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曜儿和小婧儿都在身边呼呼大睡,她的位置没有动过一样。
仙蕙醒来时,想起那梦仍觉得浑身发软,她从未经历过如此之真实梦境,就好像真的发生过,但又觉得不可能,皇兄给她的那些侍卫虽然因为上次她被掳走被驸马一并送回了洛京,但是也重新派了人来看守。
仙蕙透过书房敞开的窗子,看着拓跋琰正端坐在书案后,持一文书看得入神。
“你们现
不由轻轻摸了摸她美丽的脸蛋儿,心中充满了自豪与得意,就像一只嗜血的野兽,纵情地把早已香汗淋漓的美人儿紧紧按在胯下欺负地又哼又哭。
听青黛说拓跋玗进来过,仙蕙突然就想了些梦中零星的片段,小穴竟然可怕地跳动了两下,双腿也不由地夹紧了些,生气道:“为何不把我叫醒?”
“这么大的事如何能瞒我!”仙蕙没想到拓跋曜还摔断过手,他这么小的年纪手这么大的罪,自己这个做母亲的竟然全然不知。
“路上也取了暖的,只是看到王爷公务繁忙,不敢打扰。”
听到这里仙蕙气也消了大半,更多的是愧疚,在这烽火硝烟的乱世,男儿无不以习武行军为荣,更何况还是拓跋家的孩子,他自然不能置身事外。可是杀来杀去,意义到底何在。
再者就是拓跋玗进过公主府,万一那个梦并不是梦,而是拓跋玗对自己下了手,那就说明她的大熙公主身份对魏地果然没了当初的作用,虽然一早便明白这个道理,仙蕙还是不由自主地心慌。
“我不在的时候还发生过什么,都给我说一遍。”
下,仙蕙便彻底化作了一滩春水,漆黑的长发因为汗水黏在她潮红的脸上,仿若无声诱惑。
“除了这些,外头还在传魏王跟公主有私,简直胡说一通!”仙蕙跟拓跋琰的事只有兰馨和玉竹知晓,青黛这不为仙蕙打抱不平,仙蕙自己倒有点心虚,试探着问:“驸马听说了如何反应?”
又见了青黛苍白的小脸,连忙扶她起身,“我不在鄞州多亏你全心全意照顾两个孩子,驸马也是好心,他肯定连两个小家伙也嘱咐过了,”之前两个小家伙叽叽呱呱和她说了半天话,竟一句也没提过这事。
眼下年关将至,虽然战事已停,但拓跋琰还是忙得不可开支。由于接二连三的战乱,很多百姓流离失所,不少被贩卖为奴,那些买卖奴隶的人口贩子却不缴税,魏地的城池土地增加一倍,户口数目却增加不多,税收也受了影响。
拓跋琰抱了她在腿上狠亲了一回,方道:“公主如何跟我这样见外了,”他可还惦记着那次仙蕙在这书房内肆意勾引他的娇俏模样,虽然被她勾得让严臻那厮逃了,但现在想起还为仙蕙当时的模样所迷。
由于拓跋枭在位时挑选官员论资排辈,不按才能选取,拓跋琰废除了这一个制度,下令根据才能名望挑选官员。
“禀公主,五公子来过。”
青黛便事无巨细地通通说了一遍,除了两个宝宝生病受伤的事情,拓跋玹也大致告诉了她。
此事拓跋玹也说过,魏王妃本是嫡母,被柔然强塞给魏王,有名无实,柔然见子嗣无望,又嫁了个公主来,希望能缔结果实。
拓跋家的男人个个生了副俊美的好皮囊,拓跋琰又是个中翘楚,仙蕙不由看痴了,还是拓跋琰眼疲,小憩时抬眼发现仙蕙站在窗外。
难怪感觉引嫣阁伺候的面孔变了不少,但是得知拓跋玹这个反应仙蕙更是不放心,万一她和拓跋琰的事情暴露,他们兄弟情义不知道还剩多少,他们夫妻情义不知道会不会受影响。
拓跋琰专设括户大使一职,通过检查户口,将那些被藏匿的奴隶搜括出来,重编入籍,使户口增加,百姓回到土地上耕种,修生养息,税收也得以充裕,并将那些人口贩子斩首示众,以儆效尤,他们的财产也被充公,作为军资兵响,分赐将士,稳固军心。
地面上已有了厚厚的一层积雪,握了她的手果然觉得冰凉,把她抱了进屋一边道:“我早说过公主可以直接进我书房,这么冷天站在窗外可不叫我心疼。”
“三公子也娶了一位柔然公主,听说还是魏王妃的侄女。”姑侄嫁给兄弟,这辈分乱七八糟,乱成一团。
去净室也翻开深衣和衵服检查了,身子上没有任何红痕,或许只是个春梦。
青黛砰地一下就跪倒在地:“驸马就是担心公主知道了着急,可是驸马也说练武的时候断胳膊断腿都是轻的,总好过上了战场断胳膊断腿,甚至丢了性命,而且小公子也恢复了,就让奴婢不许告诉公主。”
“公主放心,驸马是绝对相信公主的,为此还处置了那些乱嚼舌根子的奴婢,连小公子的奶娘都换掉了。”
虽然觉得是场梦,仙蕙还是唤来了青黛问她睡觉的时候有没有谁来府上拜访过。
“小公子前阵子练武摔伤了右臂,是五公子接的骨,今日来检查是否好全了。”
青黛顿时为难起来,实在是驸马嘱咐过此事不许告诉公主,可一见仙蕙发怒的样子还是什么都交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