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瑞城快马加鞭赶回北国京师平都不过十日左右的路程,只是邬陶担忧邬玦与陆谅峤二人的伤势,下令全军放缓了行程,这一段路足足走了半个多月,到达平都的时候,原本繁华的街肆关了大半,萧萧索索的,邬玦才意识到这么快便已是一年年末了。
这大半年恍似一场荒唐大梦,可笑他如今还未醒觉。
难得穿上一回的红色衣服胡乱堆在桌上,邬玦浑身赤裸地站在陆谅峤面前,解衣带的手指微微颤抖。虽说早就习惯了面前这具身体覆压在自己身上进出抽送,但在没有yIn蛊发作的情况下主动宽衣解带,还是让他羞耻得耳朵都烧红了。
陆谅峤捉住他的手指,阻住了小美人的进一步动作,含笑说道:“殿下怎的如此着急?Yin虫在晚上才会醒来。”
“等会有个晚宴,我必须在场……”邬玦从雪医掌心里抽出手指,忽然一咬牙,蛮横地解散了他的衣服,随即转过了身背对他,消瘦的蝴蝶骨展露出漂亮的形状,以及再往下凹陷的腰窝与挺翘的屁股,隐秘的暗色小口隐在其间,“帮我……唤醒它。”
“原是为此。亏得在下还以为殿下是怀念……这物事呢。”陆谅峤从后面慢慢贴近羞得几乎浑身都在细细颤抖的邬玦,一面说一面握着他的手引导碰上胯间沉睡的巨物。
“可是殿下,你连亵裤都没帮我脱下,等会是想要什么进入你那张贪吃的地方?”
光是在白天自己主动前来求cao这个认知就足够教素来高傲的二殿下羞愧了,更别提在被另一个男人的男Jing灌满了后xue之后他还要去见自己的哥哥。邬玦受不了地闭目大喊:“够了!陆谅峤,你非要……非要时不时羞辱我一下才开心么?”
轻柔的吻落在白皙光滑的肩头,长发垂落挠得邬玦上身发痒。陆谅峤从后面拥着他,含着笑意说道:“否则我又何必费力做殿下的药棍呢?更何况,这难道不算你我间的情趣么——”手指往下移到了邬玦的双腿之间,指腹捻过已经开始充血的性器冠部,“别否认,你明明已经兴奋起来了。”
明明是这般亲密的姿势,说出的话却无情得比朔风还冷。邬玦垂眸,纤细瘦长的手指往后摸到了陆谅峤亵裤的所在,一点点往下剥落,讽笑道:“我没想否认。不都说了么……是我……天生yIn荡。”
只是……
还妄想你的温柔罢了。
陆谅峤待亵裤落地,扣着他的腰将人推倒在床,却没急着唤醒Yin虫,而是慢慢悠悠地拿手指轻抚着他的肌肤,还时不时若有似无地滑过胸口双ru,激起邬玦一阵又一阵的战栗。早就已经习惯了性事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阳物仅仅因为这些触碰就彻底充血肿胀地彻底挺立了起来。
虽然认下了自己浪荡的天性,但邬玦依旧被陆谅峤这样似触非触的挑逗玩弄得双颊通红,他羞耻地发现即使没有Yin虫影响,后xue也已十分熟练地开始分泌肠ye,只怕再这样下去,自己后面将会比发情的荡妇还要shi上几分。
“别玩了……”邬玦咬着牙齿,顺从地分开了大腿,拿手掰开tunrou露出秘xue,用脚趾碰了碰陆谅峤半硬的性器,忍下所有的羞耻,发出最为下贱的邀请,“直接……进来。”
“……这么主动么?”陆谅峤手指浅浅地探进温热的肠xue,感受着紧致软rou不住的吸吮,笑道,“可殿下想吃的药棍还未彻底兴奋起来呢,怎么办?”
邬玦沉默地看了他一会,起身趴到了陆谅峤双腿前,张口欲含,却被捏住下巴挑了起来。
“怎么,你不想要么?”
陆谅峤摇了摇头:“你后面这么紧,等会打算怎么吞它?”
“……”
“不如殿下主动扩张给在下看看吧……想来那风景将十分撩人。”
邬玦冷着眼看他,只是没看多久便伸出了手:“你上次用的那药膏呢?”
陆谅峤挑了挑眉,明知故问道:“哪次?”
“……灌药那次。”
很快摊开的掌心里便被放上了一小瓶药膏。邬玦掀开封口,拿手指沾了一小块,也不扭捏,仰躺在床上将双腿张到最大,挺腰露出后xue,许是知道陆谅峤的目光正灼灼盯着那处,xue口开始急切地开口张阖。
“唔……”
毫不费力便往里面伸进了一指,邬玦急促地喘了喘,xuerou紧紧咬含住突然闯入的外物,不肯放开。虽是存着破罐破摔的心情,他也不欲扮演什么可笑的贞洁烈妇,但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后面是怎样一副饥渴的光景,身体仍是忍不住兴奋得哆嗦起来,前方的男根翘得更高了。
陆谅峤看着吞咬过他rou棒无数次的隐秘窄小之地吮含住那根漂亮的手指,脂膏因着肠壁的暖热一点点化开,与泌出的清ye一起从细小的缝隙里缓缓流出来,淌得白皙的tunrou上到处都是。
好难受……好痒……
邬玦绷紧了悬空的腰肢,赤裸的大腿内侧正打着细颤。陆谅峤抽过一边的锦被垫在他腰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碰到了敏感的腰侧,立时就让邬玦低低呻yin了一声。
察觉到里面已经开始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