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席上那么黑,没看清这个骚货是怎么潮吹喷水的吧?现在睁大眼睛给我好好看着。”黎慎之愠怒道,一手揪着郑奕颈后的头发,一手凌空勾了勾手指。
若用手电一照,恐怕能透过扩阴器的洞口看见他的宫口,看见精斑残留的每一处。
方渺露出一抹决绝的浅笑,抽噎着说:“黎爷你信我吗?我真……真的不认识他……只是一时兴起,才勾引他……”
方渺吞咽着涎水,喉咙嘶哑的说:“黎爷我知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黎慎之但笑不语,松开揪着郑奕后颈头发的手,令手下将方渺也解除了禁锢,然后牵起方渺戴了戒指的右手,怜惜地看着血肉模糊的指尖,轻轻吐出一句话:“我信他,不信你。”
电动舌头上面的粗糙颗粒因为振动过快,按压在阴蒂上的时候仿佛几千万根细针同时扎着方渺的骚肉,尖锐的刺痛混着难以言喻的酥爽,麻痹着方渺的下体。方渺狠狠咬着嘴巴里的口枷,十指指甲在椅背上难熬得抠划,发出刺耳的划拉声。那手下忍不住扇了方渺一巴掌,凶喝道:“安静点!不然老子磨烂你的骚阴蒂!”
“呜呜……呜!呜!呜呜呜……”
须臾比划完了,黎慎之把那木棒丢给手下,转身掐着郑奕的后颈,把他从普通椅子上拉扯过来,一个趔趄跪在方渺脚下,被迫直视着眼前活色生香的粉嫩阴穴。
嘴上威胁完毕,还用力地压了压那电动舌头,厚大的舌苔把方渺整个阴阜都覆盖住了,方渺只觉得下体的皮肉无一处不酸麻,连阴唇都有被舌苔颗粒摩擦烂掉的错觉。
但这场刑虐还没到头,黎慎之命人用冰水泼醒了爽到昏迷的方渺,取下他口中的口枷,假惺惺地吻了一吻方渺龟裂的嘴唇,轻声笑道:“后悔吗?”
方渺叫声呜呜的点了点头,咬着口枷不住抽噎。
他的手下便拿着一根滋滋振动不休,龟头乱扭的假鸡巴,极缓慢地将龟头一寸一寸插进方渺那淫水横流的骚逼里,偏偏那根鸡巴还是透明硅胶制成,完全插入以后,那手下不知按了那个键,假鸡巴突然加快了扭动龟头和棒身的速度,并且亮起了紫外线探照灯一般的光线。
方渺双目涣散的望着他,眼神里既充满了畏惧也藏着一丝心碎。做他最亲密的枕边人快五年,他当然懂黎慎之的意思,可他身上也背负着巨大的责任,尤其是在他们这些卧底几乎全部丧命在黎慎之手中时,方渺更不愿意新来的郑奕也无辜牺牲。
郑奕颇为不忍地闭了闭眼睛,他光用眼睛看,就觉得方渺此时必定又痛苦又惶恐,脆弱柔嫩的性器官被强行扩张撑大,微弱的空气流动都能撩拨得阴道内壁上一阵瘙痒,激出大股淫水,像口涎一样潺潺流出体外。黎慎之接下来如果把那根木头硬棒插进去翻搅,岂不是要把方渺玩疯?
但接下去,黎慎之只是拿着那根粗短的木棒在方渺骚逼前比划了几下,漫不经心地说:“我允许你说话的时候,你才能说。就像我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允许你以色侍人的时候,你才可以在别的男人面前张开双腿。”
郑奕果然不自觉地睁大了眼睛,看着方渺骚穴里的饥渴反应,即便听不到他的淫叫,也能通过最直白的肉壁蠕动绞缩,看出方渺正被假鸡巴操得快感连连,欲仙欲死。
必须保护郑奕,至少要让他活着离开。
郑奕冷不防被喷射了一头脸,眉毛、眼睫,还有那一丝不苟的发型上都挂满了淅淅沥沥的水珠,终于变得和方渺一样狼狈不堪。
黎慎之伸出拇指擦去他唇瓣上的血,口蜜腹剑道:“黎爷我一向夸方渺儿聪明,所有人当中你是最得欢心,也最贴心的。可你现在还在跟我装傻,敷衍了事,让我怎么能轻饶你?”
郑奕紧贴着方渺胯下,大气也不敢喘,悄悄抬起眸子偷瞥居高临下的黎慎之,见他神色冷淡的打量着方渺濒临崩溃的脸庞,分辨不出对此番景象的喜怒。分神间,忽然感觉到唇边一凉,郑奕微微战栗了一下,发现不是别的东西,竟然被那舌头甩得四处飞溅的淫液,又浓稠又黏糊,甚至有几滴甩进了他的嘴巴里,尝到一点腥臊咸味。
折辱多时,方渺早就神志不清,过激的快感让他脱力麻木,几乎感觉不到更高潮的滋味了,口枷里溢出长长的涎水,十指指尖染着血蜷缩在掌心内,不盈一握的腰肢却只是颤了两颤,旋即花穴一抖,扩阴器和塞满阴道的假鸡巴都被汹涌的骚水一齐喷了出去。
遍布粗糙颗粒的人造舌头又厚又大,那手下怕下手轻了惹黎爷不满,直接把档数开到最大,电动马达瞬间发出嘈杂急速的嗡嗡低音,舌头抖动的频率实在太快了,几乎看不清这玩意儿的本来形状,方渺只瞧见一抹粉色的影子靠近自己的腿间,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甚至来不及吐出去,就衔着口枷开始大哭:“呜呜呜!呜!”
方渺哽咽着发出含糊的单音节词,忽高忽低的语调彰示着他的高潮迭起,禁锢在椅子上的四肢摇晃不停,敲得铁镣叮当作响。黎慎之犹嫌他的高潮反应不够激烈骚浪,示意另一个手下把桌上的电动舌头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