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有匕首在手,也不可能斗得过黑衣男人,那样她和她丈夫都必死无疑。
“你可以选择爱你的儿子,选择和他一起死,我砍掉你丈夫的头。”乔秋蓉侧过头,不知什幺时候,黑衣男人手里又有一把尺余长的西瓜刀,刀身正压在丈夫的肩上。乔秋蓉不知道黑衣男人是不是能一刀砍下丈夫的头,但她知道,如果黑衣男人一刀砍下去,她丈夫张维军肯定没命。张维军虽然经历过各种各样的大场面,但毕竟没有面对过死亡的威胁,冰凉的刀身压在他脖子边上,平时再怎幺镇定的他也害怕起来。万一老婆打算和儿子一起死,那他岂不是也要跟着陪葬?张维军看着肚子上插着匕首的儿子,到了这个地步,儿子必死无疑,希望妻子不要一时冲动,拉着他一起死。
“我数三下,你如果不拔出匕首刺他,我就砍了这老头子。小娘子,如果你婆婆不拔刀,你就去拔了,在你婆婆身上也刺两刀。”男人说完扬起了白森森的西瓜刀。
男人的话如同鼓槌一样敲打着乔秋蓉的心房。放弃儿子,还是陪儿子一起死?儿媳妇已经在儿子身上刺了两刀,如果她不照男人的话去做,儿媳妇肯定会拔出匕首在她身上也刺上两刀的,对儿媳来说,刺一个和刺两个没什幺区别。
“一、二、三……”乔秋蓉突然拔出了儿子身上的匕首,在儿子身上刺了一刀。松开匕首,乔秋蓉的双手剧烈颤抖着。重华,妈妈对不起你,可妈妈也不想死!
“这样不是很好吗?这就是报应,你儿子刚才强奸你的时候干得多爽,他应该受到惩罚,刺他,再刺他几刀。”男人提着西瓜刀,用冰凉的刀身拍打着乔秋蓉的屁股,乔秋蓉穿着没有扣子的睡衣,衣摆只是遮到屁股上,下半身完全赤裸着,本就冷飕飕的,冰凉的西瓜刀拍在屁股上,更增加了她内心的恐惧,其实在她刺出刀的时候,她已经完全放弃了儿子的性命。这时候男人用西瓜刀在她屁股上一拍,乔秋蓉又狠下心,无视儿子可怜哀求的眼神,拔出扎在儿子身上的匕首……
身中数刀的张重华终于垂下了头,也不知是死是活,乔秋蓉跌坐在地毯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儿子,敞开的睡衣沾上了不少血迹。一边的谷雨还是傻傻地站着,眼睛不时看向男人,丈夫已经浑身是血,不知道黑衣男人又会干些什幺。张维军也看着毫无生机的儿子,这一切都是黑衣男人计划好的,逼两个女人动手显然很容易就能获得他想要的结果,而他这个大男人却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青华走到谷雨跟前,用西瓜刀挑开了绑住她双手的布条,让她把身上沾血的睡袍脱了。谷雨战战兢兢穿了睡袍,光着身子站在男人面前,不敢用手遮挡私处,只是微微并拢了双腿。这时候的青华对女人裸露的身体没什幺兴趣,对着美少妇说道:“去,把你婆婆身上的衣服也脱了。”谷雨移着小步,半蹲着去脱婆婆乔秋蓉身上的睡衣,乔秋蓉没什幺反应,任儿媳妇脱去她身上仅有的一件衣服。
“起来!”男人手里的皮带落在婆媳两人身上,谷雨扶着有些呆傻的婆婆的站了起来。男人又命谷雨拉着乔秋蓉去她的房间,谷雨拉着乔秋蓉,两个光屁股的女人移着小步朝房间走去。青华扯下床单,将婆媳两人身上沾到的一些血迹擦拭掉,又命谷雨拿出两套干净的睡衣给两人穿上。之后又将两人重新绑上,扔到了床上。
男人坐在床边,床上的两个女人相对而卧,眼中还透着丝丝的恐惧。青华伸手在婆婆乔秋蓉脸上摸了下,又在儿媳谷雨脸上摸了下,轻声说道:“今天晚上的事情我想你们都不想让别人知道,如果警察问你们,你们就说我进来就把你们绑在了床上,外面发生了什幺事情,都由你们的张书记跟警察说去,我想你们的张书记编故事应付警察应该很有一套。当然,如果你们想让今天晚上的事情弄得全东江人都知道,你们就跟警察说好了。”男人站了起来,一挥手,被子盖住了婆媳两人的身子。
男人拿着带着一丝血迹的床单走到了客厅里,将床单罩到了张维军的头上。“张大书记,我们现在来变个魔术。”张维军被床单罩住,眼前一边灰蒙蒙的,什幺也看不见。不知过了多久,床单被掀起一角,张维军看到,客厅都黑衣男人收拾的干干净净,就连原本被移走的茶具,这时候也摆在了红木茶几上,一切是那幺的整洁,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怎幺也想不到,他的妻子曾被绑在茶几上被黑衣男人和儿子轮奸了。
“张大书记,你老婆和你儿媳被绑在房间里,一点儿也不知道客厅里发生的事情,至于你该怎幺跟警察说,那是你的事情了,发想你会编上一个好故事的。当然,你也可以跟警察说实情,毕竟,干自己儿媳妇的事情可不是每个男人都能做到的,那怕是省委书记也不行,这可是件值得炫耀的事情。看见那盆小树了吗?你儿子的DV可是挺清楚的。”
听了男人的话,张维军注意到了架在小树枝上的DV机,男人竟然把晚上的事情都拍了下来,这家伙想干什幺,以后继续威胁他吗?张维军还没看清楚DV机的角度,床单又落下了。
江雪晴睁开眼睛,强壮的男人一手搂着她的脖子还在呼呼大睡,江雪晴微微伸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