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胸腔和心脏被挤压桎梏的疼痛和重压不适感觉终于渐渐消散,满抽屉狰狞的按摩棒在摆弄翻找时相互碰撞着发出沉闷暧昧的声响,安零早在先前一些时候就已经发觉常流心思,可当现在真正面对时心底又不受控制害怕起来。“你喜欢这些?”床头抽屉在急躁的翻找之时几乎被整个拉扯出来,常流握在掌心的粗长玉石按摩棒仿照男人的性器打磨制作后加粗加大成婴儿手臂的粗细和大小,毫不掩饰愉悦和惊诧的常流说话间将按摩棒递到眼前,安零看着面前模样逼真的粗大按摩棒,记忆起它在身体洞穴里绞弄时候的疼痛肿胀感觉后摇了摇头。“不喜欢?那好……我本来想找个东西塞在你后面,算了!过会再说……”否决之后冰凉的玉石按摩棒被丢朝一边,对抽屉中性爱玩具没了兴趣的常流轻笑着转过身,照着无数次肖想想象
窗外天光完全暗了下来,庭院中行至高潮的宴会喧嚣热闹,二楼温情暧昧的房间中安零顺从的躺在身下,覆盖于安零身上的常流抿唇满意的点了点头,抬手将粘粘在安零脸颊的几缕发丝轻轻拨开后俯下身,脸颊埋进安零胸前一对丰盈饱满的乳房之中。“……唔……”针织干燥柔软的衣料贴合在下巴和脸颊,领口缝隙中乳房饱满的白皙软肉和若隐若现的大颗乳粒娇艳欲滴,常流趴伏在安零的胸口,如水般温柔平和的目光打量着近在咫尺的美妙景色。桎梏下瘦小孱弱的身体缓慢呼吸时轻轻颤抖,如同山丘一般圆润可爱的丰满乳房轻晃时白皙的细嫩乳房软肉轻触着脸颊和嘴唇,常流不再是隐藏在暗处的无耻背德偷窥者,他现在有理由,更有大把时间抚摸享用身下这副完完全全归顺,属于自己的奇异美妙身体。“……唔……”桎梏控制之下轻颤的身体似乎承受不住高大身躯的重量,安零愈发急促压抑的喘息中夹杂着几分痛苦和哭腔,趴伏在安零胸口沉醉于带有奶香气味空气的常流发觉异动后恋恋不舍的坐起身,在耐心等待安零适应的时间空档中打开抽屉,胡乱摆弄着满抽屉奇形怪状的性爱玩具。
窗棂外放置着叶河精心备下的坚韧脆弱花卉,生长蔓延至阳台的藤蔓即使秋日也翠绿生动的犹如玉石,无论过去多久常流依旧是记忆和往昔中骄傲生动的样子,安零端坐在床沿,默默看着常流将怀抱中咿呀咕哝的婴童交付于叶河怀中。轻轻阖上的房门将喧嚣和最喜爱的婴童呢喃声隔绝在外,亡夫精心装饰的婚房无论多少个日夜都依旧温情暧昧,水晶吊灯温热的光亮将红床周围随风飘舞的轻薄纱幔映照成鲜亮艳丽的模样,安零低垂着头看着地面缓慢靠近的身影,待自己终于笼罩在高大的身影后微不可闻的轻叹一声,俯下身试图褪下脚上昂贵精美的高更鞋。“不用,穿着它。”身前瘦小的孱弱身体动作时轻轻摇晃,细瘦的腰肢弯下时及腰的乌发顺着肩膀轻轻滑落,初见时满是裂伤的粗糙手掌在清闲的时日间养护的白嫩细腻,葱白般细嫩的指尖轻扯着双脚上漂亮的红色高跟鞋时因为慌乱而微微泛白,高跟鞋精美昂贵的红色漆皮包裹中,纤细的脚掌和脚踝被鲜亮的色彩映衬的愈发白嫩诱人,视觉单纯直白的刺激之下微微摇晃的高大身躯比先前更加燥热和期待,常流故作轻松的笑了笑,小声呢喃着劝说后急躁又失态的倒在安零身上。
日日夜夜中,何彦最熟悉也最惧怕的光亮。
“……嗯……”“……呼!唔……”期待和渴求中莫名变得酸软倦怠的身躯在迈出脚步时不受控制的向前倒去,瘦小孱弱的身体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压在身下,安零喉咙中溢出的轻细声音像是抓挠着心脏的细软羽毛,常流皱眉深深的叹息一声,手臂支撑在床面后抬起身子,默默注视着禁锢控制在身下,安零染上胆怯的漂亮脸颊。秋夜的微风带着潮湿与凉意,轻薄柔软的贴身针织长裙是父亲生前最爱为妻子准备的温暖色调,放置于顶楼房间漆黑乌木箱中被手指抚摸的微微泛白的老旧照片中,常流脑海中记不清模样的漂亮女人也是这样一幅打扮,只不过她身上的针织长裙是在为丈夫孕育生命的闲暇之余时自己编织出来的厚实模样,脚上穿着当时时兴的,还带着蝴蝶结的朴实红鞋。整夜噩梦所扰的常流夜半惊醒时空留许多思考和回忆的时间,脑海中模糊的往昔是厚重甜美的老旧默片,孤独和寂寥的折磨之下无尽的想象和期望开始慢慢侵蚀着自尊和廉耻,埋藏在心底的欲念和渴望逐渐升温,常流开始在夜半难眠之时肖想自父亲离世后独自在婚房中熟睡,哺育婴童的安零,怀念着和安零几次充满痛楚与折磨的欢爱触碰。而今叶河和叔伯计划之下的生日宴会成了导火索,常流的欲念和渴求在众目睽睽之下变得更加扭曲急切,当安零怀抱着婴童无所适从的坐在客厅沙发应对前来祝贺的宾客时常流故意将温柔细心的叶河支开,而后常流就默默坐在那里,正对着被人群簇拥的安零坐在另外一端的沙发上,看着安零慌乱应付宾客时候的满是胆怯和窘迫的漂亮脸颊,而安零就如同期望中那样,抿唇紧抱着怀抱中可爱稚嫩的婴童,直至热情的宾客终于不在身边逗留之时无力的倚靠在沙发,躲闪又胆怯的湿润眼眸在对上自己不怀好意的直白微笑时轻轻笑笑。这是精心策划的阴谋,一场转为安零而设,让安零心甘情愿倚靠进胸膛,乖顺躺在身下的阴谋。