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不,不要这样......”青芜一手捂着自己的嘴防止自己发出更多淫荡的声音,一手推拒着孙钰的头,企图让他的嘴巴离自己远一点。
他先是分别将两片小花唇含进嘴里,又亲又嘬又咬,将它们生生又玩弄得肿了一圈,青芜只觉得那两片花瓣从一开始被舔得舒服到后面甚至有点疼痛了,孙钰才放过了它们。
只见那个小穴红艳艳的,阴阜一片通红,孙钰本以为是被自己撞击的,可却看到了青芜身下流出来的乳白色液体,心下顿时了然,“原来弟妹这么迫不及待,相来用饭时虽然填饱了上面那张嘴,可是下面这张嘴却是饥肠辘辘,以至于弟妹这么迫不及待,就这么一会子的功夫都要去找个人来肏一肏你这口淫穴,好填饱它吧。”
这一下太过刺激,青芜仰头发出一道无声的尖叫,那根粗壮的鸡巴简直势如破竹,一路像个常胜将军一样将所有试图包裹着它让它停下脚步的媚肉全都破开,直直地插到最深处。
然而这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孙钰简直是恶人先告状,青芜身上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熏香,分明是他色欲熏心,却非得给自己找个借口,青芜有点愤恨的转过头,不想让他舔耳朵,孙钰也不强求,顺势就吻上了她的脖子和肩膀,在上面留下朵朵印记。
他看着青芜潮喷后艳红的小穴,两片花瓣和顶上的阴蒂不知道被之前哪个人撞击得肥厚许多,看着十分可口,他心知那些腌臜物必然都被冲出去了,也就不再犹豫,分开两片大阴唇,低头就啃了上去。
孙钰根本没动,青芜的身子不时被马车的颠簸晃上去又掉下来,那失重感让她控制不住地缩紧小穴,将孙钰的鸡巴吮得更紧,而马车的颠簸毫无规律可言,体内的鸡巴也只是在到处乱戳,青芜被这别样的肏干弄得不上不下,敏感点不时被擦过带来一阵快感,但大部分时间青芜却是难受极了,多想那根大鸡巴能解解自己的骚痒,根本就没心思去听孙钰说的话。
孙钰的鸡巴插进去之后并没有动过,因为他发现马车颠簸的行走简直像在帮他一样,哪怕他不动,青芜的身子也会随着马车的行走而上下左右的摇晃,仿佛是在主动套弄她的鸡巴一样,没想到在马车里做这档子事儿竟是别有一番趣味儿,那口淫穴每每总是紧张得缩紧,孙钰感到十分的快活,他又凑到青芜的耳边说道:“弟妹这骚穴,怎么这么湿,咬得我好紧,明明才被人肏过,怎么还是这么淫荡,嗯?里面是不是没有鸡巴堵着就很难受,自己就会发大水?”
青芜体内骤然的紧缩让孙钰畅快地呼出一口气,被绞住的鸡巴上传来阵阵快意,凑到青芜耳边亲吻着她的耳朵,将舌头伸进去舔舐她的耳道,火热的呼吸全都喷涂在青芜的脖颈上,青芜的脖颈瞬间染上一层粉红,然后又用暧昧的语气说道,“弟妹身上可真香,我一闻到这味道,鸡巴就硬了,弟妹说说,到底是抹了什么媚香,见天儿的总想着勾引我。”
孙钰的呼吸带着一丝凉意,喷在穴口处,让穴里的媚肉不由自主就蠕动了起来,那软烂的一滩嫩肉仿佛在招呼着孙钰,让他赶紧进去一样,将孙钰看得心下更加火热,下身的鸡巴甚至硬得发疼。
孙钰最后在穴内一个大扫荡,将所有东西一扫而尽之后,便顺着青芜的手直起了身子。
青芜捂着嘴摇头否认孙钰的说法,可是孙钰又哪里真的在意这个,只不过是床笫之间惯说的骚话罢了。
满手的淫液,他又让青芜靠在车壁上,张开她的腿,俯下身去,仔细观察那个即将承受他的小穴。
实在被这样折磨得不行了,青芜狠下心来,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她破罐子破摔地抓住孙钰的鸡巴,双腿夹住孙钰的腿,就着这样的姿势上下起伏,自己控制着让孙钰的鸡巴肏向能让自己快活的地方,果真是主动套弄起孙钰的鸡巴来了。
舌头比不得鸡巴硬挺,可是却要灵活上许多,青芜体内每一寸舌头所及之处都被舔舐干净,就好像自己的那块地方被完全侵占了似的,敏感的嫩肉被舔得淫水涟涟,却抵不过孙钰舌头的速度,只要有一滴液体从肉壁上产生,就会立马被孙钰卷走。
可怜的小东西被放过后软趴趴地向两侧分开,再也起不到它们原本守护秘密花园的作用,将那个红润润的穴口完全暴露在野心勃勃的侵略者之前。
然而从穴里散发出的芬芳却更吸引他,那芬芳带着女子的体香,还有一点女子隐私处独有的骚味,又纯又荡,孙钰情不自禁地凑近,将一条肥大的舌头伸进那穴道里,仿佛品尝什么美味一样从上方的淫肉开始舔舐,将自己的舌头能舔到的每一块地方,每一处褶皱都再三舔了个遍,将里面藏着的淫水全都吸了出来,吞进肚子里。
下一秒,孙钰便跪坐在原地,然后将青芜转过身来,背对自己,双腿分开,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接着一手扶着自己胀得发紫的鸡巴对准青芜的小穴,然后双手抓着青芜的细腰将她用力往下一拽,青芜整个人便被鸡巴死死地钉在了孙钰的身上。
美人细白的手抓着自己紫黑色的鸡巴在她那又红又湿的小穴里进出着,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