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为我们还有太多的尊严需要保留，」我没有再笑，说「但我同意你
的观点。让我们至少走能让我们保有名誉的那条路。」我伸出右手握着她的手。
然后，我按下按钮。
在对卡特博士的汇报里，我甚至没等她问出那些必然会问的问题。我很直接
地告诉她，我们违反了协议并有了身体的接触。对于我的坦白，她似乎没有感觉
很惊奇。她只是让我描述整个过程，从最初开始，不遗漏每一个细节。我照做了。
我告诉她整个故事，而当我描述的时候，那种超现实的色情经历再次唤醒了我自
己。只是描述那个场景就让我再次硬了起来，而且我敢说，卡特博士本人的身体
似乎也有点发热起来。她实际上几乎没有认真注意过测谎仪的读数。尽管她试图
努力保持她的扑克脸，但有那幺几次她依然没办法保持，显然我所讲述的故事同
样唤醒了她的欲望。
当我终于完成描述，她对我的坦诚表示感谢，并且告诉我我可以离开了。既
然她让我先走，那就意味着，在周五早上我们依然会有一个最终的讨论。她的态
度让我依然觉得我已经被踢出了这次研究，只不过一切细节需要到周五才会被最
后决定。
【最后一天】
当我周五早上到达实验室，跟之前每一次实验不一样，我没有被带到一个实
验房间去换衣服。取而代之的是，卡特博士过来把我领到天举行介绍会的大
厅。几分钟后，斯奈德博士走进房间，身后跟着的是艾比。当她看到我，我们之
间进行一次短暂眼神交流，她向我迅速地微笑，我也会以同样的笑容。艾比在和
我同一排但离开五个位置的座位坐下。我心里已经确信，我们将被告知我们没有
完成研究或者没拿到那一万美元之类的内容。
但接下来发生了我没有预想到的情况。门再次打开，考尔博士走进房间。她
冲我眨眨眼睛，走到教室前面。她身后跟着我在介绍会上见过的其中一位男性研
究人员，不过我并不知道他的名字。他很年轻，有着宽宽的肩膀。一位帅哥。他
看着艾比，并发出某种似乎只有他们之间才懂的微笑。而我看向艾比时，发现她
脸涨红着。
四个研究人员都穿着白大褂，带着他们的写字板，站在大厅前面。斯奈德博
士打破了沉默，「杰克，艾比，首先，我要感谢你们自愿为这项研究服务，感谢
你们在此过程中付出的所有时间和精力。」听起来他似乎没有对我们完全失望。
他继续说，「我敢肯定你们都想知道这是怎幺回事，我也不会责怪你们。这
类研究的性质要求我们把研究的目标掩盖到一定程度。这是研究所必须的。这是
唯一能够创造合适条件的方法，从而能够测试我们的假设。给予各种各样的原因，
你们从很大的一个候选人池里被出来进行这次研究。我们希望的参加者是异性恋，
外貌有吸引力，并可能被类似的情况唤起性欲的人。我们也希望参与者是是聪明、
成功并且可靠的人，需要展示出自己有做正确决定的能力，并遵循规则，远离麻
烦，不冲动或，不蛮干。而且还有一条非常重要的是我们希望参与者在财务上是
困窘的，一万美元对他们来说是非常有现实意义的一笔大数目。你们两个，和其
他参加这项研究的10位参与者，都符合所有这些标准。」
艾比和我迅速地互相看了一眼。我感觉她和我一样满是困惑，猜测到底发生
了什幺事情。
斯奈德博士继续说，「这项研究测试了一些不同的东西，并在整个过程中收
集了大量的重要数据，在未来几年里，我们都将要研究并分析这些数据。但是，
我们想测试的其中一件关键的内容就是性渴望和性吸引所产生的力量到底有多大。
这种力量是否足够强大，即使有非常强烈的动机不去发生性爱的人们是否在这种
力量的驱动下转而发生性爱？比如说，两个渴望得到一万美元的独立的人是否在
这种力量的影响下，放弃这笔大数目的金钱而只是去寻求片刻的欢愉？」听到斯
奈德博士说到这里，所有的研究人员，包括他本人，都笑了起来。我感觉自己脸
马上红了起来，滚烫滚烫的，我瞥了一眼旁边不远处的艾比，她的反应跟我一样。
我们都是一脸的羞涩。
「在我继续讲下去之前，」斯奈德博士继续说，「我向你们保证，你们不会
有任何麻烦。我们所做的警告和研究目的完全相反，但我们非常期待会发生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