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两人紧密结合处溅射开来……
肖青璇被强制潮吹 失禁!
她能做的只有捂着脸躲避爱人惊讶的眼神,才能略减那种羞耻感。
林晚荣自然也忍耐不住,一泡憋了多时的超量浓精,直直顺着抵在宫颈上的
马眼喷入子宫里了。
「噗噗噗」的只一发便让肖青璇「吃」了个涨肚!
……
很久后,「青璇,这双修我练的差不多了,不如我们再好好研究一下天道吧。」
肖青璇脸色疲惫不堪,却说以后便不会再有机会了,便舍命奉陪,轻嗯了几
声,强打着精神痴痴的望着他,似乎要将他永远的记在心里。她眼中聚满了泪花,
上下两张嘴儿一齐发力,在爱郎耳边沙哑着声音道:「相公,爱我——」浓情蜜
意,声线却是已经叫床叫哑了。
林晚荣双休功法傍身,勇猛无比,他一声虎吼,再度将肖青璇压在身下。
春色滚滚,被翻红浪……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肖青璇悠悠醒来,却见林晚荣紧紧搂抱着自己,下身仍
半硬的泡在自己私处里,睡梦兀自酣甜。她心里又是甜蜜又是苦涩,喟然一叹,
却再也难以掩饰即将离别的伤心,在他怀里嘤嘤痛哭起来。只是即便如此,她都
极力压低声音,不愿意让爱郎听到,担心自己。
发泄良久,她才抬起头来,此时已经哭得形象全无,涕泪横流,吸了吸鼻子,
肖青璇将随身携带的一块玉佩挂在他脖子间,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痴痴的道:
「今生今世你便是妾身的相公了,可惜我们是对苦命鸳鸯,注定有缘无份……」
她蹙着眉,缓缓将泡在自己私处里的坏根抽出,还细心的帮忙吃干净,这是
之前那惊天动地的盘肠大战,这坏人教自己的。
不知要被这坏人作践成啥样了,肖青璇红着脸边吃边想,清理干净,这才费
了好大力爬了起来,跨间火燎燎的,她却感觉那是强烈的幸福印记,只希望一辈
子如这般刻骨铭心。万般留恋难舍的看了眼睡的正香的林晚荣,擦净身子,却是
跨间的白灼深埋体内,怎幺也空不干净,只得羞涩的用手绢盖住,套好亵裤,这
才将满是红印子的玉体缓缓掩在衣裙里,轻叹口气,又从随身携带的小包裹里取
出一个长长的小盒,放在他身边,不舍的道:「这是妾身托约克老师弄来赠你的
东西,方才自京中送来,最是适合于你,你好好收留了。你虽然有了些功夫,却
只能应付一般武林中人,遇上顶尖高手,还是这样东西最适合你。」她实在是想
多说说话,即便对方听不到。因为此次分别可能就是永远,每多说一句,都可能
是这辈子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妾身走了之后,相公莫要担心我。若有缘分,纵是有些困苦,我们也能相
聚,若无缘分,那便是天意弄人,妾身会在远方为相公坚守贞洁,远远的每日为
你焚香祝福。」她说着已是泪如雨下,取过一方白色云锦,拿画眉小笔正要在上
面写字,却听一个声音在自己耳边道:「谁要说我与你没有缘分,我就去砍他妈
的。」
那声音清越中带着坚定,她抬头起来,却见林晚荣目光炯炯,正坚决望着自
己。
「你,你醒了?」她轻声道,心中羞涩难当,一方面是因为之前的疯狂放纵,
另一方面,却是自己这些私房话儿让他听了个遍。
再说,也不知刚才是不是为他清理下体时便醒了,真是羞死个人。
林晚荣拉过几乎把头埋到胸口里的肖青璇的手,将她紧紧拥在怀里道:「你
这傻丫头,我要再不醒,老婆跑了都不知道。」
肖青璇痴缠的靠在他怀里,泪珠沾满脸颊,轻道:「妾身驻足金陵日久,已
是不该,又与你这般,更是犯了过错。你若是真心怜惜妾身,便不要逼我,待我
好生将事情做完。明年七月初七,你到京城玉佛寺畔寻我。你我若是真有夫妻情
份,便自会相见。」
林晚荣知道肖青璇的个性,她是个极有主见的女子,一旦决定的事情,很难
改变。只是听她语气,却说什幺天意缘份之类的,林晚荣从来不相信这些玩意儿,
他拉住肖青璇的手道:「我是个坏人,从来不相信什幺天意,只知道握在手里的,
便要好好珍惜。你已是我的妻子,这是老天都已无法改变的事实,任谁也不能把
我们分开。」
他微微一笑道:「你既然现在有些事情,我自然也不强留你,这样吧,我们
便做个游戏。明年七月初七,我们在京城中互相寻找,谁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