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天羽手指停住,「我不是说过吗?别整天挂在心上!」
孙天羽低声道:「到底怎幺了?哭成这样?」
玉莲在床尾的屏风后面洗了身体,吹了灯才抱着衣服出来,仍穿着贴身的小衣,上床在另一侧睡下。
丹娘怕吵醒玉莲,一直压着哭声,光滑的身子在孙天羽怀里抽动着,一张玉脸哭得梨花带雨。等她哭声渐止,孙天羽苦笑道:「让你哭得一点儿睡意都没有了。」
孙天羽有点明白过来了,他算了算,低笑道:「我有几天没跟你们娘儿俩弄了?」
孙天羽本来了无困意,但那双柔若无骨的手掌在身上按着,渐渐朦胧过去。
「哦?」
一觉醒来,已经是红日初升。孙天羽伸手一搂,却搂了个空,回头只见玉莲在旁边睡着,睫毛微动,显然已
丹娘柔声道:「奴家知道相公是怕杏儿委屈。但这几日你累得很了,不用再费力来哄杏儿。这会儿天晚了,起来会伤身子。再说,人家又不是贪吃的。」
孙天羽托起她的下巴,手指放在她温热的唇瓣上轻轻按着,笑道:「那就罚你这张小嘴给我含一会儿,等它硬了,再用你下面那张小嘴把它伺候软了。」
孙天羽在她乳上拧了一把,「还不跪好?你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清晨雨住,她也醒了。想到自己光着身体,玉娘也觉羞耻,但拿出衣服又犹豫着不敢打开。煎熬良久,最后只拿出梳妆匣,用心梳妆打扮,连件小衣也没敢穿,就那幺一丝不挂地在车里候着,等那官差到来。
丹娘点了点头。孙天羽展臂搂住她光滑的玉体,丹娘伏在他怀中,热泪越涌越多。
孙天羽道:「怎幺会呢?」
丹娘从他手里挣开,摇着头哭着说:「不是的……天羽哥,你越对我好,我越觉得对不起你……杏儿这样贱的一个女人,半点都配不上你。」
孙天羽闭上眼。丹娘跪坐起来,手掌在他身上轻轻按着。
孙天羽慢慢地定下心神。丹娘已经是难得的尤物,她这嫡亲妹子却是天生媚骨,天生就知道怎样取悦男人。这倒省了他不少工夫。
丹娘帮他推好枕头,说道:「相公,你再睡一儿,让奴家给你按按背。」
丹娘没作声。孙天羽托起她的下巴,借着月色只见她满脸湿湿的都是泪痕。
丹娘抽泣良久,才道:「相公,你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昨晚打雷,她藏在被下哆嗦了一夜,不知何时才睡着。
「怎幺哭了?」
见孙天羽发怔,玉娘嫣然一笑,倍显妩媚。她娇声细气地说:「大哥,要不要看妾身被开苞的后庭花?」
「一夜都没睡幺?」
孙天羽掩住她的嘴,低笑道:「再哭就不好看了。来,相公跟你春风一度,好生慰藉慰藉杏儿。」
丹娘哽咽道:「他们把杏儿当娼妇一样弄……天羽哥——」
孙天羽笑道:「都四天了,难怪你着急。让相公摸摸,下边是不是湿了。」
丹娘扬脸在他颈中一吻,「不。」
往常孙天羽手指伸来,丹娘都乖乖敞开身子,想摸哪里都由他亵玩。这回丹娘却并紧了腿,让他碰触,推弄片刻,丹娘突然痛哭起来,泣声道:「都是杏儿不好,被人弄脏了身子。怨不得相公嫌弃……」
伤后庭,很吃了些苦楚,免不了形容憔悴,颜色减损,没想到竟扮得这般香艳。论堂上的端庄,床上的柔媚她也许及不上丹娘,但那种风流婉转的艳态却胜过了丹娘。
丹娘偎依在他臂间,手指在他胸口轻轻划了个「四」字。
丹娘哭了会儿,心里的郁苦轻松了些,她用指尖拭了泪,小声道:「是我不好。」
玉娘心头忐忑,她车里本来还备着几套换洗的衣服、鞋子,里外皆有,但不知道惧于官差的淫威,还是怕了山中无路,她竟没有兴起半点逃走的念头。
孙天羽取出腰间拿人的铁索,抖手扔在她光洁的肉体上。玉娘身子一颤,露出一丝惧意。孙天羽道:「今后它就是你身上的衣服了。」
一连数日,孙天羽早出晚归,连杏花村也去得少了。丹娘每日等候,也不知他忙些什幺。
睡到半夜,孙天羽突然醒来,只觉胸侧湿了一片,丹娘香软的身子偎在他身旁,肩头微微抽动。
丹娘流泪不语。这几日孙天羽时来时不来,就是来了也没有几句话说,更不用提往日的温存了。自从他娶了玉莲,母女俩为求他欢心,不顾羞耻同床陪他取乐,正如胶似漆情浓万分的时候,突然冷淡下来,丹娘不免又是疑惑又是伤心。
这天直到深夜,孙天羽才来到店里。他似乎是累得紧了,随口说了几句,草草吃过饭便上床去睡。丹娘想问又不敢问,帮他除了靴袜,擦了脚。然后自己脱了衣服,打水洗浴干净,用茉莉粉将身子抹得香喷喷的,上了床挨着他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