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的女音,然而因为过于尖锐的惨叫变得有些渗人,林半夏走到门口,终于看到里面的情形。
只见穿着病号服的暴躁的卢茵茵正被几个护工按在床上,脖子上缠了一大圈的绷带,她神情癫狂,像个疯子一样不停的尖叫,不停的攻击其他人,必须得几个男性护工同时用力,才勉强的把她压在床上,让医生检查。
她的旁边,站着的两个中年男女似乎是她的家长,男的面色愁苦,女的正在擦眼泪,见到朱老爷子来了,面露惊喜之色,急忙迎了出来:“老爷子你总算是来了,你再不来茵茵真的要不行了了!”
“怎么就不行了,这不还好好的吗?!”朱老爷子责怪道,“别说胡话!”
中年女人嘴里赶紧应着是,用纸巾把脸上的泪水擦了,她也注意到了老爷子身后跟着的两个年轻人,模样都生的不错,其实一个看起来颇为眼熟……
朱老爷子还没来得及介绍,中年男人却是认出了宋轻罗的身份,惊讶道:“哎?这不是以前和茵茵玩过的那个宋家小子吗?这么多年没见,这么大啦!”
宋轻罗态度不太热切,微微点了头,算是和男人打了个招呼。
经过男人提醒,中年女人也想了起来,诧异道:“原来是轻罗啊!”
宋轻罗说:“我先看看卢茵茵的情况吧。”他显然并不想叙旧,态度显得非常的冷淡。
中年女人还想再说什么,却被男人拉了一把,使了个眼色,只好讪讪的住口。
宋轻罗走到了卢茵茵的身边,她刚被打了一针镇定剂,这会儿总算是安静了下来。可就算如此,她的神情里依旧带着些许惊恐,好像在害怕什么似得。宋轻罗俯身,仔细的观察着卢茵茵。
他看了一会儿,道:“我想看看她的伤口可以吗?”
“看伤口?可是……”卢茵茵的母亲有些疑惑,似乎不太明白宋轻罗是来干嘛的,但朱老爷子给她递了个颜色,她便叫来了护士,让护士把绷带拆开。看来朱老爷子,在两人的眼里很有分量,不然不至于,他说什么,他们就做什么。
林半夏站在一旁,看到了卢茵茵脖颈上的伤口便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她的脖子上一片血rou模糊,那伤口看起来不像是利器割伤,倒像是钝器慢慢磨出来的。
“这是怎么弄啊?”林半夏忍不住问了句。
“是……她进医院之后,自己挠出来的。”卢茵茵母亲道。
挠出来的??林半夏看了眼卢茵茵的手指甲,果然被剪的干干净净,想来用指甲在自己的脖子上留下如此夸张的伤口,也只有疯子做得出来了。而在他们这里,最不缺的,就是疯子。
宋轻罗道:“那根簪子呢?”
卢茵茵母亲从包里掏出了用布严严实实的裹起来的簪子,宋轻罗拿在手里看了看,眉头微微蹙起:“奇怪。”
林半夏道:“怎么?”
宋轻罗说:“没有奇怪的气息。”
林半夏知道他指的是异端之物的气息,心想难道卢茵茵遇到的不是异端之物,而是真的Jing神受到了刺激?不过这实在是不太可能,从她的表现来看,怎么看都不像个正常人能做出的事,
“怎么样啊轻罗?”卢茵茵母亲有点急了,“咱们家茵茵到底怎么了?”
宋轻罗说:“簪子暂时留在我这儿,目前还不知道,还得再看看。”
卢茵茵母亲道:“这样啊,你……你现在在做什么呀?”她小心翼翼的试探起来,“这,咱们家茵茵,是中邪了吗?”
“没有。”宋轻罗道,“她只是运气不好,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
卢茵茵妈妈道:“那怎么办啊?”
宋轻罗看了眼朱老爷子:“现在最好把卖给她簪子的人找到。”
朱老爷子愁道:“这哪有那么好找……”
宋轻罗说:“尽快吧,她撑不了太久。”
说完,转身出去了,林半夏跟在他的后面,问道:“情况不好吗?”
宋轻罗说:“很不好。”他手里捏着簪子,道,“你能从簪子上感觉到什么吗?”
林半夏接过来,摇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感觉不到。
“哦,忘了你的灵感很低。”宋轻罗说,“应该感觉不到。”
林半夏听到这话,总觉得自己被歧视了,难怪宋轻罗每次都不让他投骰子……
宋轻罗抬手看了下表,道:“先把这事情报上去吧,让那边先派两个记录者过来。”
林半夏说:“你不能接私活儿啊?”
宋轻罗道:“接私活儿又没有工资。”
林半夏:“……”你说的好有道理哦!
宋轻罗给那边打了个电话,把卢茵茵的情况说明了一下,然后就和林半夏走回了病房,只是两人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病房里传来的讨论的声音,虽然声音压的很低,但林半夏还是听清楚了。
卢茵茵的母亲说:“这宋轻罗他爸当年到底是怎么死的呀?”
卢茵茵的父亲道:“这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