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手腕上的麻绳并没有被解开,他的身体因为春药,早已经燥热难耐,软成了一滩水似地瘫在地上。
但他还是惶急地挣扎着爬起来,踉踉跄跄地跟着男人朝着酒吧外走去。
因为几分钟前,那个男人在干净利落地收拾掉酒吧里的十来个打手保安,把他救下来之后,居高临下睥睨着他,冷冷地道:“跟不跟过来,你自己决定。”
跟随着亚走到了酒吧外的暗巷,萧再也支撑不住,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浑身的燥热使得他的衣衫早已被汗水浸得shi透,粘腻地贴在身上,使得硬如小樱桃的ru头以及两腿之间如利剑一般翘起的性器都一览无余地县露出来。
“唔……”萧艰难地喘息着,从口中泄出甜腻渴望的呻yin来。
但亚却并未回头也未停住脚步,萧泪眼模糊地望着越来越远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消失在黑暗之中的伟岸身影,心中更加惶急起来,他试了好几次,但瘫软的双脚已经无法再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站起来,因此他只好四肢着地,用爬的方式努力地追随着亚。
到了巷子深处,亚才停下脚步,回过神来,眼神深邃而灼热地望着撅着屁股,东倒西歪地爬过来的萧。
虽然不听话,但好歹还知道自己是条只配在地上爬的母狗,也还算有重新调教的可能了。
萧见亚停下脚步等他,心中一阵振奋,爬行的速度又提高了些,果真如一只见了主人兴奋地扑过来的母狗。
但他还不敢太过造次,跑到亚的脚下,便呜咽着将头抵在地上,并不敢去触碰亚的身体,哪怕是他穿着皮鞋的脚。
萧曾在亚的调教下,完成了严格而正统的狗奴训练,所以基本的规矩他都用身体牢牢地记住了,现在的反应几乎如本能一般熟练而自然。
亚蹲下来,用一条随身带着的皮鞭的鞭柄挑起了萧的下巴,萧酡红色情的脸庞便映入眼帘。
迷离的双眼泫然欲泣,楚楚可怜,樱红微启的唇吐露着shi热的呼吸。亚忍不住口干舌燥起来。
这个sao货,总是能轻易地用这样一张无辜禁欲却又yIn靡到了极点的脸庞立时勾起男人的施虐欲。刚刚酒吧里的那些人只怕也是如此被蛊惑了吧?
倘若自己不是一直暗中监视着,及时赶到,只怕现在,这个sao货早就被酒吧里那些男人们cao得欲仙欲死了吧?
“唔……亚……主人……”萧痴望着这个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大滴大滴晶莹了泪水再也忍耐不住地滑过酡红的脸颊。
亚恨不得现在就把这该死的sao货剥个Jing光,Cao死他。但他深吸一口气,最终只是沙哑着声音冷笑道:“萧总裁这是什么意思?主人?谁是你的主人?”
萧听他这样说,心中一阵绝望,亚果然还是不肯原谅自己,不肯把他重新捡回去吗?
想到这些,萧哭得更凶更惹人怜爱了:“呜呜……不要……”
“不要什么?”亚磁性的声音蛊惑道。
“不要抛弃我……亚……”萧抽了抽鼻子,两行清泪再度落下:“我……不要做总裁……我……贱、贱母狗……只想……只想做亚……主人的sao货……想……想要被主人Cao……呜呜……”
亚眸中欲望如同海上风暴一般风云翻腾,他轻笑道:“是么?既然知道自己是只sao母狗,还不快点将身上那身人的衣服扒光了?”
酒吧所在的地方本就是这座城市最脏乱差的地方,鱼龙混杂。现在在这暗巷深处中虽然没有人,但萧还是能够清晰地听到身后不远处的拐角那里传来暧昧的呻yin声……
谁也无法保证,会不会下一秒,就会有什么野合的鸳鸯闯进来,看到他的丑态。
但萧这一次却半点都没有犹豫,他用被绑住的手急切地撕扯着自己的衬衫和裤子,雪白到几乎半透明的胴体在黑暗中散发出情色的光泽。
萧将两腿张开到最大,脚后跟坐在屁股脚下,硬挺的性器瘫在两腿之间的空地上扭动跳跃着,两只ru头挺翘着,敏感地感觉着夜风吹拂的瘙痒。
萧眼眸shi漉漉地仰视着已经站起来的亚,舌头像狗一般主动伸出嘴外。
亚一脚踩在了萧粗硬的性器上,几乎有些粗暴地用皮鞋地揉搓:“狗屌粗硬成这样,怎么?难道不想做母狗了?想改做公狗不成?”
“啊啊啊……”萧的眼角蹦出泪水来,被主人蹂躏着作为男人最脆弱也最自尊的部位,萧一方面觉得羞耻,一方面却又欢喜得想要立刻死去。
“唔唔……不……主人……萧……萧是只配被主人,被公狗Cao的贱母狗,萧……不想做公狗……”
亚嘴角弯起,戏谑地笑:“是么?那就好。否则主人还要考虑,要不要把这没规矩的狗屌直接阉了!”
听说要被阉,萧吓得瑟缩了一下,但被主人踩在脚下的狗屌却并没有因此而萎靡,反而更加兴奋了起来。
亚将自己早已粗硬起来的rou棒从裤子中解放出来,一手粗暴地抓住萧的头发扣紧,一个顶挎,rou棒便整根塞入了萧的喉咙深处。
“啊呜呜……”萧被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