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六岁了哦……”她傻笑起来,回答起他的话。
她还是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脑子有些迟钝地看着脸色通红的应尧:“应尧,好不好啊?你还没回答我。”
他低头看着她,或许也是醉了些许。他看着她致命诱惑一样的唇,呼吸变得有些浓重急促。在她迷茫单纯的注视下,慢慢俯身下去……
她姓陈,他姓沐。可关系又似乎好得不可开交。
灵的人。加上他年纪小,那边的人想做什么事,有一些会让他去做。一是容易掩人耳目,二是……”
应尧看着怀里少女,觉得与初见之时多了更多的魅力。她的眉眼比当初长开了些许,大方又不缺精致。带着光的眸子少了畏惧,多了少女应有的灵动。白皙的脸庞带着微醺的红晕,唇色也因酒而泛着魅惑的红。
她还是穿着他给她买的不合身的衣物,又是夏天的缘故,单薄的宽大睡裙下就是她如雪缎一样的肌肤。十六岁的她本来发育得就好,加上这几个月合理锻炼的原因,初见成熟女人完美身材的雏形。
应尧有些无奈,觉得她真是醉得不轻了,不然她
应尧看了她一眼,又立刻移开了目光:“知道了。”
“什么?”被她枕着大腿的应尧总觉得身心都有些不舒适,他有些难忍地控制着自己的呼吸。
应尧听着她的碎碎念,沉默了一会儿,看了看喝了酒有些发愣的她,问:“你和沐火雨到底是什么关系?”
“后来呀……后来有一天,他就不见了……”她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看向了默默看着她的应尧。
她源源不断地说着,应尧拧开了酒瓶,默默地听着,也默默地喝了几口。熟悉的酒味充斥着喉咙与鼻腔,看着她笑着绘声绘色地说着什么,他仿佛也在她的酒窝里沁醉了。
“不许喝了!”应尧皱着眉把酒抢了过来,“你才多大啊?”
现在,她带着少女独有的体香,柔软的身体贴在他结实有力的胸膛上,仅隔着两层有些劣质的布料。
应尧微微一愣。
“别盖上呀……”她上前握住他的手,想阻止他的动作,“还可以喝的……为什么你们喜欢喝这个啊,一点都不好喝。”
她双手支在他结实的臂膀上看着他,眸子里闪着光——似乎是希冀,又似乎是哀伤。
应尧黑了脸:“那边比较远,我会继续帮你查,你不许自己去,别忘了答应我的话。”
“他是……”她撑着头,似乎有些难过,“他是邻居家的孩子诶……他爸爸妈妈不要他,一生下来就把他扔掉了,我爸爸妈妈觉得太可怜了就把他捡回来了。他被扔掉都没有名字诶,还是我爸爸给他取的。所以我是‘玉’,他是‘宇’,是一样的……是宇宙的宇,但是后来好像写错了就成了‘雨’……”
他眼疾手快将她揽住。
“他比我大一点点,嗯……妈妈说,好像她怀着我的时候,爸爸就把他捡回来了,所以我叫他哥哥呀……”她笑起来,脸上的酒窝若隐若现,“他可好了,什么都让着我……小时候……”
“好……”她笑了笑,又拧开了瓶盖,自然而然地喝了一口。
“哼……”她有些不开心地抱起了膝盖,“我和你说哦,沐火雨也喜欢喝这个,然后,他有一次偷偷喝了爸爸的酒,被我抓了个正着。嗯……他为了不让我不告诉爸爸妈妈,就用他攒了好久的零花钱给我买冰棍儿吃。虽然……虽然他的零花钱好像都是给我花掉的诶……”
酒劲上来的她倒是没察觉什么,只是喃喃起来:“安平街啊……”
闻言,她放心地呼出一口气:“好!”
“那你还喝什么?”应尧不耐。
看他不说话,她有些慌乱,慌乱之下手一滑身体一个不稳就倒下去。
“二是他比较聪明。”应尧说了这句话前言不搭后语,他有些不耐,他本来想说的是,因为沐火雨没背景,他们让一个小孩去,就是去当炮灰的。
应尧忍着脾气,将她的手扯开:“别闹了,你已经醉了。”
她清醒的时候,话少得可怜。哪里会说这么多话,还……撒娇。
“应尧……”喝了些酒的她居然撒起娇来,“你也喝一些,我爸爸就好喜欢喝的……”
他看着眼前只差几公分就能碰到的唇突然惊醒了过来,慌忙直起身撇过了头,将怀里的她拉开了些许。
她趴到床上,肆无忌惮地枕上应尧的大腿,压根没感觉到男人浑身一僵,她仰躺着看着他,问:“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一个事!”
她没在意如此贴近的距离,只是看着近在咫尺应尧的脸,小心翼翼地说:“好不好?”
他将她搂得更紧一些,他甚至觉得她能感觉到他急促有力的心跳。他闻到她头发上他亲自买的洗发水的香味,他……
他黑着脸把瓶盖拧上。
“应尧,他怎么就不见了?”她有些沮丧地垂下脑袋,又突然神经质地抬起脑袋,扑到他身上,“应尧,你要帮我找到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