父王的种,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可眼下,却是沈执主动过来勾引他的,不,准确来说,他是在勾引谢陵。
并且是毫无意识的,好像是一种本能,往最信赖的人身边靠近。
元殊艰难万状地吞咽着口水,见沈执虽然疯魔了,但仍旧俊美,皮rou干干净净,肩不窄不厚,恰到好处,显得腰肢极纤细,双腿修长,很有几分姿色,比他此前见过的任何一位少年都俊。
若是被这么一双长腿缠绕住腰身,不知该是如何销魂蚀骨的滋味。
谢陵肯定是试过了,否则不可能对沈执如此念念不忘,到底是怎么个滋味,居然能让谢陵为此着迷疯魔。
元殊也想试一试,试探着问:“谢陵想让你舒服,你愿不愿意?”
沈执意识涣散,早就不辨来人,只知道会喂他吃饭,对他好的人,肯定就是谢陵。于是点了点头。
“你答应了?别后悔?”
沈执没作声,似乎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儿。挣了挣锁链。
“别动,磨坏了皮rou,可就不好看了。除了谢陵之外,我也同样能让你舒服。”
元殊如此道,见房门紧闭,左右无人,即便真的碰了沈执,也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的。激动得满脸通红,还没做什么呢,就已经觉得异常兴奋满足了。
沈执忽然张口往他脖颈上狠咬了一口,硬生生地扯下一块皮rou来,元殊没防备,疼得惨叫一声往后倒退。
方才那点鬼迷心窍,彻底消失得无影无踪!
沈执果真不是一般人可以碰的!谢陵怎么受得了的!
“小畜生,咬得可真够狠的!都成这样了,居然还敢伤人,简直就是恶犬!”元殊单手捂住脖颈,摸到满手鲜血,低声咒骂了几句,也怪自己大意了,怎么对沈执动了这种邪性,外头那么多俊男美女,难道还
不够他调戏取乐,像沈执这种人,哪有青楼小倌儿来的知情识趣?
果真是应了那么一句“情人要sao的,枕边人要乖的”,真不知道沈执平时在谢陵跟前都是什么样的。
沈执咬下元殊的一块皮rou,往地上一吐,原本苍白的嘴唇被血一浸,越发显得娇艳欲滴,脸上并无半分情欲,不悲不喜木讷得很,可即便如此,还是很勾人的。
元殊吃了回教训,再不敢对他动手动脚了,总觉得沈执现在就是一块烫手山芋,随时随刻都有可以彻底爆发。
早知沈执会变成如今这番田地,还不如听yinyin的话,直接挖坑埋了拉倒。
现在可好,宁王一天三遍派人过来询问沈执的情况,虽不说如何恩宠罢,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宁王对先皇后还有情在。
若非当年爱得刻骨铭心,怎么能浪子回头,娶不到正主,就将其身边的侍女娶回府上,朝夕相对数十载。
只不过很可惜罢,无论是元祁,元瑾还是沈执,三个人没有一个继承了其母的美貌,沈执更是直接长成了元yin的模样,可却比元yin生得更绝。
元殊自认为自己是花中老手,采花无数,无论是牡丹还是菊花,玩到手的不计其数,尝到嘴的更是数不清。
连他都不得不承认,沈执是他见过的少年当中,模样生得最绝,身段最佳,不动声色就极有风姿的。
这么一位妙人,怎么就毁在了元祁手上,可惜,实在是太可惜了。
若是早点遇见沈执,现如今哪有谢陵什么事。
沈执忽然木讷地唤了声:“谢陵。”
元殊回眸瞥他:“干嘛?”
沈执又不作声了。
元殊气得半死。
沈执又唤:“谢陵!”
元殊:“到底干嘛啊?”
沈执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