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季惟在电话那头低声回:“你也别工作太久了,会累的。还有……”
他顿了顿,说:“早点回来。”
说完连反应的机会都不给邵与阳就把电话撂了。
“嘿!”邵与阳右手虚虚地握着手机,嘴角一咧:“害羞个屁啊!”
他放下手机心里还想着媳妇儿,越想越美,越想越来劲,一个人无声地笑了一会儿才恢复正常。然后李洁萱又理所当然地接到了来自总裁办公室的电话。
“洁萱,给我来杯黑咖啡,要浓的,给我加两个shot。”
是的我可以,Yes I 。我还能刚下去,我还能燃烧起来。
夜里十点,加了两个shot的黑咖果然效果拔群,邵与阳现在Jing神得像马戏团的猴子,随时能去客串boss直聘的广告。
作死一时爽,一直作死一直爽。
VIP会议室里的高管和分区主管们个个困得跟三孙子似的,手里忙不跌跟家里人发短信痛骂老板不是人,就老板一个人屁股不着椅子,在投影前面走来走去,走来又走去,说起话来逻辑清楚思维缜密一拉窗帘就让人觉得现在是他妈上午11点。
讲了半个多小时,他才觉得有点儿累了,停下来喝了口水。
正要继续,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
邵与阳微微皱起眉头。
他已经让李洁萱下班了,现在这个点会是谁。
没过几秒,会议室的门被倏地推开。
“与阳!”王女士正焦急地站在门口。
“妈?”
邵与阳一迎过去,王女士立刻凑到他耳边小声说着什么。
一众高层个个面面相觑。不要说王金英已经许久没有在邵氏大楼出现了,就算来,也绝不是像现在这样发型凌乱,连个鳄鱼皮birkin都没背!再看邵总,先是叫了声“什么?!”,接着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显然出了什么大事。
只见邵与阳回头对大家说了声会议中断,立刻会同王金英一起奔出了会议室。
高层在会议室议论纷纷:难不成罗毅又卷土重来?
——
王金英一上车就责备道:“你怎么不接电话?!连座机都打不通。”。
“我开会一向静音的,秘书也下班了。”邵与阳头也不回地紧盯着眼前的路,油门一踩到底,加速度将王女士拉得身子猛得往前一窜,右手立马紧紧拉住了车上的把手。
王金英立刻安抚道:“你别急!慢点儿开,大姨在家照顾季惟呢。”
“我急啊妈!”邵与阳头上汗珠都急出了一层:“我自己的媳妇儿在家提前发情我能不急吗?!”
王金英心知劝也没用,幸好大晚上的马路上车少人稀。她紧了紧安全带,脸上的表情同样丝毫松不下来。
晚上家里的四人一起搓麻搓到十点,季惟就说自己有些困了,想先上楼睡了。邵父邵母也没做它想,自然是罢手不打了。
谁知短短半小时后季惟的房间里就传来了虚弱的呼喊声。
王女士跟邵与阳大姨都是唬了一跳,急忙进屋查看,就见季惟全身又红又热,头上颈上全是虚汗,心道不好,发情期提前来临了,这才着急忙慌地想办法。
邵与阳握紧方向盘说:“妈,你现在给张妈打电话,让她先行一步把我和季惟的东西搬一些到半山别墅去,要快,我一会儿到家就把季惟带走,让房车在门口停着等着我。”
“好,我立刻去办。”王金英雷厉风行,即刻拿起手机安排好了一切。
一刻钟后,邵与阳的奔驰终于抵达了邵家别墅。
邵与阳一秒都不停,疾步下车连鞋也不换直接冲上楼去拉开了季惟的房门。
门打开的一瞬间邵与阳觉得自己仿佛是跌进了一座白兰花庄园。以往季惟的信息素是淡而雅致的,像他的人一样温柔清冽,但这一秒下,房间里的信息素味道浓得**弥散,引人犯罪。
邵与阳在门口怔了一秒,随即用脚将门嘭一声踢地关上。
黑暗里看不清季惟的脸,只能听见极其细微克制的呻yin声。邵与阳抬手开灯,房间里瞬间亮堂起来。
灯光下,季惟正紧闭着眼睛侧躺在床铺上,双腿蜷缩至腹部,右手牢牢地攥着身下的真丝床单。
邵与阳的脑子里像有人在用力地砸铁一般噼里啪啦地冒着火星,下腹瞬间就硬了。
他强自镇定,快步走上前抚上季惟汗涔涔的额头说:“还能坚持一会儿吗?”
季惟半睁开眼见是邵与阳,紧抿着唇点了点头,但身体却已经不受控制靠近近在咫尺的Alpha。
要了亲命了。
邵与阳抽起床上的毯子将季惟紧紧一裹,三步并作两步奔下楼去钻进了房车。
“开车!”他冲司机喊道,接着抬手关上了隔板。
司机头都不敢回,油门立即踩到最大,车子在深夜的宁安街上飞驰起来。
季惟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