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摔到姜沉的那张大床上,姜栀快速翻了个身子,手脚并用往床角爬,“救命啊!爸!姜沉要家暴我!!”
殊不知她爸此时已经带着新欢转机去了海南夜夜笙歌了。
姜沉冷笑一声,大手抓过她光滑的脚踝,将她硬生生的拖了回来。
床单被她蹭的凌乱不堪,姜沉压在她不住扑棱的小腿上,单手反剪住她两条藕似的小臂,欺身压在她身上,在她耳边跟个变态似的,“你喊,你接着喊,喊的越大声,我越兴奋。”
“姜沉你个混蛋,你要是敢打我,我跟你拼了,混……啊!”蛋字还没说出口,就转化为一声惨烈的尖叫。
姜栀觉得自己挨了一记铁砂掌,屁股都被打出血,挣扎的更加激烈。
“姜沉,我恨你!你个流氓败类!我诅咒你一辈子都找不到对象,打光棍吧你!啊!!!”
姜沉黑着脸一下比一下更重,“说,姜栀,继续说,我今天不好好教训你,我就不是你哥。”
“啊!疼!姜沉……姜沉,疼。”她其实成年后很少挨打,父母不在家,都是哥哥带她,哥哥虽然嘴贱又凶,可也没怎么真的打过她,这次他当真是下了狠手,她觉得自己的屁股肯定被打烂了。
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经,姜栀终于开始受不了害怕认错,“哥,我错了哥,疼,我疼,呜呜,疼死了,别打我了。”
“哪儿错了?”
“我不吃了……再也不吃了……我还不该骂你,哥哥,我错了。”她疼得嘤嘤直哭,眼泪鼻涕流了一脸。
姜沉的火气随着她的认错和眼泪逐渐消散。
他并非真的想要打她,实在是她太不听话,她身体娇弱,上次吃那些东西差点要了她半条命,谁成想这丫头好了伤疤忘了疼,还敢在半夜吃这种东西。
他不让她吃,她偷着点,被抓到后还据理力争,死不认错,他不生气就是见鬼了。
姜沉松开了她,姜栀直接埋进他的枕头里呜呜直哭。
太讨厌了,太讨厌了,她都成年了,暑假过后就要上大学了。
谁家孩子成年了还被打屁股,还有门禁,还必须准点上床睡觉,不准纹身不准打耳洞,不准做美甲,连吃烤串的权利都没有。
她好憋屈。
看她哭的凄惨,姜沉抿了下唇,正不知该如何安慰她,眼角余光却扫到妹妹因为方才的剧烈动作而泄露的春光。
棉质睡裙轻薄又短,早就退到那截腰肢以上,露出白色底裤和两侧的细嫩tunrou来。
还随着她的抽噎一点点的颤动。
姜沉喉间一紧,不动声色的给她往下拉了拉,莫名烦躁,“别哭了,碰瓷是不是?我没使多大的劲。”
“你胡说!”见他这时候还要威胁自己,姜栀哭的可伤心了,她刷的一下撩起自己的睡裙,又猝不及防扯下自己的底裤,露出红肿的老高的tun瓣,“你看看你把我打成什么样子了!”
她微微张着腿,根本无法闭合,姜沉根本来不及制止,就看到了妹妹那隐私神秘又美好的地方。
那比tun瓣更加粉嫩神往的地方,来自大腿内侧一张一翕的鲜美蚌rou。
他眼神暗了下去,快速翻身下床别开目光,声音不自觉的有些哑,“姜栀,把你衣服穿好。”
她根本不知道,这样梨花带雨的表情加上她的动作对男人来讲是多么旖旎危险事情。
见她还在没完没了的哭,姜沉耐心耗尽,“别嚎了,我给你拿药消肿。”
漆黑的客厅,姜沉也没开灯,摸黑在电视柜里找到了一截药膏,药膏攥在手里,他深吸了口气,起身回房丢给她。
姜栀趴着还在小声抽泣,闻言侧了下头,“给我干嘛,我怎么抹啊。”
姜沉一动不动。
姜栀疼得不敢动,见他迟迟不动又开始拼命的嚎,“我现在一动就很疼,你打了我,还不给我抹药,你就是想趁机痛死我,好成为独生子女领福利,呜呜呜。”
就在姜栀以为她哥死了的时候,姜沉终于有了动静,紧接着身边的床微微凹陷,他坐在她身边,像是认命似的拧开药膏,在自己的手心里挤了一点,白色膏体在手掌上轻轻化开。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抚上妹妹的tun的。
只知道当他温热的手掌缓缓在她娇嫩滑腻的tun瓣上揉弄时,身下的小人因为因为冰火两重天的失落感而发出不适的嘤咛。
“啊……哥……轻点……啊……哥疼死了……你稍微轻点。”
手上的触感美好得不像话,白嫩的tunrou随着他的动作而变换形状。
姜沉脑子险些炸开。
这他妈跟叫床有什么两样。
下一刻,他直接将药膏扔了出去,对上她诧异的目光,他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剩下的你自己抹。”
他霍然起身,抬起修长的腿就要往外走。
姜栀这时候又叫了一声,“你干嘛去啊。”
姜沉没搭理她。
姜栀急了,“姜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