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归根结底,“祭品”只有一个。
“嘛啊……”西亚鲁暧昧不清地笑了笑,“也的确如此。”
那是种只在夜间盛开的花朵,会用特殊的味道诱捕发情期的动物。
他会因为这些话而难过吗?塞缪尔想,这句话让他陷入了片刻的沉思。
西亚鲁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他身上有某种香甜的味道冲进塞缪尔的鼻腔。
“不过,你这么说的话,拉里可会伤心的哦?”
而塞缪尔并没有停留,他踉踉跄跄地向前跑出,脚步在树根上磕磕绊绊,每迈出一步都像是要摔倒在地。
并非有意如此,只是事情不知不觉演变成了这样。
他立刻向后退去——祭司在村里的地位非同凡响,退开是他现在能做的最好选择——
“停手,嗯?”西亚鲁恶意地挺了挺下身,“明明已经变成这副模样了?”
那只手变本加厉地揉捏着臀瓣,它深入臀缝间,碰触着开合的后穴入口。
他叫得西亚鲁心头一颤,火烧火燎地用另一只扶住他的腰。
“我是我,他是他。”
是。
所以他耐心等到了西亚鲁松开他的手:他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有余力挣脱他的控制。
他
他不喜欢西亚鲁,他之所以不怎么回到村子,西亚鲁也是原因之一。
塞缪尔狠狠咬了咬唇,反抗的力道像是手掌中的细沙般渐渐流逝。
西亚鲁显然有备而来,香味经过反复精炼,其中还渗入了什么让人浑身酥软的东西。
“呜……”
“住……哈嗯……”
塞缪尔立刻意识到。
而他本人似乎已完全做好了防范措施,哪怕在这样的香气里依然在向前靠来。
它轻而易举地就探入其中,塞缪尔发出一声闷哼,发软的身子不住地向下滑落。
微凉的粘稠感让塞缪尔几乎没法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塞缪尔的身体向前倾去,用全身重量撞开身前的人。
“哈啊……”他摇摇晃晃地向后倒去,这才发现自己身后不远就是棵树,高大乔木斑驳的表皮此刻似乎能穿透衣服掠过他脊背,“嗯……”
不仅仅是普通的夜兰香。
在夜兰的作用下,欲望顶端冒出的液体已濡湿了布料,若他现在往身下看去,那里一定已经泛开一片深色。
塞缪尔沉默了。
可塞缪尔甚至没有那个力气,他迷离地看着西亚鲁,空闲的那只手甚至已经无力阻止后者的手向他的裤子内侧钻去。
“塞缪尔。”西亚鲁的声音黏黏糊糊的,“你是只和拉里做爱吗?”
拉里大他一岁,他们两人从小就一起长大,他们两的关系从小就没怎么变化。
后者的视野忽地就是一阵扭曲,连身侧的树木看起来都像被卷进了某种怪异的旋涡。
卡在西亚鲁腿间的脚猛地抬起,狠狠撞进了对方的双腿之间。
“咕啊!”
将那种味道提炼、精制后的便是此时西亚鲁身上的这种味道,浓郁、甜腻……
西亚鲁将他摁在了树上,他的鼻息直扑塞缪尔裸露的脖颈,后者顿时一片颤栗,呼吸一片紊乱。
西亚鲁发出一声惨叫。
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如果他的目光没有那么不怀好意,塞缪尔可能的确会这样想。
西亚鲁顺势将他揽住,下身已经勃起的阳物和塞缪尔已经抬头的欲望相互摩擦。
脖子接下来就被舔舐了。
“话说回来,塞缪尔。”现在那讨厌的家伙正向他走来,“你今天不是担任守卫吗?”
后者立刻摔倒在地,捂着自己的胯下不住地哀嚎。
“不过你们总是在一起。”
“不行、啊……”声音也已颤抖得不成样子,“西、西亚鲁——”
——方才那一击已消耗了他所有力气。
塞缪尔的目光在这瞬间骤然变冷。
“啧。”
“呜嗯……!”
“——”
让他的身体里平白地腾起一股燥热。
塞缪尔本就不是什么欲望强烈的人——虽然即便他是,也不意味着他会在这种情况下屈服。
“村子里这样的人应该不少吧?”
所以过剩的欲望自然而然会找同样的人发泄,这在村子里并不是什么新鲜事,甚至多人行亦不罕见。
是夜兰。
一团火忽地就从小腹间燃起,塞缪尔措手不及,他再度向后退,忽地觉得双脚有些发软。
“也就是说你玩忽职守咯?”而西亚鲁对此显然早已有结论,“你这样可是会让拉里很难办的。”
“现在,那里不需要我。”塞缪尔这样答道。
西亚鲁趁机又向前走了几步,塞缪尔抬起眼,忽地发现他已经到了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