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实是个没心没肺的人,生活对我怎么样,我都会平静的接受,就像是我没有五岁前的记忆,在孤儿院生活到七岁被收养,然后在十七岁的时候被养父养母抛弃,他俩也就只有每月三号催债的时候会彰显他们的存在感,说实话,我对他们几乎没有感情,比起养父母,我更感激沈谦一些。
所以大学四年中,我并没有在意过他作为一个怎么看怎么冷酷的帅哥,为什么会甘心雌伏在我身下。
我和他双双出入校园的时候,总有些女生偷偷地讨论我是怎么爬上室友的床的,我长相平凡,家世平凡,成绩平凡,连鸡巴也……额,这个还是蛮大的,至少经常Cao的沈谦爽到翻白眼,可其他人不知道啊,他们以为我是下面那个,怎么可能,就沈谦那样,在宿舍都不敢敢大声对我说话。
我被称作少爷也有这层原因,他们觉得我靠卖屁股来赚取沈谦的喜爱。这种无稽之谈传到身为学生会会长的沈谦的耳朵里,他还发了次脾气,然后当天晚上特主动。
我倒是无所谓沈谦什么反应,我所在的那个家庭本身就比较特殊,我的两个养父是主奴关系,做奴的那个也经常服侍我,当然是指生活上的,喻梁那老家伙才不让我Cao他的宝贝奴隶呢,所以沈谦的主动对我来说还算习惯。
第二天我卖屁股的传言几乎听不见了,至少在我面前他们收敛了不少,我不知道沈谦用了什么手段,但是少爷这个称呼却保留下来作为情趣需要。还是挺感谢他的,又请我吃饭又让我Cao,我学习上有什么阻碍也是他来帮助我,简直就是全能舍友,居家旅行必备。
我们毕业后他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再见面就是我们公司突然接了大单子,我当时还是行政,接洽的时候就看到了熟悉的高大身影,我有些不开心,但他身为我们的客户我还是对他表面上很恭敬的样子。
沈谦对我的冷淡可能心里有数,我大学时期跟他单方面冷战的时候他的做法就是让我Cao,所以我有一天回到家发现他跪在我面前撅着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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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回现在,我俩自从重新见面之后也没怎么做过,毕竟我俩都忙,但每周见一次面聊聊天还是有的,沈谦也每天早晚问安,生怕让我觉得他会消失,其实我无所谓,刚毕业那会儿我什么方法没试过还不是一样找不到他,我甚至在想把欠他的那些饭和钱都还了就不再联系他了。
我俩关系回温,然后我中了奖,然后我一天之内经历了这么多,我都多少很平静的接受了,但是沈谦出现在这里,我的真的彻底出离愤怒了。
我是拥有独立思考能力的人,收养我的主奴养父母,大学遇到的身上带有烙印的沈谦,带有烙印的老板,带有烙印的导游,西斯兰克岛。
我躺在房间的床上,头枕着胳膊,眼睛盯着天花板,房间寂静无声,天气渐暗,我也无心开灯,想到西斯先生,想到向我下跪的梁丘徐,想到沈谦的白屁股,我冷笑了两声。
房门被叩响,我懒洋洋地喊了声进来,于是两个人就一前一后低着头开门进来了。
他俩站到我旁边,畏畏缩缩地低着头不敢看我,沈谦期期艾艾张口喊了声主人,我抬手制止:“哎哎哎等等,你沈谦不是沈氏的少主吗,我可不是你主人,顶多算是同学吧。”
我看着沈谦抬眼看了我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眼神的情绪特复杂,才笑着说:“别紧张,我就一平头老百姓,你怕个啥,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不是,小奴……”沈谦不自在的动了动脚,感觉下一秒就要给我跪下了,我有些好奇的等着他之后的话。
“小奴一直瞒着主人,主人想怎么罚小奴都行……”沈谦期期艾艾地又看了我一眼,这下他似乎下定了决心,膝盖一弯朝我跪了下来。他身量很高,跪下来都比我的床高,他深深的埋下头去,像是在等候审判。
哈,我能怎么办,我还不是得选择原谅他。我耸耸肩深深叹了口气,身子往后一靠陷进柔软的枕头里。
梁丘徐上前抬脚踩在沈谦蝴蝶骨上,沈谦的脑袋砰的一声磕在了地上,梁丘徐收了脚也弯了膝盖跪在地上,我听到那声音都牙酸:“得了得了,你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直接说,我到底是什么人,跟你们什么关系?”
“主人……您怎么惩罚奴隶都行,唯独这件事……”梁丘徐跪立在地上抬头看我,那双我很中意的绿眸中漾出祈求的神色来,我内心中涌起一股邪火,呼地直起身子抬手就打了梁丘徐一巴掌。
“啪!”梁丘徐的脑袋一偏,左脸瞬间出现清晰的掌印,我一巴掌打完心里还是有点虚,一不小心没趁着劲,万一梁丘徐和沈谦一起揍我可咋整。
“主人……您惩罚奴隶可以,但千万别伤到自己……”梁丘徐顶着被扇红的脸上前捧住我的手,低头看着我的微红的手掌,神色怜惜。“主人,奴隶可以自己来的。”
梁丘徐在我面前,左右开弓啪啪啪扇起自己的脸,很快他的脸颊就肿的老高。我冷眼看了一会儿,才悠悠喊停。
“梁丘徐。”我盘起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