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我也要坐车回去,我疯了才会跟你一起走路!”他要去拉车门,泽维尔却根本不松开他,并且踢了踢车身,语气稍稍有些严厉,“听我的命令,泰lun。”
年轻的小警卫顿时抛弃了犹豫,对着泽维尔行了个军礼,“领命,上将大人。”
看着轿车远走的身影,言雨春气的脸颊上的rou都抖动了起来,眺望了好一会儿,才气急败坏的抬起头看着忍笑的泽维尔,“泽维尔,你个疯子!你想走就自己走,干什么要拉着我一起?”
泽维尔坏笑道:“我原本只是想跟你多一点单独相处的空间而已,所以让警卫回去了,谁知道你这么好心,愿意替换他,我也就不得不陪着你一起了。”
言雨春为他的无耻翻了个白眼,“我还穿着西装皮鞋呢,要走那么久……”
泽维尔凑到他耳边低声道:“走不动的话我会背你。”
这条路并不是出城的主干道,来回的车辆都很少,人影更少,言雨春索性放开了自己,“我现在就走不动,你背我啊。”泽维尔听到他的话,果然在他面前蹲下身来,摆好了架势,言雨春也就不客气的趴了上去。
言雨春长这么大后还是第一次被人背,羞耻感却并不强烈,大概觉得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身下的这个男人,就应该由他来承担相应的后果。泽维尔也很少背人,他体力强悍,背上一百多斤的重量并不觉得艰难,却故意一般往他的屁股上揉了一下,抱怨道:“我亲爱的叔母,你真重,要把我压垮了。”
“你活该。”言雨春气的往他的脖子处咬了一口,却很快皱着眉头不顾形象的呸呸了两声,“你身上好咸,是昨天晚上没洗澡吗?”
泽维尔笑道:“我真冤枉,明明是上午陪你摘葡萄的时候出了很多汗。”他托稳了言雨春开始往前走,步履轻松,表情惬意,仿佛背上并没有背着一个人,而是在信步踏春一样。
“还好意思说摘葡萄的事,你除了吵我外根本没发挥什么作用,哦,不对,还给龙越中将添了许多麻烦。”言雨春指责着他上午的言行,又道:“我们今天是来请教技术的,你不能对人家产生敌意,龙越中将是一个好人。”
“哼哼。”泽维尔不认同的讥笑出声,“他对你有所图,自然对你好。”
言雨春道:“他帮过我,好多次,要是真有所图,以他的能力早就能得到一些实质的回馈了,但他没有,因为他是个君子。君子总会顾及他人的想法,不会强人所难,不像某人,只会用下流的招数来达到目的。”
背上背着美人,手掌心里就托着他浑圆的tunrou,脖子和耳朵处都被他的呼吸浸染着,昨天夜里也尽情的品尝过他的甜美。这一切都让泽维尔的心情很好,面对他的嘲弄和揶揄也就根本不放在心上,反而有些得意,“下流的招数很好,我看你就只喜欢下流的招数。”
言雨春听到他语气的不正经,知道他又要开始满嘴跑火车,终究会把话题引到那方面去,便去捂他的嘴巴,“闭嘴吧,泽维尔,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间点,就在说这种事。”泽维尔轻笑出声,不轻不重的去咬他的手指,言雨春嫌弃的要将手撤离,他故意叼住了不放,闹了好一会才松开来。言雨春本意是跟他开玩笑,看已经走出一段路了,终究有点心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放我下来吧,我是挺重的。”
泽维尔不肯松手,“不重,而且并没有走多远,还没有到我平常的运动量。”
言雨春有些疑惑,“平常的运动量有这么大吗?我以为你们只是Cao纵飞艇或者战斗机,于体力上的要求并不大。”
“有要求,身体素质好一些,存活率就大一些。在陆地上打战的那几年,能存活下来的除了运气和非凡的实力外,身体好也是很重要的一个因素。你摸摸我的胸口。”
言雨春愣了一下,下意识的伸手往他的胸口处碰了碰。泽维尔无奈道:“伸进衣服里面,你是在装处女吗?我亲爱的叔母,做出这样清纯的举动来,让人一点都不习惯,我可是到现在都还没忘记你昨天晚上浪叫的模样呢。”
“闭嘴。”言雨春羞恼的脸色通红,动作也就不再迟疑的往他的领口里探去。泽维尔虽然穿着军装,但穿的一点也不严谨,扣子都有好几颗没扣,平常就肆意的露出脖子和锁骨来,有时候还会露一点胸肌,让人很方便就能将手伸进去。他一摸到那炙热的肌肤,脸上的表情就僵了僵,手上的动作也不再粗鲁,而是变得微妙和小心翼翼起来。
其实尽管两个人已经赤身裸体接触多次,但以往言雨春更沉浸的是性爱里,虽然看过他身上的疤痕,却没有这样来抚摸过。此刻他手掌能触碰到的皮rou简直没有一寸光滑的地方,间隔不远的地方总有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疤痕,那些痕迹的触感并不太好,却也让言雨春心情有些复杂。
泽维尔却像没当一回事,还轻笑道:“摸错了,左边一点,对,就是这里,摸到了吗?”
言雨春眼睫颤了颤,喉咙有些发紧,即使他从未进过军营,但那样的伤痕几乎一摸就知道是什么,他道:“是弹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