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以端王秽乱后宫、诱jian太妃为名,让他入了狱。这个罪名端王说不清楚,因为很多宫人都亲眼看见他进了玉太妃的寝宫,过了许久才衣衫凌乱地出来,并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而且皇帝铁了心要治他的罪,谁也帮不了他。
端王在牢里被看得死死的,根本不可能自尽。他想绝食,狱卒却按时按点来给他嘴里塞饭,让他饿不死,然后赏他一顿鞭子。
半个月后,端王浑身伤痕累累,面容憔悴,半人半鬼,这时皇上却驾临了他的牢房。
皇帝到的时候,端王正一身桎梏,病歪歪窝在墙角的草垛里。
皇帝命人给他松绑,走近他,蹲下身细细打量,但见他蓬首垢面,原本就清瘦的人现在更孱弱了,鞭打流出的血把他的衣物和伤口皮rou粘连在一起。
皇帝心中一动,狠狠掐住他下颔,道:“看着朕。”
端王看了半天,才迟缓地意识到来者是谁。他冷笑到:“你来做什么?”
皇帝倒是直截了当,直接脱下裤子,将大屌塞到端王嘴里。
端王羞愤交加,瞪大了双眼,但是四肢软绵绵的,根本无力反抗,他用尽气力捶打皇帝的腿,皇帝只觉是搔痒,大笑起来,按住他的头,在他口中快速进出。
“唔……唔……”
端王挣扎着想吐出来,但是每次嘴巴都被堵得更严实,插得更深,眼前泛上一层水雾,渐渐地,水雾迷蒙,他看不清皇帝的神情是得意,轻蔑抑或冷漠,只能感觉到嘴里那根狰狞的大rou棒一次次狠狠进攻自己的口腔,戳着自己的喉咙,他直欲窒息。他合上眼睛,任凭皇帝动作。
皇帝当然不满他毫无反应,抽身出来,捏着他脸蛋,勾起唇角道:“皇兄的宝贝好吃吗?说好吃,皇兄就放了你。”
端王闭紧双眼,不发一语。
皇帝就讨厌他这副死不屈服的德性,而且看着他的凄楚神态,更想好生凌虐一番,于是一把拉起端王,猛地捅进他后庭。
“啊!”
端王的魄门撕裂一般疼痛,他难受地动动身子,又牵动积攒的伤口,痛得浑身颤抖,出了一身冷汗。
皇帝自己也不好受,端王的后xue太紧太干,又没润滑,他粗大的性器进出十分艰难,每动一下都被箍得生疼。但是能看见端王受辱痛苦,他再疼都愿意。他奋力抽送着,假装舒畅地呻yin,在端王耳畔yIn笑道:“四弟里面真紧,真舒服,皇兄插得你爽不爽,嗯?”
端王只是紧咬着下唇。
皇帝用力握住端王挺起的男根,前后撸弄,吻着他后颈道:“哼,不用说,硬成这样,肯定是被皇兄cao舒服了。”
皇帝的床上功夫确实了得,他很快找到了端王的敏感处,朝着那个点顶弄,端王的直肠很快shi润,巨根拍击着体ye,后xue“咕叽咕叽”地响着。他全身涌着酥麻的暖流,舒服得想叫出声,但强烈的羞耻感让他紧咬着牙不出声。
皇帝放开端王的男根,双手摸到他两个ru头上,缓缓爱抚他的ru晕,时轻时重地揉搓ru尖。
端王的ru头没受过这种刺激,想不到这儿比性器还要敏感,不久以后就射了。
皇帝趁端王不备,反绑他双手,和他面对面,低下头舔弄他ru尖。皇帝的舌尖温热shi润,端王虽然薄唇紧抿,喉咙里还是情难自已地闷哼了一声。
皇帝笑起来:“原来四弟果然喜欢这里被玩,那就好办了。”
他拿出暄贵妃的催ru药水,抹在他ru尖,端王胸前好似充气一样很快地胀起来,nai头也由茱萸胀成了葡萄。
这药配方已经过改进,ru房里面装的虽是nai水,但是看起来、摸起来都和女人的巨ru别无二致,而且药效时间也长了。
端王本身就白皙滑腻,这一对充起来的假胸竟成了难得的美ru,皇帝都看呆了,先乱摸乱揉一通,随后小儿吃nai一样嘬住他的nai头,噘着嘴吮吸起来,时不时绕着他的ru晕舔舐一圈。
端王的ru头比平常又敏感了数倍,酥痒难挨。皇帝还故意发出“唔唔”的享受声音。端王无力挣脱,只能恨恨地骂道:“你这个混蛋……”
他羞恼得吐息紊乱,胸脯剧烈起伏,这样一来,一双巨胸波涛一般上下颤动,抖起层层柔浪。皇帝在两团软rou上拍打两下,道:“四弟不是只会说圣人之言吗,怎么也会骂人了?圣人教过你这么大的nai子怎么用吗?”说罢,皇帝把端王推在草垛上,端王往后躲,正好被堵在墙角。
皇帝用两团巨ru紧裹住自己的龙根,笑道:“皇兄教教你。”开始快速地抽插起来。
端王看着皇帝狰狞的rou棒在自己ru沟间摩擦,gui头直触到自己的嘴唇,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受这种凌辱,双脸发烫,偏偏他又不争气地高chao了,硬挺的分身泄出一股白浊,软了下来。皇帝在ru沟中抽插几下,他随即又硬了。
端王觉得自己简直是个怪物,他费力地对着皇帝啐了一口,骂道:“孙琰,你是畜生!”
皇帝并不生气,轻轻拭去脸上的口水,道:“我是畜生,那四弟又算什么,哪个男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