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软的几乎撑不住自己,整个身子都快要趴在马儿的身上,空荡的官道上,回响的都是他呻吟声。
“啊啊……嗯……殿下……”
“还叫殿下。”
白鸢炣炘手上动作越来越快,硕大的冠头也稍稍顶开些紧闭的小穴,因为马匹的行动,时戳时退。
“妻、妻主……啊嗯,你进来吧!”
绵绵潮水打湿了马鞍,又湿又软的穴口仿佛有着巨大的吸力,白鸢炣炘也不再忍耐,放开前面对白玥的钳制,扶着他的腰对准小穴用力一撞,一举挺进。
“嗯啊!殿下!”
听到他的称呼,白鸢炣炘挑眉,看了看身下的两匹马,若有所思,突然想到什么,扬起马鞭,往两匹马的屁股上各抽了一鞭,马儿顿时抬蹄冲了出去。
“啊——”
刚被填满的充实快感白玥还没适应,下身又突然被重重的肏弄,他的腰都软了,前面也喷发出精水。
“殿下……停,停下来……啊啊啊……”
“还记不住该叫我什么,嗯?”
白鸢炣炘看他还没把称呼改过来,又往马屁股上各加了一鞭,马儿跑的比刚才更快了。
“妻……妻主!妻主!啊哈……我记得了!嗯……真的记得了!停下!饶了我……啊!”
宽阔的道路上廖无人烟,白玥体内的腔口被狠狠顶弄,情欲的冲击让他感受快感和痛苦在体内交叠,如同冰火两重天。
虽然他也知道是在户外,心里很害羞、羞涩,可想着只有白鸢炣炘一个人能看到,而且他也听出她这会一扫方才的失落,显得很有兴致,所以虽然嘴上求饶,但身体上却并没有抗拒。
几个回合后,白鸢炣炘看到对面道路远远的地方,开始有小小的人影出现,还离他们越来越近,她把马的速度慢下来,然后靠近白玥的耳畔说到,“路上有人了哦。”
感觉到体内的巨物没有之前那么凶猛,白玥刚松了口气就听到白鸢炣炘说的话,身子一震赶忙坐起身,体内的肉棒进的更深了,他呜咽一声抖着手,慌乱的拉紧自己的衣袍,遮住露出的肌肤,回头恳求的看向她。
“妻主……”
白鸢炣炘坏笑着,回应他的是下身随着马匹运动的厮磨,缓慢的如同酷刑把白玥身体里的感官全部放大。
行人渐渐靠近,经过他们,虽然身体都被挡的严严实实,但白玥却觉得自己像是被剥光了暴露在外人面前,眼睛上都是水雾,不过即使羞涩至此他也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没有做出一丝反抗的举动。
白玥的手攥得很紧甚至有些泛白,真个人非常紧张,其实官道上骑马赶路是常事,所以基本上别人不会特别在意他们在做什么,再加上他们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别人更加不会好意思一直盯着他们看。
所以即使白玥不小心露出一点肌肤,也很小几率会被别人看到,只是他终归还是害怕的很,他怕万一被别人看到了,白鸢炣炘会不会嫌弃他被别人看了身子,就不要他了。
慢条斯理的研磨让白玥的身子已经濒临崩溃,啪嗒啪嗒眼泪忍不住可怜兮兮的掉落,他不敢也不愿去碰自己的阳具,死守着最后一点防线,不在外人面前释放,他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高潮时的表情,他只想给白鸢炣炘一个人看。
白玥紧紧的捏住衣袍,随时注意不让自己的肌肤露出来,也拼命压抑自己身体的兴奋,小穴本能的缩紧,甬道里不停痉挛颤抖,死死咬住填满自己的凶器。
白鸢炣炘被白玥包裹的舒爽不已,看着他恐惧到极点,还完全不抗拒自己的反应,心突然软了,还有点心疼他,想要把他带离现在的境况,于是她搂紧白玥,扯掉自己的外袍盖在他头上,策马奔腾。
虽然白鸢炣炘是为白玥考虑,想快点带他远离人群,但狂奔的马儿却让粗大滚烫的前端,每一下都结结实实的顶上他的体内,最稚嫩敏感的地方,让他随着抽动而颤抖。
“唔……唔嗯……”
白玥咬紧牙关,把哀叫娇喘全压在口中,身子早在颠簸之下瘫软无力,摇摇欲坠,若不是白鸢炣炘紧紧搂着他,可能他此时已经掉到马下。
在白鸢炣炘凶猛的肏弄下,白玥被一次次的贯穿,精关失守,紧接着又在她毫不停歇的冲刺里挺立,剧烈蠕动的甬道像是见了猫的老鼠,疯狂跳动,内壁上的敏感被放大了无数倍,让他几乎陷入昏迷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噬魂销骨的快感已经让白玥彻底失神,只能无力的倚靠在白鸢炣炘身上。
白鸢炣炘终于让马停下,啵的一声抽出自己的肉棒,撑着白玥翻身下马,然后把他也小心翼翼的扶下来,掀开他头上的袍子随手铺在地上,让他平躺在上面。
白玥的脸上已经全是忍耐的泪水,下身也满是泥泞,不知在奔驰中释放了几次,白鸢炣炘拉开他的双腿,俯身压上,腰身用力一挺长驱直入。
“啊——”
还没从高潮中恢复的小穴仍在抽动颤抖着,坚硬滚烫的肉棒毫不留情的破开层层嫩肉,直达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