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木板床上:“哼,靠谁都不如靠自己,靠你你行吗?玩儿权柄,还是靠女人?让我憋屈着在国苟且偷生,我陶若冰才不干呢!”
“咚——”秦墨书气的肩膀都发抖,两眼赤红着一拳就打了过去。
“啊唔”这一圈结结实实的打在了陶若冰的鼻子上。
陶若冰痛叫一声,一脚踹开了秦墨书:“你个傻逼!!你打我干什么?!”
秦墨书的力量是陶若冰的三分之一都不到,这一脚下去着实不轻,把秦墨书踢得半天站不起来,捂着肚子痛苦的倒在地上,眼泪瞬间流出来。
一股子戾气在陶若冰身体里乱窜,他强迫自己压下去,蹲下想碰但又没碰秦墨书:“喂?你至于吗?”
秦墨书已经痛的说不出话了,嘴唇咬破了血。
心脏几疼,鼻子酸,被心爱的人动粗这种感觉真是太糟糕了,他也后悔不应该先动手,但是他完全没有用力,陶若冰到底是对他有多大的怨气才会这么狠。
他勉强坐在地上喘着气,脸色白的吓人,嘴唇发抖:“陶若冰,你,你对我就这么不屑?对我就没有半点信任吗?”
陶若冰捂着流血的左眼,右眼垂下看着地,也在秦墨书边上一米处坐下,又抬起头闭了闭眼,自嘲叹息:“我对你?你觉得可能吗?我沦落到今天这个绝路,七岁,我妈在我面前惨死,我爸被吓到失语懦弱的不像个男人,都是拜你们这群官官相护、滔天权贵的人所赐,说实话秦墨书,我早就受够了,我对你从来都不是真心的,就是想玩玩你,因为想尝尝你们这种人匍匐在我这种人身下是个什么样的感觉?哦,通俗来讲,就是想玩儿你的屁股!”
秦墨书喉结动了动,僵硬的转过头看着陶若冰:“你、你侮辱我会得到快感吗?”
“陶若冰,你有没有心啊?我秦墨书难道是你的仇人吗?”
最后一句话,秦墨书带着难以克制的哽咽喊出来的,嘶哑而心碎。
脑子混乱,秦墨书觉得他像是案板上的一条濒死的鱼,嘴边那些本来早就准备好说出口——我马上送你出国,我们一起避一避风头,哪怕去一个无人小岛,一起过一辈子,再也不回来。
你别误会我,我没和司徒佳佳发生过任何关系,我们结婚,我们离开这里。
那么多的话,真心真情全都被眼前这个狼心狗肺的小子给击碎了。
秦墨书浑浑噩噩的想哭又想笑,抓着陶若冰的衣襟疯了一样地拽着扯着:“难道只有你一个人困在国难受吗?我难道不心疼你么?!我他妈的求爷爷告nainai,就为了你这个为了报仇杀敌一千自损一万的极品蠢货杀人犯,你有什么资格瞧不起我,玩儿我?!我秦墨书活了三十多年,从来都是别人供着我,我也从来不在乎,可现在呢,我心甘情愿为了你,受了多少白眼和为难?我从来没抱怨过,也没说过!你以为我他妈的喜欢女人吗?!你为什么不屑我?不爱我?陶若冰你看着我!!你再说一遍你不爱我?!你他妈的玩儿我?!我他妈的和你在一起就和我爸闹掰了,我放弃了从出生就属于我的一切,成年之前我从没有用秦家的依仗,我现在的权力和金钱都是我自己赚来的,你他妈的凭什么瞧不起我?!”
要是能随意动用秦家的一切,哪里还会像现在这么麻烦,就是因为他不愿意听从他父亲的。
“秦少,我看你真的很累,我这个杀人犯也累,你就别管我让我自生自灭好不好啊?我们分手行不行?算我求你,我很烦,我受够了!”陶若冰拽开秦墨书的手,非常粗暴的推开秦墨书。
“咔嚓——”秦墨书也是用了大力抓着陶若冰的衣襟,结果手腕直接脱臼了。
“啊唔”秦墨书疼的闷哼,脱力松开了陶若冰,一双眼睛满是痛苦和爱而不得怨恨。
陶若冰也听到那个动静了,蹲下来想查看一下。
“吱吱吱”不料缩在角落里的小白以为陶若冰又要动手,害怕又着急的窜过来绕着秦墨书吱吱叫,一口咬住了陶若冰的手腕。
陶若冰眼皮都没眨一下,看着手腕上的两个血窟窿,讥讽一笑:“秦少啊,这种畜生你都能收服,你以后前途无可限量,美女帅哥一把过来,眼界放的长远一些,我走了,这畜生这么喜欢你,送你了。”
刚要出去,棚子外面的十几个年轻人拦住他,他一眼看出来这几个就是平时跟在秦墨书身边时常会跟着的几个特级保镖和下属,现在有出现了几个新面孔。
郑宇面无表情,手里是一把消音手枪抵着陶若冰的太阳xue:“陶先生,很抱歉,你不能走,山下山上全是我们的人,上空也有直升飞机,除非您有电视节目上的神通能土遁。”
说这话的时候,郑宇是生气愤怒的,毕竟秦墨书对于他来说已经超出了上下级的关系,对于他也有知遇之恩,郑宇把秦墨书当成了兄弟和亲人,看着亲人被欺负,被打,还是被爱的人打,肯定不高兴。
陶若冰:“……”
“秦先生已经整整五天没睡了,陶若冰,你应该长点心。”
秦墨书已经摇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