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疯狂开始刷词条,给自己身边走的那个人扣上是一个御用模特,而那个模特从背影看确实和楚年像极了。
尚询从桌上拿过手机,没有理各种未读信息,而是来回看着爆料的那条信息。
有那夜在盛典,自己在露台上喝抑制剂的视频截图,还有药瓶的拍图。再往下翻,还有一张病例,照片是自己,名字是自己,信息素那里写着‘’,那张病例自己都忘记了什么时候的了。甚至还有拍自己办公桌里那几盒抑制剂的照片。
有人在说这种爆信息素的行为不道德的。
但多的是,对尚询的揣测。有人认为。利用这个爆料为新杂志搞热度。有人认为,假装是来骗取关注,且装作来同情,自己本质连自己都看不起。
还有许多的‘有人认为’,尚询懒得看了。他看了一眼实时财务报表,今天是《&》的首刊发行日,他眼睁睁看着,猛涨地售卖率,变成现在不停在跌售卖,退货率还在不停地上涨。
所有人都急着看这场闹剧,没人关注这些爆料的渠道都是偷拍而来的。
他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套在身上,就出了办公室。
林淘见他出来了,连忙迎上去:“尚先生,走后门吗?”
“不,我去回应记者,你让司机把车开到正门门口,我一会儿直接开走。”尚询径直上了电梯。
而那些记者见从里面走出来的高大男子便把他团团围住,他们问题很多,声音很大,镜头的闪光灯不停闪烁着。尚询听不见问题,也看不清眼前的人。
“尚先生,请你说说。”转眼,一大把话筒就塞到了尚询的手中。
尚询拿稳了那些话筒,才缓缓开口,讲出酝酿良久的话:“首先,我从没有公开说过我的信息素。”
‘咔咔咔’相机对着他疯狂地响着,尚询皱起了眉头。
“其次,对于从来没有声明过自己的信息素而感到抱歉。”说着尚询向后退了一步,举了一躬。
闪光灯打得他眼睛晃神。
“最后,我想说,我从不想用一个虚假的信息素身份得到什么,我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用自己的努力换来的。菲榭兴起的方案,是整个公司上下的努力,是我和我的团队齐心协力,而不是因为依靠所谓的信息素。还有,我身为信息素的携带者,我希望通过我的一些努力,能为消除信息素歧视做出一些努力。每一个都有资格和能力获得和、同样的工作和薪资。我能取得今天的成就,要得幸于我的家庭,他们不会因为我的信息素而减少对我的爱意,他们鼓励我去做自己。但不能否认,我的外形带给了我很多误会,也让我因此受到了许多比其他携带者更为便利的条件。我不会因为我的这份优秀,就来虚假的扣上的帽子,我反而更清楚我要去做什么,为平权事业作出更多,我相信我做的事,大家有目共睹,我也从未借着自己是的名号,因为我为自己是携带者而自豪。”
尚询每一句话都掷地有声,在无数的直播镜头里,无数的人看见了尚询本人对自己的公关危机作出的完美回应。
他那句‘我为自己是携带者而自豪’立马被群体和平权群体刷上了热搜。
尚询正要把麦克风还回去,要穿过人群走掉。却有娱乐报的记者大声问道:“尚先生!照片里的男人是楚年吗?”他一眼看去,居然还是自家娱乐杂志的人。
尚询那张脸板着,眼神扫过去,问问题的那个实习生就想打烂自己的嘴了,敢质问老板,怕是过不了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
“没有,我与楚先生只有盛典上的一面之缘,照片上只是我的一位友人。”尚询把手里的麦克风直接还回去,不管他们还有多少问题,穿过人群就走出去了,径直上了自己车的驾驶位。
一上车,蓝牙自动连接上了手机,电话还是不停的闪着,尚询不停地摁着挂断,直到下一个是楚年,他犹豫了片刻,还是摁了挂断。
而是接了此时白绛打进来的电话。
“喂。”
“你在哪里?”
“车上,我帮你家艺人辟谣了。”尚询说道。
“滚吧,我一眼就能看出来那是楚年,你们是不是搞在一起了?”
“你不问,这么多年我没有告诉你过信息素的问题。”
那边却沉默了片刻,才开口道:“我其实几年前就知道了。”
“是不是尚逡喝多了。”尚询打着方向盘,转到了右车道。
“是老方。”白绛提起他们两人一起长起来发小的名字。
尚询有点愣住了:“方崇怎么知道?”
他每每回想起方崇,就会想到那是个Yin晴不定的人,但白绛和他关系很好,自己又是白绛的发小。他们初中开始就是同学,自然躲不开和他的来往。
“我们上初中时,他就知道了。”
“嗯。”他不知道白绛为什么突然提到方崇。
“是方崇找人爆料的。”
“…”尚询不讲话了。
“他找的那家狗仔,我这两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