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心里一软,却还是把小妖精翻了个面,分开他双腿,凝着灵力的指尖直指他白嫩阴皋间一点粉红的嫩肉,胡玉郎连忙闭眼,只觉得自己今天是要被破开身子死在这里,却没想到男人双指只是轻轻探入其中翻搅一番,在触到那层薄薄肉膜的时候便停住。
胡玉郎害怕极了,但被按头在男人胯间,只能被迫一上一下地吞吐阴茎,眼前所见只有书生浓黑的耻毛还有硕大的囊袋,连看清周围环境的机会也无。他终究不过是个潜居深山修炼的小狐妖,初次想吸人精血就遇到这等事情,当下害怕极了,只怕自己就被干死在这里,黑葡萄一般的两颗眼珠不由得涌出泪来。
胡玉郎随还未尝过云雨滋味,但狐妖天性本淫,被书生这么一弄,两腿间细小的阴茎不由得高高翘起,尾巴也有一搭没一搭地扫着书生的手来。
身上的华服便都化为了湮粉,他轻轻脱下书生的长衫,又费尽心思扒下书生的亵衣,对着书生裸露的身体,他不由轻轻“呀”了一声。却是没想到这书生看上瘦弱,衣衫掩盖下的身子却是健壮得吓人,肌肉虬结,不像书生,反倒像个武夫。
胡玉郎就是再如何不谙世事也知道自己是碰到了铁板,他响起从前兄弟姐妹们告诫他的那些话,只以为自己马上就要被剥去一身狐狸皮,暴尸荒野,哭的不由更厉害了,但嘴巴还被填的满满的,只能一边哭一边尽力吞咽男人的鸡巴。
胡玉郎顿时委屈道:“小……小生也不想的,只是于化形这关已经卡了十年,是足足没法子了才出此下策,小生绝没有害人之心!本来打算的便是……便是吃了元阳就走,绝不会害死人,再说小生女穴元阴未破,于男子是只有好处的。”
胡玉郎又扯下书生的亵裤,这次却是惊得更厉害了些,只见书生两腿之间的那物威风凛凛,已然勃起,雄赳赳地立着,壮如儿臂,蕈头更是饱满光滑,足有鸡蛋大小。胡玉郎看了看自己两腿间,只见阳物后那一点粉红,正是女子的阴皋,却原来这胡玉郎是个阴阳同体的畸形身子。
“好。”书生听完他的回答,未置可否,只扔下这一个字,又将小妖精扔到床脚,分开双腿,将自己阳物抵在它女穴口。
胡玉郎两只耳朵不安地抖动两下,颇为不好意思道:“实不相瞒,小生在这蹲了已有足有十几天,见到的元阳未泄的男子便只有兄台一位……实在是等不起了”
“是”
书生的冷面上隐约透出一点笑意,又问道:“为什么盯上我?”
“我见你修为已经颇高,为什么想不开要走这邪路?”
书生察觉到小狐狸泪水连珠穿似的落下,当下也不再强逼他,他揪住小妖精颈后的一小块皮肉,强迫他直起身子来看自己。小妖精哭得两只眼睛红红的,鼻间红红的,在他手下可怜巴巴的蜷成一团,两只耳朵耷拉着,毛茸茸地尾巴不安地紧紧夹在臀缝里,小穴颤巍巍地吐出一包水来。
书生感觉到有温热水珠滴在自己胯间,略微一愣也知道是这小妖精哭了,动作随即放轻了些许,但却依旧按着小狐狸精的脑袋给自己舔鸡巴,另一只手又沿着狐妖光裸的脊柱下滑,并拢双指,直点在他第七节脊柱之下的一处穴位上。
胯间的狐妖顿时发出一声哀鸣,胸前的血玉玉佩骤然发烫,随即便碎成两瓣,乌黑发间立时探出两只毛茸茸的白耳朵,臀缝间也缓缓探出一条雪白的长尾来。
“我问你话,你要如实回答。”书生总算开口,声音沙哑阴沉。
胡玉郎见书生是打算同自己交合,两只大耳朵顿时精神抖擞地支起来,他见书生脸色虽然冷峻,
胡玉郎忙不迭地点头,以示自己绝对会乖乖听话。
但肉到嘴边,又岂有不吃的道理?胡玉郎咬咬牙,只到今天是必要将这书生元精吃到肚的,索性俯身在书生双腿之间,替他舔起鸡巴来,另一手也探到自己下身,摸掐阴核,揉搓阴皋,在穴口处轻轻戳刺,只求让自己女穴快些湿润,好早些吃书生的鸡巴。
胡玉郎如今变作人形,生的是一张樱桃小口,吞不下这凶物,只好沿着阴囊慢慢的舔。只见这肉柱在他手下越发粗壮滚烫,狐妖生性就爱淫戏,虽说仍对这物惧怕,但天性驱使下还是直起身,用硬挺的奶头去磨蹭柱身,却在这时,本该昏死过去的书生发出一声轻轻的低吟。
他被操的想逃,手中抚弄自己阴蒂的动作早就停了,只抓着那大手极力挣扎,连法力都用上了,书生臂膀却铁铸的似的,纹丝不动。
胡玉郎见了书生那物,心中不由得惊惧,暗道只怕自己是狐妖之体又有百年修为,也轻易吃不下这凶物,更何况他也是听过凡人女子破瓜之痛的,要是莽撞行事,只怕会痛死过去。
“你是第一次来引诱人?”
胡玉郎少不得害怕,当即想往后退,却被一只从天而降的大手按住了脑袋,书生那根巨大的鸡巴就这样插进了胡玉郎嘴里,他才只吞下去半根,蕈头就已经到了喉管。胡玉郎被顶的难受极了,他还从没对人做过这件事,连换气也不会,此刻被这鸡巴顶了几下,已经是出气多于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