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眼里没了聚焦。
两个监工爽的时候,两队的汉子们也感到爽。
俩个队伍的汉子都在感激夏傑,要不是这个漂亮的人儿,恐怕他们连休息的机会都没有了。他们同时也在感激自己的爹娘,给了他们一张普通甚至丑陋的面孔。
就在夏傑将近昏厥的时候,两个监工都射了Jing,一个射进他的喉咙里,一个射进了他的肠道里。
夏傑被Jing`ye呛了,捂着嘴大声咳嗽,shi滑的粘ye让他胃里一阵阵翻腾,口里还含着一滩,正想吐出来的时候,监工头子捏着他的下巴狠狠道:“咽下去。”
“咕嘟。”夏傑把残留的Jing`ye咽了下去。
“很好。”监工头子满意了。
一袋酒砸到夏傑怀里。
“本大爷说到做到。”监工头子收拾裤子。
陈子不解地看着那袋酒,这不是早上他们灌的溪水吗?正想问的时候,看到监工头子的眼神,陈子识趣地闭了嘴。
夏傑收了酒袋,打点好自己,颤抖着身子,扶着岩壁往工地挪去。
“不就一袋水嘛?”陈子凑到监工头子耳边问。
“哎哟,不全是水哦,我掺和了一点酒在里面嘛。”监工头子坏笑道。
夏傑回到岗位不久,监工头子也回到了岗位,拿着皮鞭巡视。
十几个汉子恢复了干劲,似乎一切都没变,只是他们看向夏傑的眼神里,有了一点感激,也多了一点鄙夷。
2
夜里,夏傑拿着食物和酒袋回到工棚的时候,弟弟夏霖睁开了眼。
工棚里还有一些伤患,他们一动不动地躺着,对于兄弟俩的事情不管不问。
“你看,今天有窝窝头。”夏傑扶起弟弟,让他靠在自己胸前,把小小的窝窝头递过去。
弟弟没有接,他嗅嗅空气。
“怎么了?”夏傑不解。
“哥,好像有点……腥味?”
夏傑心里猛地一惊,本以为去了溪边清洗,腥气早已挥发,却没料到弟弟的鼻子是那么灵。
“来,趁热吃吧。”夏傑岔开话题。
弟弟接过窝窝头,犹豫着:“哥,你吃了没?”
“吃了。”夏傑笑笑。接着把一盘菜粥递了过去。
这一盘菜粥其实是两份合在了一起,所以看起来满满的。
弟弟安心地大口吃起来。
夏傑只吃了个小窝窝头,感觉有点饿,但没关系,弟弟吃饱就好。
他们每天都是这样的伙食。
是的,能吃饱就好。
夏傑把酒袋放在桌子上。
弟弟好奇地看着袋子。
“不是喝的。”夏傑解释,“清洗伤口的。”
工棚的门帘揭开,一个身形修长的男子闪了进来。
“子浩。”夏傑朝他笑,“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弟弟夏霖放下盘子看着来客。
“你来一下。”子浩努力装出轻松的表情。
“你慢慢吃。”夏傑摸摸弟弟的头,跟上子浩出了工棚。
两人走到不远的林子那,子浩才转过身。
夏傑看到他脸上愤怒的表情,有点不解:“你在生气?”
“你……”子浩斟酌词句,“你是不是被监工头子上了?”
夏傑的心猛地悬高了。
子浩在另一个工队,按道理他不应该知道这件事,难道……
“工地里传得沸沸扬扬。”子浩抓着夏傑的胳膊,“他们说是你主动答应的?”
夏傑闪躲着他的目光:“是。”
“你们都是男人啊!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夏傑冷冷打开他的手,懒得解释。
“……”子浩的眼神黯淡下去。
一种尴尬的气氛蔓延开,夏傑觉得想逃避。
“早点回去休息吧。”夏傑垂下眼,转身要走。
子浩上前一步扯着他。
“还有事吗?”夏傑回头。
“没……”子浩松了手,“要创伤药吗?”
“不需要。”夏傑用冷冷的语气掩饰自己的心虚。
子浩抿抿嘴,目送夏傑渐行渐远。
夏傑,你活得连尊严都不要了吗?
天气很好,一点云都没有。
夏傑从凌晨开始一直在凿山,重复一种机械的劳作。
他望望山,本来平平整整的山壁不知不觉变得坑坑洼洼,许多事情看上去牢不可破,但只需要施加一点外力,渐渐的,无论多么牢固的执着,都会轻易地崩分离析。
例如这个石头。
夏傑伸手把松动的石头给掰了下来。
山麻木得很轻松地放弃了它。
监工陈子偷偷摸摸地移了过来,凑到夏傑耳边道:“中午饭,我有烤rou。”
夏傑停下工作冷冷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