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携着药ye在shi暖的甬道里细细涂抹,敏感的肠rou便细细绵绵地缠吮上来。邬玦可以清晰感受到林麒的指腹上遍布着无数细小的伤痕,也不知这一路独行寻药,他一个养尊处优惯了的世家公子是如何坚持下来的。
“啊……哈啊……”沉寂不过片刻的Yin虫再次于血管经脉之内开始活络肆虐,欲火灼灼焚过每一寸肌骨,饶是邬玦如今对这感觉再也熟悉不过,也抵受不住下方持续不断的空虚瘙痒,瘦长的手指愈是动作,后xue就愈是饥渴,shi黏yIn水混着药ye在肠xue里发出清晰的咕啾声响。
林麒此刻胸口沉闷难言,也不知是旧伤复发还是心神不宁,眼前是糜红shi滑的销魂xue口,因着他先前的cao弄尚未合上,边缘xuerou已在粗大阳物的抽插下磨得有些红肿,黏腻的肠ye随着手指的涂抹动作往外淌流,将原本就已是一片狼藉的下体染得愈发泥泞不堪。如此无边春色,心上人更是顺从大张着双腿任他动作,可林麒却无一丝欣喜之情,甚至连性器也软软塌在腿间,毫无勃起的迹象。
见药ye涂抹得差不多了,林麒将瓷瓶交还给雪医,主动往后移了几步,手指握住自己的阳物,慢慢撸动起来。
邬玦等待半天也没有热胀的rou刃进来,感受到林麒后退的动作,忍着情欲煎熬半坐起身,见他这般委委屈屈地自渎,讽笑道:“怎么……嫌弃我yIn贱放浪,那处……哈啊……被陆谅峤……cao过,连……连进来都不愿了么?”
林麒垂眸,咬牙说道:“阿玦,你明知不是的。”
“如今我……就是……啊……就是没有男人cao……不行的怪物,又……又何必你们一个两个……假意卖好!”邬玦死死攥着被单,癫狂的笑声自胸腔里抖泄出来,嘶吼着喊出今晚所有的不甘愤恨,“我本就是……无人会爱的……天煞孤星,也不……稀罕这些……虚情假意……!林麒,你婆婆妈妈……怎么,是想见我……为情欲所挟,如……如第一次那般……主动求欢么?”
“阿玦!”林麒红着眼眶,被这一番话气得胸膛起伏气息不稳,“我对你心意如何,难道还不够清楚么?yIn蛊就是yIn蛊,感情就是感情,我不要你因愧疚因蛊虫这般看不起自己,也看不起我!”
邬玦冷笑出声,眼角却有一滴泪无声滑落:“傻子,我要是……看不起你,哪里还……允许你……上我!”他一掌拂开林麒的手指,不待人反应过来便已俯下身,张口将那根rou棒含了进去。
林麒顿时惊了,想要后退,却被邬玦深深的一个吞咽钉在原地,头皮发麻,眼前似有耀眼白光晃过,恍惚间时光骤然停滞,再也动弹不得。
口腔里面shi滑温热,舌头更是柔韧软烫,柱身被裹住不住吸吮,冠部又直直顶着柔软的上颚,止不住的暖热涎ye随着邬玦一口一口吞吮的动作淌落下来,将逐渐充血硬胀起来的阳物染得shi淋淋一片水光。
如此姿势,陆谅峤垂眸便能看见眼前那两瓣挺翘紧实的tunrou,周遭尽是黏黏腻腻的yInye,还混着不少干了的白浊。tun丘中间半藏半露着一个被cao开cao软的红肿xue口,正在微微翕张着往外流水。
他一直沉默不语,手中金针已被捂热良久,却一直没有往邬玦身上刺去。下体早就已经到了不能不管的地步,此刻便能顺势轻易捅进面前这个shi软的小xue里,如今天白日里那般插弄得邬玦浑身绵软,最后连呻yin都会带上一点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乖巧懒音。
他甚至可以邀请林麒来一个双龙入洞,叫邬玦在两人中间叫喊得嗓子都哑掉,最后只能抽搐着躺倒在他们怀里,紧致的后xue会在两根粗大的rou棍一次次cao弄下软化成水,无力地含着他们的灼烫欲望吞咬缩吮。
以邬玦如今心境,想来也不会恨他入骨。
可情欲之外,尚存情意。
“陆谅峤……”Jing巧的下巴忽然轻轻搁在了陆谅峤的大腿上,漆黑的眼眸含着难以看清的思绪仰望向他,眼尾上挑,刚刚品过萧的嘴唇红艳润泽,噙着一缕又是得意又是嘲弄的笑容,下巴与脖颈连成一条优美的曲线,像是雨中勾人攀折的海棠花枝,“哈啊……你……明明也……啊……很想……cao、cao我……!”
邬玦跪趴在床上,说话间林麒正挺腰跪在他身后不断抽送捣插,清瘦修长的身躯随着胯骨的持续拍打不断往前耸动,却又很快被扣住腰肢往后面拉去。清秀的面容上尽是绯红的情chao,下巴一下下蹭过陆谅峤大腿上的布料,说话喘yin间滚烫的气息全数落在小腹下最暧昧的那处。可邬玦犹不满足,察觉到雪医晦暗深沉的目光下望了下来,他便微微探出一点粉红shi软的舌尖,在林麒一次大力的抽送下隔着衣物舔上了灼烫的根部。
“……”陆谅峤重重喘了一口气,那轻巧的舔舐须臾便离开了,可舌尖上的星星热度已瞬间化成了一把燎原大火,从小腹烧遍全身。
目光一寸寸逡巡过邬玦紧绷的后背、凹陷的腰窝与高翘的tun丘,消失在林麒进进出出间的shi润紫胀上。随着每一次阳物的进入,那两瓣tunrou便会在胯骨的拍打下晃出绵软的rou浪,还会带出黏腻的水声与放浪的呻yin。
雪医竟难得慌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