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有力的舌头勾舔乳晕,牙齿惩罚似地轻咬,偶尔又嘬嘴吮吸,像是要将她的魂儿从乳尖吸走。
“是谁!”
“将衣裙都脱掉,跪下认错!”
密林掩盖的花池已经漾出水波,他指尖在花核那处摸搓几回,柳氏又是急喘又是捶他的,他便往下滑去,在穴口微扩了下,之后便探了进去。
“夫人可觉舒服?”老响舌头在她胸间滑动,方才浸过柳氏口水的双指如今在牝户里抽插,顺着滑腻的暖水儿进出。
柳氏趁机拉下蒙布,发现胸口埋的那个头颅果然是老熟人。她淫虫上脑,将衣带往边上一抛,搂住那人,轻声说:
柳氏的舌头被粗糙手指夹得微疼,她咽着搅出来的津液,突然眉头紧蹙。
“祖宗请讲。”
马夫老响闻声立马抬头,看到柳氏水灵灵的大眼正凝住他,面上没有什么怪责羞恼,倒是有被性欲勾画出的俏红满足。
“你跟老夫如实道来,你在做什么?”
声音阴森瘆人,一下子将柳氏吓得花容失色。
“你来求老夫保佑正凌,还问老夫是谁?”
“把眼睛用衣带蒙上。”
“呀!”被异物闯入的感觉叫柳氏轻呼出声,不是疼痛,而是久违的渴望。
她徐徐跪在蒲团上,保养得宜的身子娇美依旧,孕过的胸脯饱满婷婷,两粒葡萄在肚兜上顶出轮廓,柳腰纤柔妖娆,雪肌玉温,叫人一触不肯再放。
手中物事韧而不屈,头如
火热的呼吸在颈处席卷,造作的手掌粗鲁揉捏柳氏的胸脯来,她讶异自己竟然贪渴跟一个下人欢爱,未等她出声,唇蓦地被身上的人捉住吸吮。
柳氏迟疑起来,然而列祖列宗的牌位后传出鄙夷的冷哼。
定下神的柳氏,像是知道了什么,说话放缓了几分:“夫君多日不曾与我同房,我便挑了话本来看,一时兴起才……求祖宗宽宥……”
她只得依言照做,抽掉腰带蒙上双眼。
“我……我……”柳氏踌躇不定,不敢出口。
“呃嗯……”柳氏不想答他,但淫水乱淌的肉穴替她表明心迹,每回老响进到最深时,她便轻哼出声,叫他听了得意。
待到她被人吻得气喘吁吁、无力反抗时,这人便顺着香颈往下吻去,将挺立圆硕的葡萄吃进嘴中。
她跪在蒲团上,磕起头来:“祖宗饶恕!我……我知错了,求祖宗放过!”
突然一个洪钟沉顿的声音自头上传来,柳氏面色煞白,惊慌失措地抬头张望。
柳氏躲闪着不肯让出舌头,背后却被人得了逞,肚兜细带被解开,温满的胸乳切切实实被人握在手里,成熟的葡萄被夹在指间搓捻,她一时疏忽,便张口被人勾住了舌头。
氏,你在做什么。”
“若是看话本的话,为何要出淫浪之语?”
未等她凑过去,老响便拉过她的手覆上去,求她好好让他快活。
“夫人身子真软!”他乐得捧住刚刚吃过的一边揉捏,见柳氏轻轻媚媚地吟哦,他伸手往她底下摸去。
“嗯唔!”
她只听见那人的呼吸沉重,一道暗影盖上双眼,下一瞬便被扑到在地上,胸前一捧柔满落进那人的手中。
“啊……”柳氏忍不住挺胸仰首,哭似的嘤呜起来。
他站起身来,抽了自个儿的腰带,长裤没了束缚后直直往下坠去,露出指天的一杆长物。
插了几个来回,那牝户的水便漫得老响满手皆是,微腥的气味勾得他火气更盛。
柳氏悄悄弯起嘴角,听话地将脱衣,剩下里衣的时候,她不动手,准备要跪下。
柳氏虽蒙着眼,却大约听得出来,不远处有什么响动,她解开系带,脱得只剩下肚兜。
“脱掉!”
不想这马夫竟然有这样长粗的好东西,柳氏看得心惊肉跳,却又暗自着迷。
她侧对着人,因眼被蒙住,所以丝毫不知自己已露出些许春光。
“不许问,也不许摘下衣带!”
“既是这样……”那声音拐了个弯,幽幽起来,“念在你是初犯,给你一回赎罪的法子。”
“快说……”
如今在柳氏面上轻抚的手便是如此,指尖在她薄软的唇瓣上滑来滑去,她冷声问:“你是谁?”
虽然这手是仔细洗过的,但沁入甲间的草腥味,让她一下子认出此人是谁。
“你是……老……”手指伸到她的喉处堵噎,柳氏立马将他推开,急促地咳嗽起来,手掌抚在起伏的胸口顺气。
柳氏挣扎推身上的人,却被胸尖一下又一下的撩拨刮揪化去了力气,这头摸完那头又揉,她渐渐攀着这人的肩头嘤呜,双腿间不老实地涌出热流。
那人蛮横地喝住她,手指顺势插进她的嘴里搅弄。
那声音飘飘浮浮,像要落到柳氏头上,她连忙开口:“看话本!”
“老响你轻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