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候,乔雪石做了伪装,看起来就是普通体育老师。而现在,看到乔雪石这样美艳,厉宗朔不禁自问,他怎么就没早发现这小美人的诱人之处。
厉宗朔在横梁上坐下,抬起乔雪石的腿,别看这双腿又细又直,但肌rou瓷实,将这样一双腿扛到肩头,厉宗朔用警棍一端慢慢伸向腿心中间的黏闭rou缝,只有小拇指那么长的蜜缝,nai呼呼的,泄出晶莹水光,用乌黑警棍揉弄Yin阜,水腻yIn蜜滑上警棍。
“你看,小淘气,你的小shibi弄脏了老公的警棍。”厉宗朔稍稍用力,推动警棍,乌黑警棍暴力挤开嫩滑rou缝,“这可是老公执勤的工具,就这么被你弄脏,实在是不像话。”
平坦的小腹不住痉挛,乔雪石闭上眼不去看,厉宗朔将乌黑警棍不断推入他的体内,硬质的长棍远没有男人的性器舒服,受到花xue的排斥,扬起下巴,乔雪石的睫毛微shi,从大腿内侧到腿根,每块肌rou都在收紧。
厉宗朔冷酷得毫无怜悯之心,推着警棍破开膣管里的层层软rou,直到xue底,深处的花房被坚硬的警棍撩动,乔雪石身体抖了起来,“啊——”他睁开眼,实在忍不住这声惊喘。
转动棍柄,“滋咕、滋咕”,脆韧的媚rou被搅出声响,听得厉宗朔舌下津ye疯狂分泌,欲火暴涨。抽动警棍,厉宗朔灰眸发暗,犹如暴雨前的密布乌云,“贱货,是不是只要是硬的,都能把你干到高chao?”
乔雪石摇头,小腹涨得难受,说不出话。膣里的媚rou绞扭抽搐,无声地印证男人羞辱的话语,透明的蜜ye溢出rouxue,滴到下方横梁上的黑色皮质软垫,越来越多,渐渐形成圆形。男人无情地用警棍在青年的Yin道里戳刺、抽送,又开始先前的审问,“就算组织给你很少的资料,杀人之前,你自己总会做不少功课。关于温柯,你都查到什么?”
哪有心思回答厉宗朔的问题,乔雪石气喘吁吁,思绪根本无法集中。
放慢手上动作,厉宗朔重复了一遍问题,乔雪石得到片刻喘息,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根本……记不得……每年杀的目标太多了……”
厉宗朔蹙眉,“那李伟强呢?他是一个月前才死的,你总不会也不记得吧?我查过他,他在英才中学做了十五年的体育老师,社会关系简单,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他会和什么黑恶势力扯上关系。你的组织向来只接报酬丰厚的任务,只有不一般的人或势力才付得起报酬的任务。这样一个普通人怎么会成为你的目标。”
乔雪石迷蒙的眼神清明几分,低声道,“他不是我的目标。”
厉宗朔不知道乔雪石已经从组织退休,不会再接组织的任务,李伟强当然不是组织派给他的目标。
但乔雪石的话让厉宗朔明白,杀死李伟强是乔雪石的个人行为。他追问道,“你为什么想杀了他?”
“你……是……警察……”乔雪石哼唧几声,“不如……你告诉我为什么……”
扬眉,厉宗朔审视乔雪石几秒,侧头亲亲青年凸起的Jing致踝骨,笑道,“又淘气不是?”
手上的动作更加无情。
被撑得满满的嫩bi当即抽搐不停,乔雪石左腿抖索着从男人的肩膀滑落,软软地垂下。小家伙还不会拖延快感,每次高chao得都太快,厉宗朔将其右腿放下,施恩一般放过了青年。乌黑警棍仍插在青年的紧bi里,垂在半空,乔雪石前后晃动身体,高chao余韵中盆腔肌rou仍在漱漱发力,努力地排出异物。厉宗朔颇为享受地看着这一幕,时不时仰头去吸吮青年的nai头。
光洁的小腹鼓起又扁下,膣里的xuerou蠕动着、推挤着,乔雪石发出“唔唔”的喉音,厉宗朔对他脆弱无助的样子很痴迷,手掌贴着青年Jing薄的腰身和丰满的雪tun来回抚摸,兴奋得牙关轻叩,裹挟欲念的声音沉沉地从喉底发出,“好宝贝儿,加油,快出来了。”
“哐当——”警棍终于彻底从青年的蜜xue中滑脱,轱辘轱辘地翻滚落地,shi润的一头在地上划出一条水线,厉宗朔奖励般亲亲乔雪石的唇角,手指探进玉户,搅弄几下,“流了很多sao水儿,真棒。”
两条匀称的长腿跨在男人的小臂上,青年可怜的小xue还未完全闭拢,又遭到了rou棍的侵袭,厉宗朔语气亲昵,好像两人是度蜜月的新婚夫妻,夸奖道,“宝贝儿的bi又嫩又软,就是不够耐cao。”
“咕唧”一声,rou棍闯进窄小的玉壶,厉宗朔抽送之间,gui头顶过一圈一圈的嫩rou,拉拨勾挑,肆意戳插,布满皱褶的rou膜cao着柔软,却又有着惊人的韧性,时不时地主动吸啜套弄,厉宗朔每一下都插得极深,卵囊贴着鼓起的Yin阜摩擦,他的耻毛茂密硬长,贴rou刮擦青年软嫩的外Yin,引起难言的瘙痒感。不一会儿,青年的外Yin就酥红一片。
乔雪石不会发出那种柔媚的yIn叫,只是粗喘着,喉音破碎,他的花心极浅,是那种容易被顶到的yIn荡体质。而男人的rou棍偏偏又长,使劲顶弄花心,圆鼓的宫口被顶得凹陷,子宫颠晃。青年虽然rou眼看不到肚子里的情形,却能鲜明地感受到小腹里面有什么东西在晃动、颤缩,强烈的尿意从小腹涌出。
“被顶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