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他岂不是太便宜他了?不行,我绝对不能轻饶了他,”“我想尝试趁他睡着的时候直接拿刀割开他的喉咙,刺烂他的身体,挖出他的心脏,然后拿出去喂狗,可这样我还是不解气,不够,太便宜他了,他不配死的这么舒服……”
邢楷停顿了下来,漫不经心看了王玲玲一眼:“后面还几十页,还有老师给你的回复,需要我继续往下读吗?你去学校就是学怎么杀人的?”
王玲玲的态度极其散漫,眼神如一汪平静的湖水,没有一点波澜:“不用了,我自己写的东西当然不需要别人再给我复述一遍,没错,人是我杀的,我承认。”
“我真不愿意从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孩子?啊……”王玲玲拖长声音,“我都忘了我还是个孩子了,我还只是个孩子而已……真是可笑,我爸爸可从来没把我当孩子来对待呢。”
“他到底做了什么能让你恨他恨到把人给千刀万剐的程度?再怎么样也不能杀人。”
“他该死,他该死!”王玲玲原本平淡的情绪在提到养父的那一刻突然就失控了,她双手紧握成拳重重锤在面前的桌子上,咬牙切齿地瞪着邢楷说:“你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他是吗?我来告诉你为什么!”
王玲玲眼神里似有火在烧,二话没说就开始脱衣服,拉开拉链,敞开了身上那件长年不变的宽松校服,因为手上戴着手铐,她手和嘴并用,撕咬着把外套脱下来,脖子以下密密麻麻的伤痕瞬间展露无疑,短袖没有遮住的胳膊上也全部都是,准确来说不能是伤痕,更像是暧昧的痕迹,看得邢楷心中一沉。
“知道这些痕迹都是怎么来的吗?”王玲玲冷笑一声,“我吧……从小就被父母丢弃,从我有记忆以来就待在福利院,特别羡慕那些有家的孩子,所以我每天就等啊等,盼啊盼,希望有人能把我带走,后来我果然就被领走了,我看见那个人站在阳光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对着我笑,说咱们回家,我就真的以为自己有家了。可你知道那人把我带回家干什么吗?那个衣冠禽兽,从把我领回家的第一天开始就对我动手动脚,他会每天晚上都脱光我的衣服,抚摸舔·舐我的全身,在我身上用遍所有的SM道具,不眠不休地侵犯我,不管我是清醒还是昏迷,需要我继续脱衣服证明一下吗?短袖?裤子?我甚至可以在你面前把衣服都脱光,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这种事情我已经做过太多遍了,只要我回到那个家里,我从来都是光着身体的供他欣赏把玩的。”说着她就开始脱身上的短袖。
“够了,不需要。”邢楷按住她的手去阻止。
“你觉得我还有廉耻那种东西吗?我现在就算是什么都不穿走在大街上,我都不会有任何的感觉。我甚至可以教你SM道具怎么使用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我可以告诉你什么样的体位能最快帮人达到高chao,我现在就可以用我的嘴让你体验什么叫醉生梦死的感觉,我还可以……”
“我说够了!”邢楷试图拦住已经在发疯边缘的王玲玲。
“不够,不够!那个□□每天都在我耳边说他爱我,快五十岁的人了,你知道这有多恶心吗?你看过他活着时候的那副yIn邪的嘴脸吗?那个变态老头,那个恶心的恋童·癖,他不该死吗?他不该死吗!”王玲玲声音尖锐刺耳,质问邢楷。
“你可以报警。”
“报警?他会死吗?他不会,最多坐几年牢而已,这种人连死都太便宜他了,你们是不是还在怀疑我一个小孩子不可能做到杀人分尸?不用怀疑了,就是我做的,一想到要把他给剁碎了我就浑身充满了力气,你想听细节吗?”
这个一年不说话的女孩是要把以前没说的话全都补回来似的,像是有一肚子的委屈,终于找到了发泄的途径,她没等邢楷回答,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哈哈大笑起来:“我把麻醉药下到他的杯子里,剂量特别大,十人的份量,他喝下去不到三分钟就晕倒了,我先是用菜刀对着他的喉咙直砍下去,那血就像喷泉一样一下子就喷出来了,再用斧头剁掉他的四肢,劈开他的头颅,破开他的胸膛,把他的内脏一点一点地扯出来,人身体上的骨头真的挺硬的,不过没关系,一想到我是在杀他,我忽然就有用不完的力气,一下砍不掉那就两下,两下砍不掉那就十下一百下!我就是这么慢慢地把他大卸八块,碾碎他的心脏,挖出他的眼睛,煮烂他的头颅扔出去喂狗!”
“我承认,我都承认,人就是我杀的,不过……我才十二岁,又不用承担刑事责任,过不了几天我就能毫发无损地从这里走出去,怎么样,时机选的好吧?”
“你觉得我会说好吗?为什么要诬陷陈陌,她明明和你素不相识。”
“啊……那位警官姐姐啊,不为什么,帮我老师一个忙而已,这个你就要去问她了。”
☆、梦魇
“姓名。”陆铭坐在女孩对面问。
女孩不以为意,双手托腮撑在桌子上看着陆铭:“叫陈陌过来见我。”
“没必要,把人家陷害成杀人犯,我可不认为她会想来见你,说说吧,你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