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着她手里的东西,说「这不是有桂花糕吗?」
其实,我早回家了,隔着窗户,把我妈涨红的脸看得一清二楚。我妈一进屋,我问她,晚上吃什么。
「打球打球,你就知道打球」我妈嗔怪道,「有时间多看一会书」
车停在我家门口,我妈爬下车。刘喜拿着包走进院子。我妈接过包,说「你回去吧」。刘喜递给我妈一包东西,我妈接过来,问是什么。
放学了,我妈收拾好皮包,在椅子上坐立不安。这时候,刘喜贼兮兮地探头进来,「等急了吧」。
我妈一口一口地吃着蛋糕,刘喜脱了我妈的袜子,把我妈的左脚抱在腿上,给他按摩,我妈忸怩了两下,刘喜说「放松」,我妈忽然感觉到一阵舒服,就不在挣扎。刘喜的大手捏弄着我妈的脚,我妈的脸渐渐地潮红起来,刘喜看见我妈的裙子底和白花花的大腿,咽了一口唾沫。这回我妈注意到了,脸更红了。我妈要抽回腿,没想到裙子又往大腿根处滑动,我妈又去护着裙子,弄得手忙脚乱。刘喜喝道「别动!」,我妈吃他这一喝,愣住了,就听得咔吧一声,我妈啊的叫了一下。
我妈晾好了衣服,我爸才回来,一进门,看见什么吃的都没有,嘴里开始骂骂吱吱的「这老娘们,猪啊」。我妈头都没抬,低头批卷子。我爸一摔门走了。
「才没有,我刚想自己回去」我妈说。
我妈这才知道刘喜是给她买吃的去了。哦了一声,说「把衬衫脱下来,我给你洗洗」
刘喜说「轻轻晃两下试试」,我妈听话晃了晃,笑了「真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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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抱紧!」刘喜风驰电掣地跑起来,我妈啊的大叫一声,把大奶子紧紧压在他背上,「别作怪!慢点开」
「又不是我弄得,关我什么事啊」我嘟囔了一句,拿钱走了。在外面喝了一碗羊汤,又打了会游戏,才往家走。一进门,看见我妈在洗衣服,洗衣盆里泡着她的衣服裤衩和刘喜的衬衫,我妈露着白花花的大腿,头也没抬,说「把衣服脱下来」。
刘喜嘿嘿了两声说,「晚半个小时再走」,我妈轻轻地点了点头,没说话。
刘喜说,「我背你去」,说完蹲下身子,我妈慢慢地爬上去。刘喜一只手隔着裙子抓住我妈的大屁股,另一只手伸进裙子抱住伤腿的腿弯,背着我妈进了女厕所。
刘喜嘿嘿了两声,说「买纱布去了,顺道」
刘喜仔细地帮我妈缠上纱布,说「半个小时别走路,下午少运动,明天就没事了」。我妈放下裙子,脸上潮红一片,低头说「我想上……厕所」。
我妈急了,「那我吃什么!这是我让刘喜给我带的,你让我一瘸一拐的去做饭?」
一阵轻轻地声音,推着厕所的挡板,我妈打开一点门缝,刘喜的大手抓着两张面巾纸,我妈头都不敢抬,伸手就去抓纸巾,刘喜轻轻地攥了一下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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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喜解开衣服,我妈看着他古铜色的皮肤,结实的肌肉块,慢慢的低下头来。
我妈吓了一跳,脸都白了,说「大的小的都不让人省心!」,说着从兜里掏出五块钱给我,「你出去吃点吧,妈累了」。
在我们这种小城,中午别的老师都回家吃饭去了,我妈因为一上午站了两堂课,脚有点肿了起来,疼的不想动弹,一个人坐在休息室里,愁眉不展的。刘喜笑嘻嘻地进来了,拿着蛋糕和一卷纱布。「饿了吧,刚买的」
我在里屋写作业,抬头看见我妈不像以前吵架后那么焦躁
我妈插上门,说「你出去等我」,说完就是一阵急促的水声。
我妈提起裤衩,看着上边的液体,不禁皱起眉头。原来,在刘喜抚弄她的脚的时候,强烈的刺激使得裤衩湿乎乎的。我妈犹豫了半天,还是用蚊子一样的声音说,「给我拿张纸」。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之后,我妈红着脸打开挡板,刘喜背起她,抓住那个浑圆硕大的屁股回到教工休息室。我妈缓过劲来,说「你回去吧,别的老师要回来了」。刘喜低头凑近我妈的脸,我妈的脸一下子又红起来。刘喜说「晚上我带你回去」。
我妈低着头不敢看他,小声说「别人看见不好」。
我妈看他满头的汗,横了他一眼,说「怎么跑这么远?」因为城里就两家蛋糕店,都在城北。
刘喜说「打球了」
「桂花糕,给你晚上吃的,省的做饭了,晚上别运动,脚明天就会好很多」
妈撩起裙子,刘喜飞快的瞥了一眼我妈的裙底,我妈没注意,大屁股坐在摩托车的后座上。刘喜一踩油门,摩托车蹦了两下,我妈吓了一跳,紧紧搂住刘喜的腰,光滑的大腿紧挨着刘喜的大毛腿,大奶子伏在了刘喜的背上。
刘喜拿去我妈的包,我妈低头跟在后面做贼一样走出房间。刘喜骑上摩托,我妈撩起裙子坐上去,不待刘喜吩咐,就紧紧搂住他的腰,刘喜强烈的青春气息和汗味,一阵阵冲进我妈的鼻子。我妈说「怎么这么多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