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芋还抱有侥幸心理,她试探性地问林澈:“你爸妈都在吗?叔叔好像很忙吧?”
舒芋心里一紧,她看了眼桌上三人,罗修仪和林澈都在低头吃饭,林擎垂着眼,手指还在桌上缓缓点着。她握了握拳,看了下桌上的牛奶,视死如归般地用手扫落它。
好友“诶诶诶”地叫了半天,又凑过来神秘兮兮地笑:“少女,说实话,你们更进一步了吗?”
见林擎的,林擎现在在她眼里就是个行走的打桩机,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野兽,她都怕林擎性致来了给林澈来一场牛头人现场。
舒芋觉得自己身份尴尬,不想去。林澈握着她的手可怜地请求她,舒芋被这傻孩子的作死弄得欲哭无泪,还是答应了。
林澈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舒芋整个人脱力一般瘫在书桌上,痛苦地捂脸。前桌是她的好朋友,被迫目睹了一场情侣撒狗粮,回身撞撞舒芋的手臂。好友调戏舒芋:“啧,见家长,进度真快,我是要提前准备红包了吗?”
舒芋想着我和他爹睡了N次,算进步吗?还是退步?她苦着脸说:“没啊,他家……有点复杂。”
舒芋根本无心观察其他人了,她整顿饭都不自在。林擎就坐在她对面,除了偶尔应一声嗯基本一言不发,但是存在感始终强烈,林澈和罗修仪都不敢多说话。为了防止尴尬的气氛蔓延,舒芋扛起了带话题的责任。
舒芋放弃了,她抿抿唇喝了口牛奶,眼角余光看到林擎放在桌上的手。他的手很大,手指修长,掌心却是常年训练带来的老茧。舒芋看着那只手,然后,看到它用食指点了点桌面。
周围的佣人都自觉地低下头,就算是看到林擎亲吻他儿子的女友也没有任何举动。她们清楚谁才是这里的主人,林擎的手腕使得林家没人敢违逆他,别说是一个舒芋了,就算他在家里开一个后宫都没人敢说什么。
舒芋抖着手抓着腰上的手臂,仅是接吻就让她身体发热。如果没有林擎抱着,她估计已经瘫软在地了。
舒芋头也没抬,一只手拧着好友的头让她转回去。
罗修仪看起来状态还可以,穿着浅色的衣服,面容恬静。她对舒芋笑了笑,没说什么。
林擎捧着舒芋的脸,让她偏过头,从后面低头吻住了她。他火热的舌头熟练地去寻找舒芋的小舌,含着她的舌头吮吸拉扯。舒芋涨红了脸,一边被吻一边盯着林澈离开的方向,生怕他突然回来。
林澈牵着她的手往前走,说:“他们都在的,我已经在学校里给他们打电话说了。”
啊?舒芋悄悄抬眼瞄林擎,林擎端着汤,神色还是冷漠的,嘴里却在对舒芋做口型。
好友拍拍她的肩:“加油,要是有困难随时找我,你懂的,我那资源很多。”说到后面笑得跟妓院老鸨似的,把舒芋都逗笑了,掏手挠她痒痒窝。
管家恭敬地应下,让佣人留下收拾,自己领着舒芋离开。林擎擦了擦嘴,没再
他说:“主动点。”
她这口气还没松完,一只手臂就从后面揽住了她的腰。舒芋被熟悉的气息包裹住,不自觉放软了身子靠在身后的胸膛上。
林擎松开舒芋的嘴,用指腹帮她擦掉唇边的津液,又温柔地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舒芋脑子乱成一团,下意识推开他,说:“叔叔,你别这样,林澈会看到……”
林擎把舒芋抱到沙发上,心里笑了一下,如果他真的会因为顾忌林澈停手的话,那他当初就不会去找舒芋了。要不是因为舒芋还没接受,他早就想宣誓主权了。
看着匆匆上来收拾的佣人,听着林澈和罗修仪关心的问候,以及舒芋饱含歉意的自责,林擎慢条斯理地喝完汤,掩下眼里的笑意,淡淡地开口:“管家,带她去屋里换衣服,把这里收拾干净。”
林擎压着舒芋,暧昧地在她耳边喘气:“那你一会儿主动点,我高兴了就放过你。”
林澈把舒芋领到客厅,就去叫妈妈下来。舒芋看着他上楼消失了,在心里松口气。
她这是肉包子找狗啊。
舒芋彻底放弃挣扎了,她一步一步走进那座房子,步伐宛如上刑场。她是心虚的,她和林擎的关系让她一直不太愿意面对林澈和罗阿姨。她背叛了林澈,和别人的丈夫偷情。她在肉欲里沉沦得越深,内心的羞耻和愧疚就越重。
那就该给林澈点一首多么痛的领悟了。
她绞尽脑汁搞气氛,奈何听众不给力,没人回应她啊。她说什么大家都要么没听要么干嗯,互动体验极差。她到最后求助地瞅瞅林澈,心说不是你说的要拉近关系吗怎么不动啊,只得到了林澈感激的眼神。舒芋无奈扶额。
舒芋嗯嗯嗯地乱点头,手掌抵着林擎。她怕林澈发现,慌得不行,只想赶紧让林擎远离她。
林澈下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整理好了自己,舒芋完美假笑,林擎神色冷漠。林澈并不知道刚刚自己女朋友被父亲摸到内裤都湿了。
尽管舒芋内心极度不情愿,她还是在放学后到了林擎家门口。她看着男友兴高采烈的样子,都觉得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