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林默及联系凌优一直没联系上,去他住处找人,也没人开门,可把林默及急坏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约凌优去会所那天会碰上聂望尘,说是碰,不如说是聂望尘专门堵他,自从搬到外省,林默及其实很少再想起聂望尘,先前的那点小心动也跟随着转学有些淡去。
不过再看见聂望尘,林默及还是激动的,可聂望尘却跟变了个人似的,把他拽出乌泱泱的会所,直接扔上车,凌优打来电话,也被聂望尘抢走扔到后座,后来发生了啥,林默及脑子都是蒙的,只知道自己跟聂望尘上床了,然后在他被窝里躺了两天。
要不是他想起来联系凌优,还不知道聂望尘那天居然派人把凌优带到一间包房,而那里的人还是聂望尘他哥看上的人。
聂天这人,林默及不混京圈都知道他势力有多大,人有多狠毒,最近扫黑闹得厉害,他爸调来这边,跟这件事也多少有点关系。
凌优要是惹上聂天,准没好果子吃,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林默及这边满世界找凌优,打电话,发短信,语音留言,说了不少聂天的坏话,把所有可怕的字眼都用在了聂天身上。
聂天揣在兜里的手机,见了天的响,响一声他就拿出来看一眼,只要一看就是他有多狠毒,手段多残忍,人有多恐怖,一套一套的词说的跟亲眼看见的一样。
末了,还嘱咐几句,让凌优小心躲着点,如果人还安全就给他回个信。
聂天第N次把手机扣到桌上,动作有些大,手机屏差点干碎了。
“管管你的人。”聂天眸子一凛,眼底的暗火倏地射向对面瘫在沙发上打手游的人。
聂望尘手指在屏幕上捯饬的飞快,没空管聂天发火,只道了一句:“我的人我会管。”
“你这句话说多少遍了,他有听过吗?”
聂望尘手机往怀里一扔,人坐起来了。
“你要管不住,我有的是办法帮你治他。”
“你别泄不了火,就拿默及撒气,他说那些话有哪句说错了,祁小少光着身子被你从会所抱出来,你惦记了几年的小白兔被人上了,这都过去多久了,你还没找到凌优,哥,不是我说你,你平时那股劲头这种时候怎么发挥不出来了。”
聂天一记眼刀飞过去。
聂望尘不怕死的接着说:“你要是找不到凌优,我帮你找,听说祁小少那天喝大了,醒来也在找人,不知道是不是也想找到凌优,把人扒皮抽筋。”
轰地一声,沉重的办公桌被踢出去老远,聂天将凌优的手机揣进口袋,整理了一下西装,好整以暇的看向聂望尘,“你说林默及缺条腿,还招你喜欢吗?”
“!”聂望尘脸色变了变,“哥,我怎么觉得祁柯被人上了,你一点不关心,反倒是那个凌优,你倒是挺放纵他的。”
聂天给他一个眼神,“你知道就好。”
剩下那意思,聂望尘明白了,敢情他算计一回凌优,还把凌优算计成了聂天心尖上的人。
*
凌优猛地一睁眼,外面天刚微微亮。
这几日他天天都是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干的比驴多,吃的比猪少。
他手从勐寻鸡巴上挪开,脑袋钻进被窝里,跨到勐寻身上,没多会,被窝一团东西一耸一耸的运动起来。
凌优俩手撑在勐寻身上,嘴巴吸着勐寻晨勃的鸡巴,肚子咕噜噜叫唤。
勐寻不给他饭吃,每天Jing神食粮,就是从勐寻身上获得这口Jingye,一天三顿饭,先伺候勐寻射了,勐寻心情好才能给他做好吃的,就这晚上还得给勐寻暖床,不做到三更半夜勐寻绝不放过他。
凌优被勐寻调教的比会所里卖身的鸡还听话,会来事儿,主动伺候,没事还卖卖萌。
勐寻赏他颗糖吃,他都得感恩戴德的回应点什么,生怕勐寻下回不给他。
大概是捂在被窝里太热了,凌优抬手把被子掀开,他私处磨着勐寻的腿,嘴巴一刻不停歇的吞吐着大rou棒。
要是勐寻鸡巴是根香肠,凌优现在都想咬一口。
外面的天从微微亮变成大亮,凌优腮帮子发酸,累的舌头都转不动了。
“吞深点。”
勐寻不知何时醒来,他双手叠在后脑,看着胯间耸动的小脑袋,嘴角扬着笑。
凌优哪有力气再含啊,他想吐出鸡巴歇会,脑袋一抬,勐寻感觉出凌优想法,手臂伸过去给脑袋又按了回去。
“做个深喉,我马上射给你吃。”
凌优想着他都伺候这半天,也不差一个深喉,嗓子眼动了动,凌优酸掉的腮帮子又张大了几分,他努力将rou棒吞到更深,从马眼里分泌出的Jing水甜丝丝的划过他嗓子眼,凌优尝了点甜头就更努力了。
他嗓子尽量不蠕动,生怕rou棒怼进喉咙会恶心。
勐寻揉着凌优脑袋,手指却在往下施压,他要不用点劲,凌优肯定刚含进去就得吐出来。
凌优也是狠了心,以前他喉咙把gui头吞进去一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