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莫动。若是挣扎得太过剧烈,贱民的阳茎可是会撑破殿下尊贵的阴穴的。”
至于胸前的那对形状姣好的巨乳更是因为姿势变动的关系而变为水滴形状,软软的垂在床单上,齐远见此艳景当然没有放过的道理,因此他一手自身下尤物的腋下穿过,将两颗雪白浑圆纳入掌心,却因鼎炉之体的大奶子实在太过丰盈而注定无法全数包裹。
“怎么了嘛?怎么不动了?哈啊……”景秋白睁开朦胧的双眸,娇滴滴的道,粉嫩的舌尖在红唇间一闪而逝,湿润的丁香小舌看上去是如此诱人,似是在等待着人来品尝。最吸引男人目光的还是那对令人目眩神迷的硕大雪峦,乳尖已经被齐远吸成艳红色,肿胀了不少,由小巧的红豆大小涨大成花生米大小,却更添诱惑。
景秋白转身拥住齐远的一只胳膊就往自己的一对骚奶子上搁,红唇微张吐出诱人
如此受制于人且羞耻的姿势,挑战到了皇子殿下那不容平民亵渎的权威,景秋白觉得这种不受自己掌控的感觉,真是糟糕透了!可是下体最私密的花道还被齐远胯间的坏东西插着,宫腔被撑成一个无法闭拢的圆环,更别提至今还被少年掌控着的敏感骚奶和遍布粉红指痕的肥臀了。
过于丰腴的乳肉自少年骨节分明的执笔之手中流失,顶端被吸的肿大一圈儿的艳红乳头被齐远捏在指缝间撩拨那敏感的乳孔。
齐远收回心神揽住身下大奶尤物的纤弱腰肢,不着痕迹的摸了一把,真是太细了。将景秋白翻过去,摆出一个母狗等待受精的姿势出来,让高贵的九皇子殿下跪伏在龙床上,而齐远就这样将皇子牢牢压制在身下。
景秋白心中还是对齐远胯间的可怖东西有一丝惧怕的,被肏进柔嫩的宫腔时的那种恐怖的快感和对于未知事物的恐惧让景秋白心虚矛盾,生怕一不小心就被齐远的大龟头干到宫壁,戳破子宫。
大龟头似乎能自动找准景秋白的死穴,逮住敏感骚浪的花心往死里肏,每一次都全根拔出宫口,再全根插入,又快又猛的撞击那柔嫩的宫腔。
“你……!”平静的语调让景秋白的耳廓微微泛起粉霞,皇子殿下忘记了反驳,因为齐远又开始动了。
由于姿势变动的关系,被大龟头撞击顶弄的地方略有变化,而景秋白就这样在齐远拔出时不舍地晃着肥臀追过去想将那物重新吃进屄里,插入又顺从的任由那和景秋白拳头差不多大的残忍的破开花唇,干入花心。
大奶不安的在胸前隆起了一下,景秋白恼怒的娇斥,却因阴穴中狂喷的淫水未出口时就已占据下风,道:“谁给你的胆子!嗯啊~狂浪之徒,快放开本殿!哈啊……”
背上与手臂上的抓绕刺痛让齐远大皱眉头,他轻撕一声将景秋白不乖乱抓的爪子扒拉下来,却见指缝间果然不出所料沾染了不少血迹和细碎的皮屑,齐远冷冷的扫了身下假装无辜的美艳尤物一眼,眼含警告。
即使是在转换姿势途中,齐远也没有将大肉棒从景秋白的湿屄中抽离的打算,就这样任皇子殿下的紧致肉屄裹挟着自己的昂扬之物翻转过身,细嫩水润的肉壁不舍得牢牢吸附着齐远的巨根,让二者紧密结合,不容有一丝空隙。
还未发泄完怒火,就被少年逮住敏感的乳孔狠刮,景秋白不知道那没用的、只会被粗硬肚兜刮得酥麻的乳孔被男人玩弄时原来也会有如此大的快感,不禁慌了神。
一边晃着肥臀将自己的骚屄送给身后的少年玩弄,一边还要拿些拒绝的话来说,口不对心大概就是如此了。
“我好难受……嗯啊……好难受……不要再插我了……儿臣的屄要被父皇的男人插破了……啊……宫口好酸的嘛……”
于是哪怕宫口已经把大龟头含进去了,景秋白也不敢玩的太狠。可是当少年清醒时,主动权就转到了齐远手上,这种令人战栗的快感和自尾椎处传来的酸麻感让景秋白不自觉的在齐远背上抓出了道道激情的红痕,似是挑衅、又似是无助的小兽被猎食者逼到死角时色厉内荏的小小反抗。
“大胆……”景秋白见齐远竟敢如此对待自己,还将自己摆成这样的羞耻姿势,不禁恼火道:“快放开本殿……你这个……这个贱民!啊——”
景秋白还在迷糊中骤然被齐远摆成如此羞耻的姿势,面色不自觉的染上醉人酡红。湿屄搅得紧紧的,不肯放过那隐没在臀缝间的粗壮阳具,雪白的大屁股追逐着那能带给自己滔天欲望的东西,肥臀翘的老高。
宫腔,之前几次不过是趁着齐远昏睡与少年偷情时偶尔不小心玩弄进去罢了。
嘴上说着不讨饶的话,可实际上那比胸前大奶还要丰腴的肥臀却追逐着臀后的大肉棒的方向不住扭动,隐隐还有向后耸动的趋势,屄口更是吸着齐远的阳具往里带,希望那物能永远也不抽离自己的桃源洞。
景秋白在少年无所遁形的目光中竟然久违的感受到了心虚这种情绪,宫腔被征服时的过电般快感混合着酸麻感让景秋白兴奋的恨不得让那根昂扬之物再狠狠肏弄自己的宫腔,然而齐远居然在这要命之时停住了,这让在高潮边缘的景秋白无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