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
死柄木背对着人问:“老师,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大人把脸埋在死柄木的颈窝,反问道:“弔不明白吗?”
“……”
死柄木不知道自己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他明白老师的所有想法但是又不能完全理解,老师是享乐主义者,戏谑地看着各种闹剧,有时候也自己动手调拨两下让剧情更好地为自己服务,只因为他喜欢、他想看、他觉得这样有趣。
“这样做到底有什么意思啊?”把大家都弄得鸡飞狗跳的,就算改变人类性别又有什么意义呢?“老师不是说过已经不想再摧毁社会秩序了吗?”
“不是为了那种无聊的事情。”
AFO的声音沉稳又平静,让死柄木转过身来面对自己,认真地说:“弔,给我生个孩子吧。”
这句话的冲击力太强,一时间死柄木没有反应过来,待他明白老师话里的意思后愤怒和羞耻马上染红了他的脸颊,“怎么可能!我可是个男人啊!”
“为了解开性别间的隔阂,老师才做这种事的。”
死柄木瞪大眼睛,为老师做这种事情不是因为要改变人类性别、也不是因为要颠覆社会结构,而单单只是为了让自己身为一个男人也能怀孕而感到惊诧。
“为,为什么啊,老师要多少’人‘的话,让医生造出来不久好了吗?为什么要生孩子啊?”
AFO握住死柄木的手,有些自嘲地说:“唔,大概是嫉妒心作祟吧。”
“嫉妒?”
“弔把目光越来越分给别人了。”
我确实喜欢看你自由生长的样子,但是与此同时我也感到不安了,“弔,和老师更亲密些吧,更加地。”
AFO把死柄木拥入怀里,死柄木闻到老师身上淡淡的信息素,如同深蓝色海水一样冰凉,也许自己到时候真的会沉溺进去也说不定。
但是老师,你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总是摆弄别人,即使是对我也可以放在棋盘里,我不喜欢这样的老师。
我已经不想再被老师束缚了。
不动声色地等自家老师回去后,死柄木下定了先离开几天避避风头的决心。
他慢手慢脚地从房间出来,越过客厅,来到玄关,只需要套上鞋子就能离开。
“死柄木,你要出门吗?”但是还是被黑雾撞见了。
“嗯。”他淡淡地说,低着头系鞋带,避免和黑雾眼神接触,因为黑雾对自己太了解了,稍不留心便会被揭发。
“要我送你吗?”黑雾走近。
“不用了。”
死柄木站起来,觉得自己的眼神应该是非常平静的,就像平常一样,“走了。”他转过身去,觉得这下子大概没问题了吧。
“等等。”背后黑雾说道。
死柄木有些烦躁地转过身去,“好烦,干什么?”
黑雾从墙上取下死柄木的黑色风衣,“晚上出门的话,至少穿上外套吧。”
当黑雾把衣服披到自己身上的时候,死柄木内心被狠狠触动了下,心想:要是黑雾的话,和他说说信息素的事情怎么样?
因为黑雾总是很可靠,以前也是,比自己更早地看到了敌联盟的发展方向,小时候也是,自己有什么不明白的他总是能排忧解难。
“黑雾……”
“怎么了?”黑雾替死柄木整整领口。
“……没什么。”死柄木露出烦躁的表情。
不能再麻烦黑雾了,我可不想让黑雾觉得自己是什么事情都无法解决的臭小鬼。
黑雾打量死柄木的表情,小心地说:“死柄木,如果有什么事的话,和我说说怎么样?”
死柄木抬头,发现黑雾的眼睛真的很温柔,小时候的自己好像就站在自己旁边,缠着黑雾一遍一遍地叫着黑雾的名字,要他把所有重心都交给自己。
依赖黑雾确实很轻松,可是死柄木想要黑雾站在他旁边,或者站在他身后,而不是像小孩子一样牵着自己。
死柄木克制自己想要将一切托盘而出的心情,冷淡地说:“我没有什么事情要拜托你。”
他关上了门,断绝了黑雾的视线,钻进浓重的夜色里。
死柄木率先来到橡皮头的公寓,同为Ω的话,而且还是班主任,无疑是收留自己的最佳人选。
狂按门铃后依然没有人回应,死柄木看着紧紧关闭的大门,举起手说:“我进来了。”用[崩坏]的方式。
嘎啦一声,扎着半头的相泽消太打开一道门缝,提防着死柄木说:“你想对班主任家的大门干什么?”
“谁让你不开门啊。”
“你还有理了?”
“呐,橡皮头,我要在你这里住几天。”
“不欢迎。”相泽消太的拒绝几乎是条件反射性的。
死柄木也没打算听到相泽消太的同意,径直说:“我进来了。”
“给我回家去!”相泽消太死死护着门板不让死柄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