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完全注意不到自己的浪叫和挣扎。他在极限的颤栗中感觉到白潭松开了他的阴蒂,在他湿滑的腿间向后抚摸,指尖破开褶皱,快速地插进去按摩起来。
“啊!好舒服……阿潭,这样弄好舒服啊!呃啊!”钱玉峥挨不住腺体上近乎残忍的碾压,女穴里的水几乎泄尽了,阴茎却兴奋地吐着水,充血的龟头顶着棉质内裤摩擦,止不住地打激灵。白潭的指腹虽然柔软,但毕竟是练剑的手,生着粗糙的茧子,碾压前列腺的时候刺激感极为强烈。钱玉峥根本无法停下反射性的挺胯动作,剧烈的快感鞭挞在神经的末梢,逼迫他哭着喘息,明明刚刚才从高潮里下来,这具敏感的身体居然又开始靠近巅峰了。
白潭观察着钱玉峥痴迷情事的神色,变本加厉地抚慰那处栗子状的软肉。钱玉峥秀眉轻拧,难耐地抖着腰,从烈焰般的情欲中望了他一眼,媚光流转,映着白潭俊朗的五官,明明没有肢体交叠,白潭却觉得好像比平时更加贴近了钱玉峥,似乎能从妖狐伤痕累累的心上窥见内里的什么东西。
“玉峥。”白潭轻轻唤了他一声,然后加剧刺激,快速的抽插碾弄着后穴的腺体,把钱玉峥送上了绝顶的巅峰。
清洁的术法消除了座位上的大片水痕,白潭替钱玉峥收拾了身体,取消结界,让餍足的青年靠在他的肩膀上,“玉峥,很累吗?”
“嗯。不过还好。”钱玉峥淡淡一笑,手指攥紧了白潭的手臂,“这样好像确实比较轻松。”
那种沉重的、发泄不出的窒闷感,好像确实舒服了许多。
白潭带着钱玉峥走了很多地方。他没有刻意地追求在某个地方都缠绵欢好,也没有保持什么特定的节奏。从钱玉峥看来,这些情事似乎都是随性而为,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自己好像一个普通的人类,旅行,然后随遇而安地休憩,在有需要的时候就与另一半做一场情事。
但他知道不是这样的。白潭看似随心所欲,但是从没有让他在情欲中忍耐得太久,也不曾过度纵欲造成他的痛苦。钱玉峥一开始那种急切而焦灼的欲求渐渐平缓下来,他试着去接受白潭的安排,不再用激烈的交欢掩盖内心的苦闷和忧惧。
在千余年前,尚且是鲤鱼的白潭也曾经和钱玉峥在各地游历。那时的事情已经过去太久了,轻快的、温柔的往事被掩埋在重重的阴谋和鲜血之下。而现在的他们,似乎又慢慢找回了那种感觉。
他们在琴声悠扬的广场上接吻,在潺流水的山涧里缠绵,在郁郁葱葱的森林里听鸟儿的吟唱。深夜的雪地莹莹地映着纸灯的幽光,深雪包围的温泉暖意融融。
钱玉峥贴着白潭紧实的胸膛,喘息着仰起了头,水珠顺着发梢滴下。光裸的肩膀从热气腾腾的泉水里浮出来,旅行的这些年,他的容貌并没有衰老,身上的皮肤却不像从前那么苍白了,在温泉中泛着红润的粉米色。
白潭贴上来,炙热地吻住了他,二人的性器贴在一起互相摩擦。钱玉峥柔软的手臂挂在龙王的脖颈,小腹一片酥麻,两根硬挺的阳物稍一磨蹭,热流就灼烧似的在蔓延开来,忍不住哆嗦着挺动起来。白潭今天似乎格外动情,双手紧握着钱玉峥骨肉匀亭的背肌,粗喘着耸动起来。
饱胀的龟头彼此撞在一起,两人俱是一阵激爽。他们不能自控地贴紧了对方,蜷曲的毛发混在一起互相刮挠,催生了焦渴的痒意。白潭的舌抵着钱玉峥的上颚,贪婪地探向口中的深处,囊袋忍不住互相挤压,阴茎的阳筋磨在一处。
钱玉峥扭着腰来回磨蹭起来,光裸的脊背从幽暗的泉水中浮起,流畅的肩颈张力十足,水声在岑寂的雪夜里缠绵地荡开,溅湿了搭在池边的浴巾。他们把敏感的伞状褶皱相互勾连,每蹭过一次就引起二人压抑的喘息。夜雪簌簌落在顶胯磨蹭的两人身上,瞬息间就被蒸腾的白汽化作水珠。
高潮来临的又快又急,钱玉峥急切地把充血的茎体往白潭那一根东西上顶送过去,被揽住了腰,一个发力,龙根沿着挺翘的玉茎整根研磨过去,最后紧紧压住跳动的肉棒,抽动着喷溅出来。白潭喘息着,轻轻啄吻着钱玉峥流泪的眼睛,然后对上了他澄净的眼神。
钱玉峥看着白潭那双覆盖着白膜的眼眸,心里安静的如同这一夜的落雪。
明明只是互相摩擦阴茎达到了高潮,他却并没有觉得不足,没有焦灼地想要被狠狠插弄,没有想要依赖更激烈的高潮掩盖痛苦的冲动。
白潭安定地看着他,这使他的情绪前所未有的宁和。钱玉峥未语先笑,湿润的媚眼专注地望着温暖的男人,“我们回家吧。”
在回去莲湖之前,白潭最后带他来到一处繁华的城市。即使是在夜里,这座平坦的城市也车水马龙,灯火通明。
白潭握紧了钱玉峥的手,“玉峥,这里是——”
“青木山。”钱玉峥自然地说出了这个古远的地名,“阿潭,就算你把这里夷为了平地,我也认得出。这个地方的地气,我闭着眼睛都能分辨出来。”
“带你来这里,我是不是很独断?”白潭抱紧了他,声音有一瞬间的颤抖,“但是我不希望这里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