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云俏脸更红了,心想这等赌法已是乱来了。她抵头轻声说到:“这里靠近前门……不太方便……你把大门锁
白素云瞪了杨易一眼,心道你把丫鬟和菲儿都赶走了,家中只剩我们俩人,一定没安好心,这功夫谁给你弄酒喝?
果然杨易呵呵一笑:“师姑啊,你要让我担风险总得有个代价啊,”
杨易握住白素云的小手道:“夫人放心,今天是唐大人忌日,我们当然不能乱来。只要您一切听我安排,我一定不会强迫于你。”
两人坐下,杨易自斟自饮,白素云见酒香正常,知道并无药物,也就放心喝了两杯,狠狠心对杨易讲:“杨易,你能否再搞些龙蜒香来。”
杨易见白素云两杯酒下肚,脸上晕起了一抹醉人的嫣红,高高耸起的胸脯轻轻起伏,胸前扣子已然松开了,露出雪白的项颈和深深的乳沟,还露出了一条红缎子的抹胸边缘,煞是诱人。
白素云知道杨易说的不是假话,偷拿贡品是重罪,但见杨易说话时候,语调虽然尖刻,眼角眉梢却带有淫笑,知道他一定有埋伏,也不答言。
我陪师姑共饮如何。”
白素云脸色一红,悲悲切切的低声说:“你比我大了十几岁,怎幺算是我师侄。现如今我们孤儿寡妇的无依无靠,我……我……还有什幺可以拿的出手送人的,你何苦明知故问?”
当下呵呵一笑,“古人说得陇望蜀,真是不错,这三颗龙蜒香师姑答应谢我还未兑现,要我再去搞吗?”
白素云羞得满脸通红,不禁拍案而起。虽然知道杨易提出条件一定颇为苛刻,哪想竟如此下流的事情,真想一掌毙了这个奸贼,可是又打不过他。
杨易不再理会白素云,他吩咐众丫鬟过会把酣睡的唐菲儿抱至太医院疗养,宣布今天端午,放假两天,后天再来,丫鬟们大喜,纷纷抚着唐菲儿出屋,一时间众人走得精光,空荡荡的院落,就剩下杨易和白素云。
白素云这才想起今天是端午节,看看杨易,正想如何苦求他再去搞点龙蜒香,却张不开口。
杨易从桌下拿出个来青花瓷碗,里面哗哗有声,竟是六枚骰子。杨易道:“今天是端午节、平常人家今天团聚一堂,打打马吊,掷几把骰子,咱们今天也来玩玩,赌个彩头,我就用这龙蜒香做赌资,一把一枚、输了算我运气不好,内务府追究起来我一人承担。”
。”
杨易呵呵笑道“师姑如不答应也没什幺,我现在就把龙蜒香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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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云一听高兴道:“既然已经拿了,不妨多拿些,恬儿总要有百颗才能够。”
杨易一阵冷笑:“师姑啊,你可真狠,这里面不过百余颗,拿百颗任是个傻子也都看出来了,到时候你小姑子的命保住了,师侄却要被问腰斩了。”
“你,淫贼!”
杨易一阵淫笑,“师姑好聪明,知道天下无白吃的宴席,如果师姑输了,我也不要金银,就要师姑每输一次便在我面前脱一件衣物了帐。”
两人落座后,白素云见桌上摆着几样瓜果、杯筷一应俱全、桌下一个酒坛里阵阵飘出雄黄酒的香气,而正当中却放着一个描漆匣子,不知是何物。
胡晓哈哈一笑,“薛大人聪明绝顶、自然有办法。今日端午佳节,老朽要回家去了”说完收拾物品,飘然离去。
白素云知道杨易没那幺好心,冷笑道;“你输了拿龙蜒香,那我输了给你什幺?”
白素云心想,如今小姑却需要他手中之物救命,小姑可是我世上唯一亲人了,可是龙蜒香需要百余颗,而自己身上不过数件薄衫,就算自己赌运再好,也注定会脱光的!也罢,自己早已被这淫贼奸污过清白,被他尽情玩弄过一整夜,今天就算受脱光衣服被杀夫仇人欣赏的巨大耻辱也要将龙蜒香搞到手,只要保住不再失身于他便好。她心中盘算已定,缓缓坐下。看看瓷碗里骰子,她满脸红晕,银牙一咬,娇声说道:“好,我答应你。只是……只是今日乃是我家相公去世满月的日子,我……我身穿素衣戴孝之身,你是我的杀夫仇人,可不能妄想与我做那……做那苟且之事,否则……否则我有何面目去见死去的夫君。”
杨易这才笑吟吟的对白素云说,“她们都回去了,你我辛苦多时,也该喝杯雄黄酒应应节气才对。”
杨易似乎看穿了白素云的想法,嘿嘿一笑,道:“我已经在前院花架下摆好了美酒,今夜
白素云心想谁是你的师姑,你明明是个冒名顶替,无耻之极的淫贼。她有心不去,但想到龙蜒香还要着落在此人身上,也就不再言语。
白素云知道一双妙目望着他说:“杨易,你要什幺就说,别吞吞吐吐的。”
杨易见白素云一副楚楚可怜、惹人疼爱的样子,心下一荡。伸手将桌上匣子打开。白素云一看真是惊喜万分,里面满满一层都是龙蜒香,不下百颗。只听杨易继续说道:“这是今日满加刺国送来的贡品,明日呈送内务府,礼单今天已经送过去了,是我偷偷扣下几颗,宫里应该不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