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纯爱吗?那就写一段少年少女的浪漫邂逅。”莎士比亚说着说着,激动地摆出夸张性的戏剧姿势:“高铁上的偶遇,无意间的惊鸿一瞥,两个定有婚约的年轻男女在错误的时间段爱上正确的人,重现现代的罗密欧与朱丽叶……”
“这种老掉牙的套路有什么可写的,更何况现代的人可没有中世纪时的强行订婚那一套。”同为悲剧爱好者安徒生嗤之以鼻道:“你要是真想写这种扑街作品,最好把时间往前调一点。”
“我说,你们两个欧洲人能不能不要在我这个霓虹人面前讨论合理性?”刑部姬不满道:“搞得我很没面子啊!”
安徒生和莎士比亚同时看向刑部姬,最后由毒舌的童话小说家吐槽道:“你生前的时代有高铁吗?妇女连独自出行都做不到,还谈什么惊鸿一瞥?”
刑部姬:“……你们下个月的稿子找达芬奇画吧!拜拜了您。”
说罢,起身一副要下站的姿态,急的莎士比亚赶紧把她拉回座位,露出讨好的笑容:“只是说说而已,别那么当真啊!”
“哼!”刑部姬别过头,一副“老娘很气,老娘很伤心,你们都别惹老娘的姿态”。
相比该怂时绝不硬撑的莎士比亚,安徒生可没那么好说话,嗤笑道:“多大个人了,居然还耍性子,你是三岁小孩吗?更何况跟《JUMC》的契约是我们三一起签的,你说不干就能不干了?到时候追责起来,背锅的又不是我和莎比。”
“那个……安徒生阁下,这话说的有些过了。”莎士比亚看着刑部姬Yin沉的脸色不免有些讪讪,只可惜毒舌安徒生,头铁又傲娇,怎么可能被劝得住。
“你要下车就赶紧下,没准提前分担迦勒底那群人的怒火,我还能轻松些。”安徒生指了指走廊,一副赶人的姿态,结果把刑部姬弄得跑到洗手间里大哭了一场,直到下车时眼眶还是红红的,弄得不明所以的人纷纷用谴责的目光看着三人中唯一有着成年男性外表的莎士比亚。
莎士比亚:吾辈是做错了什么?为什么锅都扣在吾辈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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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去新干线接人,所以服部编辑早早地下了班,结果在《JUMC》的大门口碰上了堵人的福田组。
“各位老师这是干嘛?”从没见过这种阵仗的服部编辑感到压力山大地后退了一步,高大的身影被数个Yin影所笼罩,显得弱小无助起来。
“服部先生……”为首的新妻英二声音荡漾,笑容更荡漾地上前揽过服部编辑的……手臂,强迫带着对方进了《JUMC》附近的一家咖啡店,一边走,一边拍着服部编辑的背部:“来来来,边喝边聊,我请,我请。”
“新妻君,拜托你别这么说话好吗?”明明已经入冬了,但服部编辑像是在三伏天里一样满头大汗:“你个样子,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更何况他还不是新妻英二的责编,即便认识,也没有这么亲近的道理。
然而新妻英二这个天然黑可不会去了解服部编辑的委婉表述,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回头看着满头黑线的福田真太道:“我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
“几乎可以去演夸张情景喜剧了。”福田真太毫不留情道,结果新妻英二笑的十分开心:“谢谢夸张,我也没想到我这么有天分。”
福田真太:“……”
服部编辑:“……”
高木秋人见状试图将歪了的话楼应撤回来:“总之先坐下来再说吧!”
“坐下就算了。”服部编辑看了看手表:“我还要去车站接人,就先失陪了。作为赔罪,下次见面喝咖啡我请。”
“等等,服部编辑,我们要说的就是这件事。”新妻英二双眼放光,根本不管高木求人和真诚最高在一旁连连摆手:“接人带我们一起去吧!我听说,服部先生这次要接的是《人理拯救的旅途》的三位老师,他们之前的作品我一直都很喜欢……虽然大部分都鸽了,但这并不妨碍我对三位老师的崇拜。”
说罢,新妻英二像幼稚园小朋友一样围着服部编辑不停道:“带我们去吧!好不好?好不好。”
“带你们去是没问题。”服部编辑看了眼自己带的亚城木梦叶二人组,露出一个虚假的微笑:“如果各位老师交流一番后能画出更好的作品自然是喜闻乐见的。”
然后在新妻英二欢呼前语气一转道:“只是,新妻君是从哪儿听到的消息?”服部编辑的目光一一扫过福田真太、真城最高、高木秋人、以及高滨升阳:“熊二郎是肯定不会说的,毕竟多开的福田君和新妻君的连载压力是最大的,那么……”
“是蒲港那小子,对吗?”服部编辑背后似乎冒出黑气,笑得让让在场的漫画家们无一不发颤:“我之后再找蒲港君好好聊聊,先去接人。”
然而达成目的的漫画家们除了新妻英二外没一个开心,直到在车站接人的大厅见着作家组,以及被沿路拖出来岸边露伴,原本安静如鸡的漫画家们才再次展露了自己的天性,一个个脑洞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