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已至此,他早就没有转圜余地了。戴先禾只好匆匆穿上马裤,快步走了出去。秦寒初眼睁睁看着他的背影又融入了那一片纸醉金迷之中,却说不出任何挽留的话语来。他如今只是一个弃子,又有什么资格说出那些话来呢?
秦寒初哪里还能知晓这两个男人暗地里的争风吃醋,他的脑海中不断循环着戴先禾方才的话语,眼神中满是绝望。
小可爱?这样的称呼让秦寒初鸡皮疙瘩落了一地,他很想阻止奥莱特对自己的称呼,但经过刚才那样的一场性爱,他实在是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让你遇见了他,是我的错误。”傅春水信誓旦旦地向自己的朋友宣告着对秦寒初的主权,说得煞有介事,好像自己的心也是那么回事似的。
戴先禾的手紧紧扣住秦寒初的腰,在他外松内紧的甬道里疯狂进出,军人有力的大手几乎要把对方的纤腰硬生生折断。三个人喘着粗气在窗帘后做着淫乱不堪的事情,啪啪的肉体声被掩盖在旁边的衣香鬓影,灯红酒绿之中。秦寒初被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眼神迷离,他毫不怀疑自己总有一天会被男人们活活操死在床上。
他原本在放弃参谋一职,去当欢情馆的馆主为戴先禾收集情报时就犹豫了很久,但秦寒初当时以为着,自己总是还有个戴先禾的,就算最后一事无成,颠倒流离,也还是有个戴先禾的。可戴先禾总有一日不再属于他,这个问题他总是没想过的。
什么青楼老板,不就是个被玩坏了的婊子吗?尤其是这个倒在傅春水怀中的模样,一看就是刚刚才被操过的。呸!这个总理公子也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这种货色。
如今看着这两个好朋友虚情假意地为他争风吃醋,秦寒初实在很想笑。他也确实笑了出来。
每走一步,下身就会传来怪异的失禁感,浓稠的液体从宫口沿着甬道流出,将整个下身处的衣物都弄得湿黏一片。若非还有一件够长的风衣外套遮羞,想必秦寒初此刻早已颜面扫地了。
子宫被戴先禾的鸡巴肆意进出着,力度大得几乎要把那里捅烂。傅春水的鸡巴只要在那凸起的前列腺上轻轻地磨一磨,后穴便会随之涌出大量的骚水来。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等到秦寒初甚至开始思考自己为什么还没有晕过去的时候,男人滚烫的阳精终于射到了他的菊穴内。
物,并同时分泌出大量的蜜汁来帮助男人。
傅春水微笑着和来往宾客们打着招呼,向他们微笑介绍着秦寒初的身份。所有人几乎都默认这位娇弱的美人已经成为了总理公子的新宠,他们淫秽的眼神从秦寒初的身上扫过,一边点头哈腰地说到时候去欢情馆时让秦寒初多照顾些。
秦寒初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甩开了他的手自己走了起来:“我笑这清浅池塘鸳鸯戏水,红裳翠盖并蒂莲开,双双对对恩恩爱爱。”
秦寒初一手撑在钢琴盖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个来自异国他乡的美貌男子:“正是,我以后还可以慢慢地唱给莱特先生听。”
傅春水自然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奥莱特却是一头雾水的,又有些好奇,很是跃跃欲试来向秦寒初讨教的。
秦寒初本来还沉浸在戴先禾那些无情话语带来的伤害之中,此时却因为傅春水的这句话而有些好笑。他仔细想了想,这位总理公子,应当比他还要小几岁的。这样夸大的言辞,实在不像是他这样身份地位的人能说出来的话。他不去细想,现实却逼着他不得不去细想。
奥莱特眸中一喜,伸手便将他略带潮湿的手紧紧握在
每个人心中的想法都不一而同,总归逃不过对秦寒初的鄙视和对傅春水的嫉妒。除了一个人,正在弹钢琴的奥莱特。
“这词听着倒是有意思,是上海时下流行的小曲么?”
戴先禾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和怜惜,但迅速被他隐藏在了无情的面具之下。见到傅春水终于结束了对秦寒初的凌辱,他也毫不犹豫地将龟头抵在宫口,将浊液射满了秦寒初的子宫。他下意识地便想去扶住全身汗湿疲惫不堪的秦寒初,谁想傅春水的手终是更快一步,一把捞住了秦寒初的纤腰,将人牢牢锁在了怀中。
“不牢戴将军费心了。”傅春水似笑非笑的语气让戴先禾心下闪过一瞬间的怀疑,自己将秦寒初交给眼前这个狡诈的男人,真的是对的吗?
“春水,原来小可爱的情人是你。”奥莱特诧异地说道,一眼也看出来了秦寒初脸上的春潮未褪。
傅春水满意地看着情敌离去,视线再度回到了怀中人的身上,秦寒初此时的腹部微微隆起,他只要将手放上去轻轻一按,就能看到那白色的液体从他的前后双穴中滚滚流出。他低声笑着,细心为秦寒初穿好了衣服,后者早已走不动路,只能依靠着他的肩膀在傅春水的搀扶下行走。
傅春水一震,脸色有些难看起来:“你笑什么?”
傅春水像是炫耀一般地将秦寒初带到了奥莱特面前,后者恰好在此时结束了贝多芬第五乐章的最后一个尾音。他稍稍侧头,水晶灯柱的光照进他天蓝色的眼眸中,让他看起来更像童话中的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