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防寒棉衣棉絮还有粮食增到去年的两倍以上。
这种事情自然要提前备好,澹台熠放旨下去,让相关的臣子去办理。下了朝,又将宋普唤到养心殿,将他抱到腿上与他说话。
宋普对这种姿势倒是接受良好,高中那会儿他也经常这样坐别的男生的腿,只是这样便能很清晰地看见澹台熠的脸,越看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喜悦滋润在心头,叫他嘴角泛起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澹台熠见他笑,问:“宋卿为何发笑?”
宋普止住了笑,一本正经地道:“陛下恕罪,臣也不知为何发笑。”
澹台熠自信地道:“宋卿看孤看得一脸春心荡漾,可是想让孤亲你了?”
宋普:“……”
澹台熠望着他,也跟着笑了,“孤知道了,宋卿如此爱撒娇,孤真拿你没办法。”
说罢,也不管宋普什么表情,一只手按到了宋普的后脑勺上,将他往自己这边按了下来,很Jing准地吻住了宋普的嘴唇。
在养心殿做这种事情,无端的让宋普觉得很紧张,澹台熠蹙了一下眉,轻轻推开,道:“宋卿张张嘴,孤要进去。”
宋普这才张开唇,让他深入腹地。
这一吻又是吻了许久,澹台熠有些控制不住地动手动脚,两人都有些上头,尤其宋普,只是吃了那么点粉末,效果到现在似乎都还存在,他能感觉到自己比平时更容易燥热,仅仅是被澹台熠吻了,就升棋了。
多少有点难堪,尤其澹台熠有些不自觉地故态复萌,声音含着笑,对他说:“宋卿倒是先孤一步有反应了。”
宋普恼恨地扯了一下他的长发,低声道:“都是陛下给臣吃了那药粉的错,臣到现在都觉得药效未散。”
澹台熠道:“左右宋卿得了彩玉貔貅,怎地还怪孤?”
宋普:“……”
宋普说:“只是一个彩玉貔貅而已,臣的身体重要,还是彩玉貔貅重要?”
“……”澹台熠金眸微微瞥了他一眼,道:“自然是……宋卿的身体重要。”
宋普道:“那是不是陛下的错?那种效用不明的药,陛下都敢给臣服用,送臣一座彩玉貔貅,就觉得能弥补臣的心理损伤么?臣回去后身体一直都有些不适,即使洗了冷水澡,身体都热得不行,又因为洗冷水澡,还感染了风寒,陛下也知风寒可大可小,一不小心,臣可就见不到陛下了,即使这样,陛下也觉得无所谓么?陛下对臣的心也就到这种程度么?”
澹台熠:“……”
澹台熠搂紧了他,“是孤错了,孤补偿宋卿,宋卿要什么?孤轻一些给宋卿纾解一番?”
宋普被他搂得差点窒息,“……陛下,你这力道也得改,臣胸都快被陛下挤扁了!”
澹台熠顿时又松开了手,“宋卿真娇气。”
宋普激情地数落他,“臣是娇气,但陛下这力道也从未改变过,若陛下真心将臣放在心里,自然会小心呵护,又怎会一次又一次弄疼臣?”
澹台熠也来脾气了,“孤已经很小心了,宋卿身体不强健,倒敢怪到孤头上来,若孤不呵护宋卿,上次宋卿的子孙根就被孤捏碎了,又岂会只疼上一疼?”
宋普没说话了,就那么看着澹台熠。
澹台熠无言,过了一会儿,才道:“孤会轻一些,但宋卿也得给孤锻炼,孤退让至此,宋卿也莫要恃宠而骄,对孤的话置之不理。”
宋普迟疑了一下,道:“好,臣会锻炼,陛下也得学会控制力道,不然真有一天臣与陛下在床上相见,不出一个回合,臣肚子都得被陛下给捣烂了。”
这话有点黄暴,澹台熠脸可疑地红了起来,“……宋卿竟担心这个,且放心,孤会小心一些,不会全部进去。”
宋普:“?”
宋普白皙的脸颊也蹭的一下子涨红了。
他刚才说了什么,竟对澹台熠说了那种荤话?
他心里不甚平静,却也看见了澹台熠泛红的脸色,澹台熠皮肤比他要白太多,因而只要一点红色,便显得格外明显,更别说他此时整张脸都涨红了。
宋普不由得有些尴尬和慌乱,尤其澹台熠看向他的金眸越发显得灼亮。
宋普一直知道澹台熠长着一张绝色的脸,他的那一双狭长的金眸,也是天底下独此一份的漂亮,看着人的时候,与他的外貌一般,会给人一种过于闪耀的感觉,到现在,宋普都不是很敢长时间的与他对视,生怕被其中的光芒灼伤眼睛,因而他避开了他的目光,垂眸看向了澹台熠的胸口。
澹台熠不知他心底的慌乱,他红着脸,眸光闪动,脸色却又保持了平静,好像脸颊红成了猴子屁股的人不是他一般,矜持地道:“宋卿放心,孤自制力也如同孤的武艺一样超群,到那时候,孤不会全进去,孤进去一半一半,宋卿也不会难受了。”
说荤话也很上头,澹台熠隐秘地接收到了此乐趣,眸子也更加灼亮,他底下头,附在宋普耳边,又无师自通地说了几句荤得不行的荤话,将宋普逗得浑身都颤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