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细妹估算自己的初夜最少都值八千元,再加上还是个未成年人,她这逼就是妥妥的金逼了,可以换个好价钱。
冷到高细妹缩着脖子,都想回家钻进被窝里躺着,随便找个剧来追了。
早点搞完收工,早点回家窝在床上吃零食追剧。
高细妹就慢慢逼着自己吃起了她觉得恶心的猪脑。
加绒的裤子一脱下,男人来回摸着高细妹腿上的黑丝袜,口水都快要滴下来了。
从那时候,高细妹就顿悟了,原来什么都不用洗,躺着就能赚钱。
她一路小跑,呵出热气冲进了便捷酒店。
除了这方面笨,还有很多方面,高细妹都觉得自己笨。
一个客人三百元,两个客人那不就六百元,三个客人就九百元了,比她一个月的工资还高了!
洗来洗去,一个月拿到手的工资就五百元。
高细妹历经人事早,经历的男人多,胸前的一对乳儿早被摸得大而圆。
男人没有解开胸罩,他把胸罩向下扯,单把胸扯出来,胸罩继续托
这家酒店查得不算严,前台看见高细妹浑身打着哆嗦走进酒店,没有去查验她的身份证。
从小学到初中,变相没有父母的高细妹经常被同班同学欺负、嘲笑。
罢了,就干两个小时,高细妹咬牙答应,在厚厚的绒裤里穿了一条黑色丝袜,罩上了一件兔领毛大红色羽绒服就出门了。
如果不是提前预约的出租车在高细妹犹豫时到了,高细妹就要被这股冷给冻回去,不做这单生意了。
她不知道她爸是谁,她妈是在外地打工时怀上她的,在农村生下她后,就又回城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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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等不及了,亲上了高细妹的嘴,用力到把她的嘴都亲变形了。
渐渐吃习惯后,猪脑入口膏脂的滑嫩感,让高细妹吃上了瘾,离不开了。
高细妹和那个客人一个月做了四次,挣到了一千两百元。
的勤快的野鸡顶上,男人嘛,嫖谁不是嫖,就没听说过有哪个嫖客对妓女动了心的。
她出生在农村,爷爷奶奶养着,妈妈在大城市打工,几年才回来一次。
大概是看惯了来这家便捷酒店开房招嫖的男人们,酒店工作人员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一眼就能分辨出哪些是卖淫女,哪些是正正经经的女人。
闭塞的农村老家流传着一句话:以形补形。
高细妹坐电梯一进房间,老熟客就抱上高细妹,对她又是啃又是亲的。
读到初二,懒得读书的高细妹就辍学了,去了县城当理发店的学徒。
男人掐了一把她的腰。
高细妹怕冷,冬天出门穿得厚,男人脱下她的外套,里面还有一件驼色高领毛衣。
理发店的一个男客人说只要高细妹和他上床,他就给高细妹三百元。
被推倒在床上的高细妹也就顺从了他。
脱去了毛衣,贴身还有一件黑色的保暖内衣,紧贴在曲线玲珑的身体上,这比脱了衣服还要性感。
便捷酒店802室是那位熟客开的房。
三百元就卖掉了初夜,这波生意亏得高细妹抱头懊悔,直骂自己笨。
高细妹被掐得咯咯直笑,腰就类似是她的胳肢窝,一掐就痒。
高细妹双手裹紧身上的羽绒服,把衣服自带的帽子往脑袋上一扣,打开了出租车的车门。
高细妹从事这行,靠卖身来赚钱,没别的原因,就是懒。
她书读不好,账算不精,床上技术不好不坏,嘴不甜哄不好嫖客,她很想变聪明,挣很多很多的钱。
高细妹给客人们洗头,洗师傅们的衣服,洗干发毛巾,洗碗洗筷……
“陈哥,我先去洗个澡。”高细妹想要从男人手中逃脱,去浴室随便冲一冲。
嫖客们之间推崇处女,市场决定经济,逼价的抬高全仰仗这些清朝遗佬,注重处女权的男人们。
男人厚实的手摸上了被半罩杯胸罩托住的胸。
真冷啊。
这大冬天还要出门接客,是高细妹不常有的敬业精神。
“我说你今天怎么穿得这样保守了,原来里面还是这样的骚。”
男人顺着她的腰,把紧身的保暖内衣向上掀起,让那黑色的胸罩露了出来。
理发店两位女师傅的衣服裤子全要拿给学徒们洗,不能机洗,只能手洗。
既然脑子笨,那就多吃点脑子好了。
高细妹辞去了在理发店当学徒的工作,去了更大的城市,接触到了更多的嫖客,认识了做这一行的许多小姐妹。
“搞完再洗。”男人像条狗,嗅闻着高细妹身上的气味,扯下了她碍事的外套。
高细妹懒得洗了,被那位男客人带去小县城破烂的旅馆,任凭他扒了衣服,拱在她身上。
后来她才知道,当初那个理发店客人给她三百元,完全就是打发叫花子,欺骗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