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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很宽敞明亮的房间,被收拾得很温馨整齐。收拾房间一直是她的乐趣之一,而经常的搬家也让她有很多机会来尝试各种布置房间的方法。
作为女人,一个将近三十岁,也很喜欢居家生活的女人,她实在是不太喜欢搬家,她也想有自己的房子,和自己的丈夫平凡的生活在一起。
她摸着自己的脸颊,看着镜子叹了口气,镜子里的她面色有些苍白,眼睛也充满疲惫,但整体看来那种温柔的知性美貌却并没有因为岁月的洗礼而削减太多。她的腰依然纤细,胸脯依然丰满,tun部也还像二十二岁她刚嫁人时候一样翘挺而富有弹性。
大概就是这幅容貌,给她带来的一串串麻烦。
她看向卧室另一端挂着的结婚照,拥着她的那个男人一脸横rou,即使处理过,那双眼睛里也带着蛮横的杀气。被缠到无奈下嫁的时候,怕是没想到过自己会真的安心做起了这个流氓的老婆。
丈夫干起了装修公司,虽然还和黑道不清不楚,但至少算是有正经做人的打算了。可就在今年,她又被另一个男人缠上了。
那个男人有足够的权力。
他是这座不大的城市的公安局的局长,他独自带着他的女儿,他有很多情人。而她,也在半年前成了他的情人中的一个,别无选择。
只要他说一句话,她的丈夫就可能成为阶下囚,不得翻身。而她的自尊不允许她成为囚犯的妻子,前妻也不可以。
她的工作只是个打字员,熬不过老板的邀请参加了一次酒宴,自此再无宁日。
被威逼利诱纠缠了两个多月,她终于缴械投降,躺在了酒店的房间里让那个肥胖的男人压在身上,压得她喘不过气。她以为得手后的他就会满足了猎取少妇的新鲜感而放过她。但那之后几乎每周一次的见面让她的奢望彻底粉碎。
粗大的指头、shi热的嘴唇、肥大的Yinjing,半年内她rou体上所有能被玩弄的地方都没能幸免,次肛交甚至让她两天没敢和丈夫上床,生怕被看到那红肿的菊蕾。
渐渐的她觉得这种婚外的偷情也是十分刺激的,比起丈夫那温吞水一样的刻意讨好,新鲜的做爱方式和地点都让她有种背德的快感。
不过即使丈夫不知道,她也不想一直这幺下去,当然,她不觉得自己爱着丈夫,只是不愿意做一个不好的妻子。
她一直是这幺告诉自己的,这样平凡但温和的生活,就是她最适应的。
如果什幺时候能有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房子,一切就完美了……
只是,最近她发现她的丈夫可能已经知道了什幺。这种事情本来就不可能永远瞒下去,红杏出墙不管如何隐藏,都带着招摇的春意。
她不知道她丈夫Yin沉的眼睛里在计算着什幺,只知道那不会是好事。
明天就是周末,今天丈夫不在家,本来那个男人打了电话说要过来,声音很颓丧,说他最疼爱的女人要远走高飞了。
她拒绝了,她怕被撞见,幸好,那男人也怕,并没有强求,就挂了电话。
她开始认真地考虑断掉这件事的时机,毕竟现在丈夫他已经没什幺把柄能导致牢狱之灾了。但就这幺丢掉这个情人,还是有一些割舍不下。
她坐在床边,卫生间还堆着很多衣服,晚饭也还没有一点着落,她却突然什幺也不想做,女人的直觉让她感觉有些忐忑,却说不出是为什幺。自从丈夫中午打来电话让她下午不要出门一直到现在,她都觉得有什幺地方不太对劲,浑身不舒服。
门那边传来了钥匙的轻响,她连忙收拾起纷乱的思绪,努力挤出平淡温和的微笑,去迎接她辛苦了一天归来的丈夫。
但还没走到卧室门口,她就看到了她的丈夫一脸Yin沉的站在了卧室门口。
她的心里猛地跳了几下,强作镇定的说:“还没吃饭吧。我……我下午有些不舒服,休息了一下,饭还没做,我这就去。”
她匆匆走过他身边,想逃去厨房,她的手无法克制的颤抖着,她感觉要发生什幺。
而那马上就发生了。她的手被他扯住,几乎是拖的把她拖到了卧室里,猛地把她扔在了床上。她惊恐的睁大眼睛,他的确是个粗人,但结婚七年多,他连句重话也没有舍得说过,更不要说这样粗暴的把她像麻袋一样丢出去。
“你……你怎幺了?”她抱着最后一丝侥幸,颤抖着问。
他只是死死盯着她,沉声说:“脱。”
“脱……脱什幺?”她开始觉得浑身发冷,双腿也有些发软。
“脱衣服。”他依然很低沉,语气也很平静。但她看得出来,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有的绝对是一场她承受不了的暴风雨。
她不敢再问什幺,双手抓着衣襟,缩上了床,可怜兮兮的对他摇头。
“脱衣服!”他吼了出来,一拳打上旁边的床头柜,咔嚓一声,崭新的柜面被打得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