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到我的自言自语,又见我这般表现,抬起小白的下巴一脸欣慰。
我不知道他昨晚的忧郁是不是因此而来,毕竟花无百日红,今年云间会所选出了一位新的头牌,据说今夜将会举办一场盛大的宴会,为这位花名为“萧湘”的新头牌庆祝,庆祝什么?一群衣冠楚楚的太平绅士,像拍卖场上竞拍一件珍贵的珠宝一样,买下一个十六岁美人的初夜,然后一树梨花压海棠,共度鸳鸯被里成双夜。
艳公子饶有兴趣地追问:“什么样的惩罚?”
会所里需要一位“艳公子”,客人喜欢仅此一位的“艳公子”,作为红头牌,“艳公子”是每一道视线追逐的目标,他们追逐拥有这个称呼的肉体,一具青春、年轻、美丽、妖娆的肉体。
被激流冲撞的小白懒散地倒在男人的怀里,带着一身淋漓的香汗和一肚子精水淫液,任凭男人啜弄着与他拥吻。
男人品味着小白的身体,露出得意的笑容:“今早可满意?燕公子?”
“不要什么?”“燕公子”明知故问,“不要哥哥的大鸡巴?”说着还在小白的后穴里一簇一簇地顶弄,“你一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凭什么对老子指手画脚。”
这个名字一定不会是真名,在云间会所里出没的人,就算在天台被风抽了也不会用自己真名相关的字眼称呼自己。
小白,抑或者是“艳公子”,一说完,趴在天台的栏杆边,看着眼前的整座城市,默不作声地抽烟。
“燕公子”冷笑一声,宽阔结实的胸膛抵住小白欺霜胜雪的一片美背,滚烫火热的筋肉一个猛冲,在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之后,终于满足地射精了。
将近二十岁的年纪,在群芳争艳的云间会所里,不算老,但也不算年轻。
“当然,他可是16岁一出局就创下了初夜竞价记录的艳公子,号称只要张开腿,这座楼下没有人不败伏于此的艳公子,云间会所里连续三年的红头牌艳公子。”
我以为他在焦虑,是因为新红牌的横空出世,正想吐槽几句素未谋面的“萧湘”,小白主动岔开了话题。
“要是一不小心买到了过期或者烂的食材呢?”
而这具肉体的主人,笑吟吟地说:“随便你叫我什么,小白小黑小猫小狗,都无所谓,我不介意。客人叫我什么都无所谓的,只要记得给钱,给足够多的钱。”
别人叫他“艳公子”。
“你看,十五岁违法,所以他们多养了萧湘一年,一直到今天晚上十二点,他十六岁生日一过,就要去被不知道哪里闻香而来的糟老头子压在身下,嘴里或者肠子里,到处洒满男人的精液,稀稀拉拉的一点点透明体液,带着属于苍老的腐臭味。人家有权有势,偏偏就是没有了青春,所以他们最喜欢年轻新鲜的孩子,不分男女,只要年轻、美丽、纯洁,就像花园里初开的玫瑰,早晨去赏,还带着一层露水,又新鲜又清爽。”
他对我说:“你随便叫我什么都好,小白小黑小猫小狗,随便你咯。”
有钱赚,无论叫“艳公子”还是“燕窝汤”,都无所谓。
“小厨子,你们做菜的时候,怎么处理那些烂叶子、烂菜心?”
不得不说,小白抽烟的姿态很漂亮,尾指翘起,像是从魔术中忽然变出了一朵兰花。
但是只有一位“艳公子”。
期中,身体软得像一滩水,柔软的任由“燕公子”玩弄。在“燕公子”粗暴的动作中他只觉得身体酥麻,满心满念只想休息,“燕公子”偏偏不遂他的元,一边继续九浅一深地抽插一边揉搓小白的奶头,速度非但没有放松,反而越加快速了。
我唯一知道的,就是他今年19岁,男人说他16岁出台陪侍,到现在已经三年了,正好十九岁。
“你再说我……呜……嗯……”小白哭闹着摇头,“我就不给你肏了。”
我抓了抓头发,唯恐说错一个字惹得美人不开心,但又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得在艳公子的注视下实话实说:“我们海棠楼的规矩很严格的,负责采买的人如果采购的原材料不新鲜的话,是会被辞退的。”
被冠上这个称呼久了,小白说他早就忘记了自己原来叫什么,无所谓了,反正别人都只称呼他“艳公子”。
“那样的话负责采买的员工会受到惩罚。”
他洗了澡,只裹了浴袍就要拉着我一起上天台透气,我想了想,我在海棠楼中也是无足轻重,索性翘班去和小白一起上天台吹风。
小白红着眼睛呻吟:“好哥哥……不……不要了……”
“燕公子!”
我的灵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缓缓游走。
“小猫小狗”这样的称呼,自然是不适合眼前的风月佳人,我也只好随大流,也称呼他“艳公子”。
这里可能会有很多的小白、很多的小玉、很多的Lesile,很多的Kenny,很多很多花样繁多意义各自的名字和代号。
“其实也没有什么很严重的惩罚,毕竟粮食是很珍贵的资源师傅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