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先来?”莫问道。
台球桌的四个球网,分别对应四个客人,他们三人也不是不可以同时参加,但大家都想选择祁的球网,因此只能错开比赛了。
卫耸了耸肩,道:“你们先来吧。我憋了一路尿了,需要先排泄一下,另外祁上面的saoxue一定很饥渴,作为主人怎么能不好好疼爱……”
说着,卫已经将早已硬挺的rou棒解放出来,一个挺身,全部塞进了祁被撑开的口中。
“啊!卫太狡猾了!”段忍不住抗议。
“那我就不客气,先开始第一局了。”莫也立刻抢占先机,接过适应生送过来的台球杆。
“啊啊!连莫也是这样,你们太过分了!”段更加郁闷起来,就大意了一点,就被两个人占了先!
“段,不要泄气嘛,你看祁的膀胱应该快要爆炸了吧,帮他疏通疏通也是不错的乐趣不是吗?”卫笑着,将rou棒插入的更深!
“唔唔……”祁被顶得喉咙一阵疼痛及窒息,发出含糊的呻yin来。
因为头部被皮套整个套住,所以无法视物的祁一时之间无法判断究竟是谁在使用他,想起刚刚还未被套上头套时,整个台球室除了莫他们之外,还有十几个其他客人,也许……现在深深插入他saoxue中的,并不是三个主人之一,而是俱乐部的客人吧?
想到这种可能性,祁不禁又害怕又忍不住兴奋。害怕是因为他还没有适应被除了三个主人之外的人触碰和使用,兴奋却是因为自己天生的yIn荡。
他现在的身份是三个主人的性畜了,作为人的权利早已被完全剥夺,所以他完全信任他的主人们,即便他让其他客人使用他,那一定是因为他们已衡量好怎样做才是对他最好的……
最开始的窒息适应之后,祁开始乖巧地使用灵巧的舌头来舔弄粗大的rou棒jing体,凸出的血管虬结,让祁的意识更加虔诚。
“啊,真是个小sao货!”卫呻yin着笑骂,将rou棒退出了一些,好让祁更有技巧地舔弄:“好好舔,吸一下小贱畜!对!把主人的大rou棒吸到喉咙深处去!”
通过舔弄,祁已经分辨出这是卫的rou棒,不禁更加卖力起来,果然如卫所要求的那样,将卫的rou棒整个吸到了喉咙深处夹住。
“真是头乖性畜!主人现在就赏你和尿尿!”说着,一个挺身,把祁顶得‘呜呜’叫的同时,淡黄色的尿ye已经汹涌地灌进了祁的食道了。
“唔……”祁无处可躲,只好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饶是如此,依然有大量的淡黄色ye体从嘴角渗出来,流到地上。
早有俱乐部的清扫性奴爬过来,用舌头将这些尿ye舔干净,又用牙齿咬着抹布把地板擦干净……
另一方面,台球桌上四种不同的台球已经被摆成了三角形,莫则拿着手绢在擦拭台球杆的顶端。
因为台球本身比实际的台球要小得多,所以一局使用到的台球数是寻常的1倍,一共是32个,分成红、黄、蓝、绿四种颜色。每个‘台球网’平均需吃下4颗球。
但对于率先将8颗球都打入网中的玩家,可以追逐其他颜色的球,最终当球台上的球全部被打入网之后,按照球网中的球数来分输赢。
莫抽签选中的球色是红色,这让莫很愉快,因为祁的皮肤白皙,用红色球衬托一定非常撩人。
另外三个玩家都使用的是俱乐部的公共奴隶,因此纷纷羡慕嫉妒恨地望着莫他们的私人奴隶。
比赛宣布开始,第一个玩家是个肌rou男,一身金属皮具,胯下无遮无拦,顶着一根硕大的已经粗硬的rou棒,他的眼神色情地撩过祁嫩白丰润的两瓣tun瓣,挑衅地望着莫,道:“怎么样,如果我赢了,就让我尝尝你们的小奴隶的滋味,如何?”
莫耸了耸肩,笑道:“只要不违反规则,我们没有意见,就看你有没有能力赢了。”
一旁的工作人员立刻回答道:“在原有规则之上,只要玩家达成协议,俱乐部不会干涉玩家另外的赌约。”
莫听罢,笑道:“那正好。既然这位朋友要赌,来而不往非礼也。倘若我赢了,那么你需要当众被Cao,如何?至于让谁来Cao你,其他玩家,或者俱乐部的奴隶,只要对方同意,全凭你的乐意。当然,也要考虑到也许没有人愿意Cao你,那种情况的话,你就在俱乐部免费做一天的性奴,怎么样?”
肌rou男忍不住攥紧了拳头,怒道:“你说什么!”说着就要冲过来,却立刻被工作人员架住。
“X先生,先提出赌约的是您,所以对方有权回礼,从俱乐部的角度来说,双方的赌约已经达成,希望您遵守规则,否则将立刻被俱乐部除名。”
肌rou男一听,只好强忍下来,怒声道:“好,看我把你打趴下!”
他说着弯腰执杆,用白色球将三角形的球击散,一击之下,竟然已经将一颗自己的蓝色球击入了分配给自己的公共奴隶的口中。
只听一声“扑哧”的声音,那个公共奴隶喉咙中发出一声含糊的呻yin,球已经沉甸甸地坠入了喉咙深处。
莫的眼眸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