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图抱住梁蓝才的腰,梁晓才压身滑溜得像条鱼一样迅速脱离他们的攻击范畴,同时两只手一边一个用力扯,只听“咣当”一声,张记跟赵三庚同时倒下来了。
场外顿时不知是谁大喝道:“张记!赵三庚!你们两个晚上没吃饭吗!”
有人接着喊:“你们两个用力打啊!打!”
赵三庚倒下去下一秒便快速撑臂起来了,梁晓才却好像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停顿,赵三庚半站时他已经站起来并抬腿扫向赵三庚的后颈!
“啪!”一声,赵三庚脑子嗡一声,被动地往前冲了好几步。张记见状顿时怒火中烧,提拳对着梁晓才的脸便冲了过去。梁晓才快速闪避,照着张记的肚子用力一拳,又快又准。他好像每做一个动作都把下一个动作计算出来了似的,不但算出自己的动作还能Jing准地应对对方的反击。
赵三庚跟张记从来都没见过有人有这样的能力,这人每一个动作都是连贯而持续,中间不会停,却又神奇地不会有空白攻击。
梁晓才知道,单纯比力量他比不过这两人,别说两人,其中一个他都未必比得过。所以这个时候起到决定性作用的还是战斗技巧和速度。他不能倒,一倒就容易被力量压制,所以站立攻击是赢的基础,当然他更不能让对方抓到。
赵三庚跟张记每次要碰到梁晓才的时候梁晓才会就躲掉,躲还不说还必定能给他们一定反击!但是他们就是抓不到!
张记后来一生气,大吼:“不打了!他娘的,你老躲什么躲?!”
赵三庚也停下了。他皱了皱眉,总感觉那双眼睛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梁晓才笑说:“只是躲,又不是跑。战场上也没人规定不能躲避攻击不是?难不成有人来抓张兄张兄你还站原地不动?”
张记自知理亏,闷不吭声。
梁晓才抱拳:“张兄,赵兄,小弟力量远逊于二位,若想赢,这打法上自然要有讲究。承让了。”
赵三庚也抱了抱拳:“这位兄弟客气,虽说我与张兄二人力量略胜于你,但是这打架的技巧却不及你万一。若你手中有兵器,我俩只怕早已倒下多时。可否请教你是如何有如此快的速度?”
梁晓才说:“练的。”
张记问:“如何练?”
梁晓才问:“你们平日里又是如何练习速度?”
赵三庚说:“我是枪兵。想要出枪速度快,自然是要每日至少出枪上千次。”
张记说:“我擅长用刀,和小赵差不多,也是每日练习用刀格挡和劈砍。这有何不对么?”
梁晓才说:“还练其他的么?”
赵三庚说:“练拳。”
张记跟着点点头。
梁晓才说:“那我只能告诉你们,你们的身体现在跟不上你们的枪,你们的刀。”
赵三庚跟张记一脸疑惑:“何意?”
梁晓才说:“你们练某种武器,练到一定程度之后对这武器熟悉,就会有一种武器与身体融为一体的感觉,这话可有错?”
赵三庚跟张记摇头:“无。”
梁晓才又说:“所以练到最后,你们出枪到底有多快,下刀到底有多稳多准,还是要看本身的能力。不过恕我直言,你们练武器够多,但是练身体太少,特别是训练反应速度太少。你们把过多的注意力放在了武器上。”
霍严东跟杨赫这时过来了,听到梁晓才的话,杨赫说:“可上战场多数还是要靠武器的,哪里有赤手空拳去打仗的人?”
梁晓才说:“对,不赤手空拳上战场。但是谁能保证武器一定不会被夺?那被夺了武器也不能让武力大大减弱。小弟的意思是,既要保证有武器的时候能迅速制敌,也要保证赤手空拳的时候有快速夺回武器的能力。只有这样胜算才会变得更高。”
张记有些不服:“道理谁都懂。小兄弟你平日里定然是练拳脚练得多。可若拿上武器,你也未必是我等的对手。”
梁晓才说:“既然如此,那就再比试一次。我就用……”瞅瞅兵器架:“就用那个吧。那个香……对了严哥,那武器叫什么?”
霍严东说:“鸳鸯钺。”
梁晓才心说原来也叫这名。他以前跟一朋友在博物馆见过这东西,当时还打趣说这玩意儿长得像磨尖的香奈儿。不过他选它倒不是真对它多熟悉,而是因为兵器架上也就这东西是短兵。
张记拔出刀来,见梁晓才拿了一只鸳鸯钺,便说:“鸳鸯钺可是一对共用的。”
梁晓才说:“我就用一只。”
他以前惯用匕首和□□,不喜欢双武器。
张记问:“若我赢了,小兄弟可否摘下面巾?”
梁晓才说:“可以。”
张记闻言瞬间来了兴趣,提刀而上,力劲势猛。梁晓才却也不是吃素的。为了保住他严哥给的那块黑布片儿他也是拼了。他本就只持一个鸳鸯钺,对上张记的双刀有些吃亏,但他的反应出奇的快,张记每每要砍上他的时候他就已经脱离了攻击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