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表嫂一边尽力稳住自己手中的水杯,一边慢慢的向前走动,步子不敢迈得太
大太随意。
表嫂走一步,距离刚好是龟头在阴道的边缘,而我跟上一步,正好将大鸡吧
顶进去。
所以表嫂既害怕水杯会掉,更害怕,插进她骚穴里大鸡吧,因为她自己的失
误,让这种刺激得性爱断掉。
从厨房到主卧,就算是别墅,也应该很快就到了,更何况这个楼层房?
所以表哥的抱怨很快就传了出来。
这也不能怪表哥,毕竟眼瞎之后就一直担心表嫂会嫌弃,人之常情,这也就
是表哥为什么会变得那么暴躁,没耐心的原因了。
「老婆,老婆,我好渴啊,为什么还不来?」
「老婆,你是不是不理我了?」
「张玲,你这个贱人,我对你这么好,我一瞎你就不管我了,你忘恩负义啊。」
「张玲,你不得好死,你这样对我,遭天谴报应的。」
表哥咆哮的辱骂表嫂,可表嫂也没有办法,她也矛盾极了。
一边被表哥的辱骂弄得内心很受良心上的煎熬,折磨。
另一边,她的肉体又让她无法听从良心的指挥,让她可以放弃此时无比舒服,
无比陶醉的事情。
不过张玲渐渐感觉到,自己的丈夫越是羞辱自己,越是让自己感觉兴奋,特
别是一想到身后是自己老公的表弟,才掌控自己,才奴役自己,在用那根粗壮异
于常人得大鸡吧抽插自己阴道的时候,更加的不能控制自己。
而且越接近主卧,张玲的反应越强烈,似乎想要在完全进入房间之前,就能
够达到高潮或者是让黄小军射出自己喜欢的精液,然后就可以尽心去照顾丈夫。
可是黄小军怎么会看不出来自己这位表嫂的如意算盘,他怎么会让表嫂的如
意算盘打响?
越是靠近主卧,黄小军的动作越慢,甚至开始不配合张玲的步伐。
好几次张玲都以为黄小军会跟上而导致多走了一步让大鸡吧完全拔了出去,
然后又慌乱饥渴的退后,重新将大鸡吧插回自己的肉穴里,还说些下贱的话讨好
黄小军。
人在选择有困难的时候,更容易听进别人的话,特别是潜意识里已经认定是
自己主心骨的人。
「等一下。」
终于走到门口,张玲准备进去的时候,突然被黄小军拦住。
只见黄小军拿过张玲手中的水杯,放在张玲两腿之间,接下滴落下来的淫水。
「小军,这不好吧,他怎么说都是你表哥。」
看着黄小军变态的行为,张玲心中不忍,极细微的在耳边说到。
「叫我什么?」
黄小军朝张玲的翘臀狠狠地捏了一下,差点让张玲叫出声来。
「主,主人。」
张玲虽然还不适应,但好像也接受了。
「就给他喝你的淫水,不好吗?你心疼?他可是那样骂你啊,我这是为你报
仇啊。」
黄小军淫笑的坐到沙发上。
张玲听到这话,心里有些复杂,但没有说什么,低头进去了。
看着表嫂的背影,黄小军突然心里一痛。
他忽然觉得不太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要那样做,忽然又感觉自己对不住表哥。
可是这种感觉,没有持续多久,黄小军的双眼又充满淫荡和凶狠的眼神。
表哥,表嫂和黄小军三人在这个家里,突然变换了一种相处的模式。
表哥每日依旧对表嫂出言侮辱,表嫂倒不像以前那样还反驳两句,现在是完
全沉默以对。
而黄小军则还是想着各种方法来玩弄自己的表嫂。
但是表嫂却不知道,也怎么都不会猜到,自己这位丈夫的表弟,会偷偷将给
丈夫吃的药给换了,所以也不知道,几个月后的今天,丈夫突然双耳失聪,这下
不光是嘴巴不能说,耳朵也不能听了。
表嫂张玲虽然心疼丈夫这个突然的变化,但是这样难过的情绪也没有持续太
久就被黄小军的大鸡吧给转化成了超大声的呻吟声。
这几个月来,每次被黄小军用各种姿势各种方法来玩弄的时候都强忍着不发
出声音,就怕自己丈夫听见。
现在丈夫不能听见,在被黄小军的大鸡吧插入阴道里的时候,忽然觉得自己
丈夫听不见,是一件大好事。
「我妈又打电话给我了。」
黄小军躺在曾经属于自己表哥的床上的时候,对着只穿着一双吊带深肉色开
档丝袜,白色高亮高跟鞋,赤裸上身的表嫂,慢悠悠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