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丹凤共乘一骑,隔着披风抚摸着那不住战栗着的身体,描摹着诱人的身体曲线,直到停留在那半硬的分身上,看见笼着尖端的布料已经湿润了一小片,李崇霄了然地笑了笑。
如此一想,李崇霄倒也停了当众戏弄的心思,收回手
只看了一眼,李崇霄就觉得喉咙发干,哪怕往下扫了扫发觉此人不但是男子而且一点也不纤弱后,他心里还是鼓噪得不行。特别是看见那散乱黑发掩映下的红肿乳尖,李崇霄只觉得一股子热血就拼命往身下涌。
若这些家伙都是妖怪,他倒是能逼出真气来全都杀光,可人却是不能伤的。
冲虚派弟子只有两件事要做,一曰除妖,一曰助人。
可他嗓子已经哑了,李崇霄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把耳朵凑得近了些,丹凤只得又说了一遍,那温热气息抚过李崇霄耳畔,挠得李崇霄腿软,忍不住偏过头来在丹凤脸上啃了一口:“别这么急着勾引我,回去再收拾你。”
发觉身前人不再挣扎,李崇霄玩弄之心更甚,还在股缝摸索的手指继续向下,寻到那还红肿着的穴口往里钻,却触到丹凤塞在里头止血的布条。
才经历了一场情事,身体正敏感,体内又还留着那蛇妖的淫液,丹凤被他摸得火起,气息越发凌乱。
“既然他对人弃之不顾,那我可就带走了。”说罢李崇霄扯下披风盖在了丹凤身上,弯腰将他抱了起来。
见丹凤玉白的面颊渐渐泛红,汗珠沿着纤细的下巴一滴滴落下,道道水痕都如此风情,李崇霄又看他那处濡湿的披风,水渍大了不少,仔细想来,这男子并不像寻常男宠,他已经是青年模样,个子很高,身上肌理鼓起的曲线也看得出是个练家子,方才挣脱时也能看出身手矫健,反倒更像是个侍卫之类的人物。
见他不说话,李崇霄拉过身侧一人,问道:“大哥不是带了个男宠来玩么,怎么把人扔猎场里不管了?”
那随侍也没见过李崇霄说的人,只隐约觉得有些像,忙答道:“可能大殿下打猎去了。”
觉得淫靡放荡。
丹凤被他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心里有些不悦,方欲开口,却发现出口的嗓音有些奇怪,约莫是神志不清时叫得太多,竟然哑了。
丹凤见他根本不听,双手只是在身下亵玩不休,索性也彻底放弃了解释,闭目凝神驱赶胸中那最有害他修为的浊气。
察觉自己白费口舌,丹凤心生不耐,推开李崇霄落下地来,动作轻盈无比,却又在走出几步后停住。
两种极端感觉的强烈的对比令此人越发显得妖异非常。
反正方才李崇霄也说了要带他回去清洗,待除尽体内的种种污浊,这些人就无论如何也阻他不住了。
难怪被折腾成这样也不肯出声,大概是真的面皮薄。
待他犹豫期间,已经再次被李崇霄捞了起来,扛到马上。
至于此时,摸了也不会少什么,还能暂缓欲火造成的气息阻隔,干脆由他去得了。
一路被摸了个透,李崇霄还不忘言语戏弄。
若是能行几遍纯阳心经,倒也能尽数散去淫毒,可此时腹中浊气阻滞,强行行功只会再度失去意识,这么愚蠢的错误丹凤是万万不敢再犯了,所以饶是这李崇霄如何冒犯,他也只是强忍着,只盼能快些得到清洗。
丹凤并不比李崇霄矮小,被这么抱起实在是有些可笑,他也知道被人误解了,遂出言解释:“我乃冲虚观道士。”
非是怕痛,而是他太久太久没有受过这样厉害的伤,已经忘了应当如何注意,而那可恨的淫毒又正好发作,阵阵汹涌的情欲憋得他实在是使不出力气。
恶意地揉了揉那还沾着凝结淫液的臀部,李崇霄的手指分开臀缝一点点接近后庭,心中却已经肯定此人就是个看似高洁本质却淫荡的男宠,心里也就只得亵玩之心,虽然也看见丹凤一直皱着眉冷着脸说了什么,却完全无心去听,只想快写把这玩物带回去折腾一番。
丹凤正专注于调息,一点反应也无,李崇霄却当他是害羞,反而越摸越起劲,还绕着那带血的乳尖打着圈。
没想到对着这么漂亮的人,大哥竟然也下得了狠手给人用了春药塞了东西又扔一边,实在是恶劣过头了,这人无论如何不能还给他。
“怎么会折腾成这样,还说你喜欢粗暴的?”他轻轻挠着丹凤前胸那些血淋淋的擦痕,问。
那布料早已经被血染透,此刻已经有些干结,卡在里头折腾得丹凤疼痛不已,却也不能随便取出,李崇霄却不知道那是什么,还以为是戳进去折腾人的什么木棍,顿时脸色变了几变。
不耐地扫了李崇霄一眼,心中却惊讶那蛇妖最后倒灌的淫毒怎么如此厉害,竟然弄得他又有些意乱情迷,被这般亵玩竟然也颇为受用。
“都这样了,还矜持什么?”
掀开披风伸进去摸了摸里头细腻的肌肤,触手的肌肤说不上光滑也称不得细嫩,却一挨着就撒不开手,李崇霄的手稍作移动,他便阵阵颤抖,显然敏感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